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该说的。”吴缺教训她,语气严厉,“坐下!”
邵蓓宁还是听吴缺的,坐是坐端正了,但是心里愈发打鼓,猜不透顾小烟会怎么处理她。
顾小烟慢悠悠地问:“有没有人详细告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顾青梅本想叙述,又怕说错了哪句被邵蓓宁得着空子煽风点火,撺掇顾小烟和吴缺离婚。
索性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等着看女儿收拾狐狸精,她相信自己调教出的女儿有智斗小三的本事。
吴缺说:“是这样的,邵蓓宁的成绩下滑,我替她补课。出于好心,她会给我做一些家务,累了就在这里洗了个澡。” 还特意补充道,“我当时并不在家,和妈一起进门的时候才知道她擅作主张在家里洗澡了。妈可以作证。”说着望了一眼顾青梅。
做个屁的证!烂摊子自己收拾去!顾青梅不答腔。
顾小烟虽然不敢肯定吴缺说的是事实,但是凭借她对吴缺的了解。这个人胆子小,就算出轨也不敢把人带进家里来,再说他向来优柔寡断,很可能被邵蓓宁这种倔强的小丫头缠上。
于是,暂且把事情压下来,选择相信吴缺:“既然说明白也就没事了,很晚了,休息吧。妈今天也别走了,暂时在书房的小床上对付一下。”
然后看了眼邵蓓宁,顾小烟说:“至于你,早点回家。女孩子晚归会让家里人担心。如果你不想打车,晚归又不好向家里人交代,我可以给你哥哥打个电话来接你。”
就这样?
不发火?
邵蓓宁不可置信地望着顾小烟,该不会是别有阴谋。她撇了撇嘴角:“你到底什么意思,直说了吧,少在我面前耍花招。”
顾小烟摸出手机准备给邵平安打电话,眼睛都没抬一下:“我的时间宝贵,没工夫对不相干的人耍花招,也不屑于。”
“你拽什么拽!”邵蓓宁最讨厌她这副什么时候都淡然冷漠,高高在上的样子,伸手就夺过手机啪地摔在地上,“谁让你给我哥打电话,多管闲事!”
顾青梅被手机摔裂的声音吓了一跳,站起来就对着邵蓓宁吼:“你不要得寸进尺!在人家家撒泼,有没有一点教养啊你!”
邵蓓宁反问:“人家家?谁的家?她的家还是你的家?她有把这里当自己家吗?你问问她,多久回一次家,这个家的地板她拖过几次?这个家多久换洗一次窗帘?这个家里的柴米油盐放在哪里她知道吗?还有这个——”邵蓓宁指着桌上没喝完的半碗酸梅汤,“这是她做的吗?我在这个家里干活,做饭,洗衣服,熬好酸梅汤冰镇了再给吴缺端到跟前的时候,她这个做老婆的在哪里?”
一连串咄咄逼人的质问,让屋子里的空气如同一次次看不见的丝线绷紧成弦,勒得每个人都呼吸困难,各有各的担心。
看所有人安静下来,尤其是顾小烟低头沉思不发一言,邵蓓宁有种得胜的喜悦。
正当她得意,顾小烟却从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笑着递给她:“谢谢你。我们本来想请钟点工的,既然家务都被你做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付原来的工资,这样,熟人,给你双份的钱。“
什么意思?把她当佣人?
太过分了,还说得客气又面带笑容,打发要饭的吗?
邵蓓宁拳头一点点攥紧,一只手指着顾小烟的鼻子:“你少在这恶心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拐弯抹角贬损我。”
顾小烟依旧笑得淡淡的,“哦,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邵小姐家不缺钱,那是义务劳动咯?那好吧,钱,我就不强人所难硬塞给你了。摔坏的手机,你打算赔钱还是赔物?”
邵蓓宁快被气疯了,指着顾小烟的手都在颤抖,“你……”她“你”了半天没“你”出个下文来。
吴缺就是个和事老,不想双方都闹得没面子,站出来说话:“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气大伤身。再说都是熟人,吵架伤了和气。”
“谁跟她是熟人啊!”邵蓓宁完全不买账,暴跳如雷的样子像头狮子,“顾小烟,你听好了,我邵蓓宁懒得跟你这种老女人吵架,浪费时间。你就那么相信吴缺?我和他不熟到一定程度,能到这个家来去自如?能在一个大男人家洗澡?你别装镇静了,动脑子好好想想吧你。我就一句话,你配不上吴缺,木已成舟,不要再死撑了,赶紧和吴缺离婚,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我,你早就名存实亡了!”
摸黑,这完全是摸黑!
吴缺没想到邵蓓宁会故意歪曲事实,这不摆明了要挑拨他和顾小烟的关系嘛!
“小烟,你可不能信!”吴缺赶紧说。
顾小烟没发火,也没不信,反倒是笑起来:“邵小姐,请你继续说,你俩还有什么事,一次都告诉我,我挺有兴趣的。”
邵蓓宁被顾小烟笑得心里发毛,愣了半天,支支吾吾编造起来:“在酒吧遇见你那时候,我和吴缺就已经好了。那天晚上他一夜未归,我俩就在酒店开的房。不信你可以问他的朋友周绍荣,就是他送我俩去酒店的。”
吴缺忍不住了,推着邵蓓宁的肩膀往外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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