人？又怎么会原谅打死冈日森格的人！”
巴俄秋珠说：“我知道梅朵拉姆是藏獒的亲人，是冈日森格的亲人，我知道打死了冈日森格，她不会原谅我。但是，汉扎西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找回梅朵拉姆吗？我得到了藏巴拉索罗，我就乞求藏巴拉索罗。我把藏巴拉索罗献给北京城里的文殊菩萨，我就乞求文殊菩萨。只要北京城里的文殊菩萨挥挥手点点头，这天地间的鬼神活佛，谁敢惩罚我？梅朵拉姆又怎么会怪罪我？”
父亲无话可说了，巴俄秋珠抬出北京城里的文殊菩萨，他还能说什么。
父亲抱住冈日森格，无奈地摇摇头，哽咽着说：“冈日森格，冈日森格，我要是说出來，你就不会死了。但是我不能说，你要是我，你也一定不会说。冈日森格，冈日森格，原谅我冈日森格，我不能说冈日森格，冈日森格，冈日森格，你懂我吗冈日森格？冈日森格，冈日森格。”他抚摸着它，一再地呼唤着，“冈日森格，冈日森格……”
突然父亲不哭了，也不再搂抱冈日森格了。他朝着巴俄秋珠，朝着所有举枪瞄准的上阿妈骑手，扑通一声跪下了。
父亲声嘶力竭地喊着：“你们就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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