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找的工作,是钱没挣了,到被羞辱了一番。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羊肉没吃上,到惹了一身骚”。最要命的是,我上次在南方被白雪那伙人折腾的我那命根子的老毛病又犯了。“疲软”这病可不是闹得玩的,我要传宗接代全靠他了。
我家三代单传,就我一个儿子。要是从我这断了根,我就是家族历史的罪人呀!我怎么向我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经过我几天的痛苦选择,我痛下决心,去看妇科,不、不、是“男科”我先从报纸广告上找。报纸是传递信息的纽带,也是反映我们劳动人民心声的载体。它,打死或倒闭也不会欺骗我们劳苦大众的。
打开报纸。什么广告都有,借钱的、聊天的、算命的、找人的、掏马桶的、打洞的、这么说吧:看了报纸上的广告,你什么希望都有了。五花八门要什么有什么。在满篇豆腐块的小广告中我发现一个叫“谢三刀”的诊所,专治“阳痿早泄”。坐堂专家叫“谢了气”。早年毕业于美国著名“麻死你滚”学院,有三十多年的操刀经验,在手术中最多不超过三刀。刀刀精确,分量不差。
此人还有众多医学界领域授予他的头衔。“乃世界著名的麻醉巨匠,市火葬场坐客教授,公墓区名义董事,殡仪馆美容大师,安葬办副主任。”号称自己有一套独特的世界领先麻醉法,“木乃伊”麻醉法。曾获得阎王爷亲自颁发的《阎王地狱奖》据说此奖三千年颁一次。要想进地狱授一次奖,领奖人必须夫妻三年不能同床,三年不能吃任何五谷,炼丹之人都将这种做法叫“辟谷”。世界众多的麻醉大师要能获得此殊荣的?想想吧?比魔鬼还魔鬼!
看媒体介绍说:谢三刀麻醉病人时不用注射器,用祖传的绝招。直接用毛巾捂住病人的脸部将患者捂个半死,手术中和手术后,病人五百年内感觉不到疼和直觉。听说就那个捂脸的毛巾是谢三刀爷爷的爷爷洗脚时留下的,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谢三刀的祖上是杀猪的,杀猪时也是用它将猪捂死的,三百年来从没洗过。主要是毛巾上面残留于他爷爷的那种脚气味,能将地球上任何有生命的物种麻醉致死或致残。
听说谢三刀今年为这块“麻醉毛巾”向联合国教课文组织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时,进入美国海关时,因麻醉毛巾细菌超标。熏倒了两个安检,致残了一名警察,所以没能进入美国。明年谢三刀准备冲刺世界吉尼斯纪录《世界上细菌最多的毛巾》
看了报纸宣传,这谢了气还真是个人物,就是他了,有报纸和媒体做宣传“没错”我们要相信组织,相信记者。
第二天,我骑了一辆自行车按着报纸上的地址从太阳升起找到太阳下山也没找到。就在我快要泄气时,这是我看见一捡破烂的拉着一辆架子车从我身边走过,我突发灵感,想,对,这小子肯定知道这地方,走街串巷那都去。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走上前去说:“师傅,你可知道这地方吗?”我拿报纸让他看。这小子看了看说:“俺知道,那地方垃圾可多了,俺天天去,什么垃圾都有。你看:就在哪,跨过这条臭水沟,翻过那座冒烟的垃圾山就到了。”
我的天哪!怎么在哪呀?那是城乡结合地呀!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人称“金三角”贩毒、吸毒、假货、卖淫、杀人劫货都在那。我就纳闷?这么有名的珍所怎么开在这呀?唉!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这人肯定是个高人?不然不会在这神秘的云雾笼罩的仙境里开诊所。古人云:乱世出英雄吗。现代人云:有病乱投医吗。
我弃车登上了冒着黑烟的垃圾山上,站在山顶上,闻着恶臭的垃圾味。我仰望天空,看着浩瀚的漫天繁星,偶有一颗流星划破天空,消失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只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流星痕迹。我豁然明白,人和宇宙都是有灵魂的。地球上的每个人就像宇宙中的那颗流星,你所走过的一生都会留下你的痕迹的。我在垃圾山上,闻着垃圾的臭味终于悟出两个字来“真理”绝对“真理。”马克思当年写“资本论”时,也像我现在这种潦倒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伟人啊!伟人。
我手搭凉棚,透过浓浓的垃圾烟雾我朦朦胧胧的看见了那神秘的城乡结合部“金三角”耳边偶能听见几声犬叫声。我感慨的说了一句“高处不胜寒呀!”
进入小镇,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整个小镇的建筑物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走在坑坑洼洼的街道上,此刻我感觉就像电影中的“西部刀客”随时就有拔刀迎战的可能。此时天色已暗。街道上野狗成群,你追我赶,为挣一块骨头咬的是头破血流,你死我活,惨叫声响彻街道。饿极的野狗瞪着血红的狗眼看着我这位陌生的客人,随时有可能将我当夜宵的感觉。三三两两的野猫在房顶上窜来窜去。我顿时汗毛倒立,心想,此地不可久留,快走。当我快步走到一墙角边时,我突然发现一垃圾桶边好像站着一个人?我颠手踮脚,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我的妈呀!这哪是人呀?这分明就是一个僵尸吗。
这人瘦骨如柴,两眼深陷,就好像带一墨镜。小脸就像巴掌大,身子骨就像个衣服架,摇摇摆摆,我想这小子八成就是一个吸毒的主。我摇摇了他说:“喂:你知道这地方有个叫谢三刀诊所吗?”
“知道”僵尸说话了。
我看着他大声喊道:“在那?”
“不知道”僵尸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来:我又看了看他,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拿出二十元钱来塞到他手里。僵尸看了看说:“这还不够我吸一口的钱来”。我咬了咬牙,给他一张大团结。僵尸拿着我给他的大团结在灯地下看了一小会,有力无气的说:“你顺着这条街往前面走,只要你看见有洗头房和小姐的地方那里就是谢三刀珍所。”我的妈呀!这地方够瘆人的。
我沿着僵尸指给我的路向前走了五百米看见前方有一排红绿灯在隐隐约约的闪烁。走近一看:我的眼球豁然一亮,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终于找到你了!“谢三刀呀!谢三刀,你让我找得好苦呀!”再仔细一看:这是一排即将要拆的简易平房。抬头一望,门脸上方挂一塑料匾牌。上写:《谢三刀国际软的起不来研究中心》我的神呀!这名字好恐怖呀!往下一看,墙面上有一个大大的黑字“拆”再往左一看,一排全是洗头房,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里面坐着全是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洗发女向你微笑招手示意。至于进去干的什么苟且之事我就不必言表了。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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