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时绍挽溪谁也没有见,家里闷了两个月,仔细想了两个月。留学的一切准备也都做好了,再开学去学校报到之后就要出发去芬兰,她必须这之前做出决定。
回到学校后绍挽溪先打电话给左子舟,挑选一身褐色连衣裙,配深褐色太阳帽,再搭一双褐色小皮凉鞋,这才拿出她已经收藏了很久、从来没戴过的那套祖母绿的首饰,小心的戴上,拎着小小手袋出门坐车。
她知道他酒店等她。九月的下午阳光明媚,下车时她拉一拉帽沿,遮住眼睛。
左子舟为她开门时刚洗过澡,惊讶的看到她如此盛妆,胸前的绿宝石被深褐色的衣料衬得格外显眼,闪闪放光,心中忽然雪亮,难过的几乎站不稳,将肩膀倚墙上。
“要离开了。”他悲伤道。
绍挽溪低下头,站门口踌躇。她原本不想这样直接,她不想伤害他。
“先进来吧。”左子舟道,声音掩不住浓浓的失望,她背后关上房门。
进门绍挽溪放下帽子手袋,两围着小茶几坐下,沉默许久,左子舟点燃一支雪茄,难过的道:“对而言,已经没有用了。”
“不!完全不是这样……”绍挽溪心虚,“很……很喜欢…………”她从未将这两个字说出口过,有些害羞,“但是……但是不能和们……两个同时交往。这样只会让所有受伤。”
左子舟叹息:“以为并不介意同时有两个男朋友。”
绍挽溪轻轻道:“社会道德不允许。”
左子舟长长叹息,手用力抚着面额,绍挽溪轻轻道:“仔细的考虑了很久……子舟,并不需要,爱的只是的肉-体——一个年轻貌美女大学生的肉-体,并不真的想和结婚。——试想想,如果和结婚,一定不再工作,天天坐家里看电视,一回家就抓着说电视剧物如何如何,会越来越蠢,越来越老,而则会接着去寻找下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坟墓。”
左子舟没有回答,他只是叹气。
绍挽溪继续道:“知道太自私,从那里得到了那么多好处,到头来却离而去,知道欠的,一辈子也还不完,但两个一起需要的是爱情,不是恩情,更不是激情。”
“选择巫云峡。”左子舟声音低沉。他的眼睛被袅袅上升的青烟熏的眯了起来。
绍挽溪低下头,许久才道:“就算没有他……们也不可能天长地久。”她慢慢的说下去,“记得吗,曾经对说过,是一个旧式女,希望有稳定的婚姻,希望结婚后只爱丈夫,丈夫也只爱,两个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左子舟摇着头,没有说话,绍挽溪静静坐了一会,将脖子上的祖母绿项链摘下来,放桌子上,左子舟摇头:“这是送给的,不用还给。”
绍挽溪脸红:“可是……这个很贵。”
左子舟摇头:“并不比更珍贵。”他拿起项链打开扣子,走到她身后,为她重新戴上,手向下滑,用力搂住她的身体,将脸埋她的头发里,悲哀道:“所有的女里,为付出的最少,可从身上得到的却最多。”
绍挽溪忙道:“没能给什么……”
“不,”左子舟闷声道,“令放松。”
绍挽溪握住他那双毛绒绒的大手,没有说话。她何尝不是,她巫云峡身边,才真正感到放松。
“们不能再见了吗?”左子舟恳切的问。
绍挽溪道:“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而且——而且下个月就要去芬兰的奥托……”
“阿尔托。”左子舟纠正。
“……阿尔托大学进修计算机专业。”
左子舟将手伸入她的衣领,探入她的内衣,握住她一边乳-房:“多久?”
“三年,四年。”绍挽溪将头靠他怀里,道,“或许还会赫尔辛基大学进修硕士,或许直接去诺基亚找份工作。总之……短期不回来了。”
“赫尔辛基并不是很远。”左子舟道,他咬着她的耳垂。
绍挽溪勉强笑笑。
“让再抱一次。”左子舟她耳边道。
绍挽溪脸通红,站起身,趴茶几边,左子舟一脚踢开椅子,将她小裤裤脱下,将她两腿向两侧分开,好令自己轻易从她背后插入她的体内。他动作从未有过的粗暴,却令她颤抖,胸前的祖母绿项链因他的动作不断甩动,打到她胸口,再被弹开。她呻-吟,双手紧紧抓住桌子边沿,桌子因左子舟巨大的冲撞力不住发出“笃”、“笃”声,振动中一点点被推移到墙边。
她耳中听到左子舟的粗旷的喘息声,她知道他就要达到高-潮。他不断的冲击下,她双腿打颤,清楚感觉他她体内泄出。绍挽溪并没有被满足,但她没有多余要求,因她自觉对不起左子舟,所以他有要求,她尽量满足他。
泄过,左子舟停了片刻,随手用桌子上的手帕擦拭她的身体,喘息道:“挽溪,当知道,爱。”
绍挽溪手按压着自己的下腹笑笑。不久前商芹才说过,男两种情况下最容易说出这三个字,一种是得不到的时候,另一种就是刚做完的时候。她还记得说这话的商芹挥舞着叉子上的牛肉:“要是信,就是傻了。”
——不,她不傻。
从厕所出来,左子舟又坐下抽他的雪茄,双眼望着窗外,绍挽溪从他背后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走了。”她说,顺便亲一亲他的脸颊。
“偶尔见面……也不行吗?”左子舟望着玻璃上她的影子,仍想做最后的努力。
绍挽溪将下巴贴他头顶,柔声道:“那不是又跟以前一样了吗。”
左子舟舟弹弹烟灰。绍挽溪松开他的脖子,突然又想起来:“对了,朱宝……”
“给事部打电话。”左子舟回答。他悲哀的不想回头。
“对不起。”绍挽溪轻轻道,“老是麻烦。”
取过手袋和帽子,绍挽溪拉开房间门。
左子舟轻轻道:“最感激绍雨容的一件事,就是她将介绍给了。”
绍挽溪没有回答,轻轻带上房门。
听到门“嗒”的一响,左子舟重重的叹息,将整张脸都埋手心里。
——他最终,还是失去她了。
巫云峡收到短信,顺手按下,只有一行字:“可以见面了。”他心脏立即“咚咚”跳起来,再看看手机显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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