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元汐在听到钟玉澈这番话之后,怒气刹那间消失殆尽,邪邪地嘴角一弯,立刻抓着钟玉澈强势地将他按到门板上。
候元汐对着这个猖狂得不知死活的孩子越发有兴趣,眼底,强烈的贪婪得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的欲望饱满地倾泻而出。
“玉少爷,你认为你现在有没有办法逃出我的手掌心?”他趁机抓住了钟玉澈一对手腕,并且利落地张开双脚将钟玉澈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胯下,凑近了钟玉澈的双唇,阴森森地低声说道。
过往的几个房客,脚步匆匆却因为看到这个奇怪的画面而稍微顿下脚步,慢步行走看热闹。
受到多道注目的目光,钟玉澈恨恨地眯着双眼直瞪着候元汐的眼睛,怒声道:“无耻的人我见得多了,可像你这般下流到不顾颜面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见!”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下流给你看!”狠狠地用双指捏住钟玉澈的脸颊,逼迫他嘟起双唇,候元汐旁若无人地猛然将唇瓣凑了上去。
却在那一瞬间,候元汐突然被人一下子从身侧踹中了他的肋骨,整个人在还没碰到钟玉澈的双唇时,骤然往一侧重重地被人踢飞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声蓦然响彻客房过道。
颀长高大的身躯威风凛凛地挡在钟玉澈身前,他穿回青灰色的长衫,如同一个傲视一切的王者一般凛然伫立着,居高临下睥睨被他一脚踢飞的候元汐,却同时紧抿着双唇不屑发一言。
钟玉澈意料之中勾出淡笑,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袖手旁观看着他被人轻薄。
候元汐在地上痛得捂着肋骨直打了几个滚,浑身冷汗剧痛地咬牙切齿,伏趴在地上怒吼:“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得罪本大爷?”
邢佑连回应这种人渣一句的力气都懒得用,他转身,直接看着钟玉澈,冷冰冰地问:“什么时候帮我去找人?”
钟玉澈玩味十足地笑道:“爷您吩咐的事,我已经找人在办了,估计今天傍晚就会有消息。”
候元汐看见此伟岸的男人竟然无视自己,忿然地猛锤了一下地板,然后扶着墙壁痛喘着站起,指着邢佑的背影怒声叱问:“哪来的鼠辈?你知道伤了本大爷要付出什么代价吗?爷我可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现在先出去找找,傍晚的时候你再到这里来找我!”丢下这么一句话,邢佑便即刻快步离去。
钟玉澈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怅然若失,他就不会说句安慰的话吗?至少问声“没事吧”都可以啊!
“钟玉澈!!”身后,候元汐还仍不死心地,目露凶光怒视着钟玉澈。
钟玉澈心里失落落的,听到有人在怒叫他的名字,他回头,正见候元汐整个人挨着墙壁疼得脸色发青,连迈开一步都困难吃力。
他烦躁地瞥了他一眼,丢下两个字“人渣”之后,便也随着离开。
……
…………
在大街上苦苦找了一整天,邢佑四处打听的结果就是一无所获。
他凭着印象,追踪着昨天看到邢天绝和他的伙伴一起离开的路线,后来直接追踪到了城门外。
可是,城门外的路,通向天南地北四面八方,他又该从何寻起。
沮丧地长长喟叹了一声,他不得不趁着傍晚时分回客栈,打听看看钟玉澈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然而,当他在客房内等了直到入夜,仍不见钟玉澈的身影。
该死的,耍我吗?
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得不重新回到百花楼把钟玉澈揪出来质问。
一进百花楼,一眼认出他的就是钟玉澈的亲娘,沈悦芳。
“哎呦!这位爷,怎么?过来我这边寻乐了是吧?”沈悦芳眉开眼笑,一身五颜六色的花衣衫穿在她身上,花枝招展。
“我找钟玉澈,请问他在吗?”
邢佑进门头句话就是要找百花楼的头牌,沈悦芳这会儿听着更乐了,捂着嘴连笑了一串,咯咯的笑声尖锐得很是虚假。
“爷,您要找我家孩子可就贵喽!虽然说我家破孩儿卖艺不卖身,但是这卖艺的价格,也是高得让爷叹为观止的哟!您……”她伸出右手两指在邢佑面前搓了搓,“有这个吗?”
邢佑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你家破孩儿会帮我付费的,不劳您操这份心。”
沈悦芳一听,愣了。
他的意思是,自家娃自己掏钱找客人消遣自己吗?俗称倒贴?
“什么?爷,您……”
沈悦芳回过神来,才刚想开口反驳邢佑,但是当她定睛一看,邢佑已然不知什么消失在她眼前了。
……
…………
直接风尘仆仆地往钟玉澈的厢房方向闯去,邢佑行色匆匆,争分夺秒地终于到了钟玉澈的厢房门口。
抬起双臂差点推门进去,便忽然听到里面一阵杂乱的争吵声,他立刻停下动作。
“候元汐,你烦不烦人?你这么胡乱闯进我的厢房,就不怕被我娘知道直接封杀了你?”
钟玉澈的声音趾高气昂,火气嚣张。
对方的声音里却带着几声嘶哑的低咳,咳了好半晌,对方才开口道:“玉少爷,你的打手把我伤了的事情,我还没告诉我爹呢!如果我说了,你说,你们百花楼在京城还开得下去吗?到时候不是芳娘把我封杀,而是我命人把你们整个百花楼里上上下下都诛杀光。”
“好大的口气!候元汐,你真以为你自己是当今太岁爷吗?动不动就诛杀,你猜就凭你们家那么一丁点势力就能动我们百花楼?”
听到这里,邢佑心里揣思着无非就是候元汐来找钟玉澈算账罢了。
这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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