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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道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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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姻缘也需要权衡利弊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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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墨的企划团队浩浩荡荡的进入机场时让盛夏大感意外,看来公司这次真的是下大成本了。盛夏没想过会去这么多人,感觉这阵势不像是去西藏工作,反倒是像是进驻西藏。盛夏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感觉这个比喻实在是有点反和平的意思,于是急忙阻止自己往下想。在机场候机的时候一直带着MP3,连倪墨过来跟我打招呼都没有发觉。

    倪墨很客气的拿出一盒巧克力问盛夏吃不吃,刚好是她喜欢的榛子口味的,盛夏也就不客气地拿了一块吃起来。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是很纯的那种黑巧克力,就是很苦很苦的那种。”倪墨认真的对盛夏说。

    “那你怎么买榛子味的巧克力?我还以为咱们俩对巧克力有共同的喜好呢。”

    “我胃不好但又喜欢吃巧克力,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吃一些对胃刺激没那么大的榛子巧克力了。”

    “你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好。”

    “我胃不好,身体状况就不好。身体不好就不能替公司赚更多的钱。再说,我要是身体不好就不能多接工作多挣钱养活自己了。所以为了我自己也得把身体养好。”盛夏之前听蔡雨晴说过她是因为家道中落的原因所以才会进入演艺圈的,现在看她这么说也多少理解了一些她平时为什么那么拼命工作的原因,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的笑笑。

    “你有潜力又肯努力,以后一定会成功的。”

    倪墨笑笑,“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但总归现在我多努力一点多少以后我在这个圈子的情况就会变得更容易一些。陈诵是照顾我,但是我还是想靠自己。”盛夏偏头看看她,倔强真是一件神奇的惺惺相惜的东西,两个人之前再礼貌的疏离,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也总会排山倒海的汹涌而来的现实压迫着自己去证实,眼前的这个女人,跟自己一样,不服输的固执。

    刚进入西藏的时候持续了两天的高原反应,还好盛夏带来了陈诵给的药和一些书,她和倪墨又惺惺相吸的照顾慢慢高原反应也没那么强烈了。拉萨有着很特殊的日光,总是不知不觉中引领着怀旧。可是奇怪的是,在这里即使想起以前的不开心也不会很难过,反而让人有勇气去想以后。

    倪墨的画报拍摄一直进行得很顺利,看着她游刃有余的在拉萨的异域风景中展露风姿,盛夏甚至觉得她本身就是属于拉萨这座奇妙的城市。她骨子里有一种捉摸不透的迷人气质,越是神秘越是让人想要靠近。盛夏觉得,这个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已经在娱乐圈开始展露锋芒的女孩子内心那些无法诉说的痛苦也会跟自己一样,反复的席卷着,存在着。不去想不去看,可是阳光明媚再耀眼,内心始终有个角落,那一室阳光却怎么也无法全部点亮。

    晚上盛夏和倪墨两个人就在酒店房间里面喝酒聊天。 “你说生活是什么?”那天晚上两个人喝光了从超市买来的啤酒以后倪墨捏着啤酒罐哗哗作响。

    “生活?哼,就是一棵洋葱头。”

    “为什么是洋葱头?”

    “你一片片的剥下去,总有让你泪流满面的时候。”

    手中的啤酒罐一下子掉在地毯上,里面剩下的最后一点点啤酒就这样洒在了酒店房间米黄色的地毯上,瞬间就像是开出的一朵很丑陋的花朵。

    “盛夏,你看像不像是我们心里结出的疤?过去那么久了却还是根深蒂固的存在着?”

    从西藏回来以后盛夏对待倪墨因为多了一分惺惺相惜的了解所以更加认真的照顾她。想到倪墨的坚强,倪墨的隐忍时盛夏觉得那就像是从小到大的自己,因为经历过一些事情所以已经不会对未来的生活有什么恐惧,但也不会再有什么期待。

    倪墨的生活是瞬息间被搅得天翻地覆的。

    离自己十八岁的生日还有不到一个月,倪墨可以感觉到家里的气氛很压抑,在被管家带着穿越过家里长长的走廊去爸爸房间的路上倪墨甚至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恐慌。“陈伯,家里是不是出事了?”走在前面的陈伯脚步一顿,再回过头来时却是淡然的笑着“小姐要过十八岁生日了吧?马上就是大人了以后要学着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再像现在这样调皮捣蛋了。”倪墨当时并不能懂得这种要逼迫着自己的长大到底意味着什么,抬头对陈伯笑得甜美,“可是你们都喜欢我这么调皮捣蛋啊,爸爸说过我想怎么样生活都可以,陈伯你忘了吗?”

    自己曾经是一颗掌上明珠,可是如今像保护明珠一样保护自己的人却不在了。十八岁的生日成为倪墨一生最大的噩梦,房间外面佣人们惊恐带着慌乱的喊声,陈伯看向自己时那种担心疼爱又无法隐忍的样子,以及楼上房间里传来的妈妈那声痛彻心扉的哭喊,让倪墨手足无措的跌倒在走廊上,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光,走廊上的珐琅玻璃折射出的光线残缺点点的映衬过来打在倪墨的周围,陈伯走过来,痛苦的说,“小姐,老爷自杀了。”

    倪墨的世界顷刻间倒塌成一片残垣破壁,耳边隐约间听到父亲那天在房间对自己说的话,“倪墨,对不起。”时光变迁,来的那么突然,倪墨哭哭啼啼的在陈伯的带领下忙完了父亲的后事,兵败如山倒树倒猢狲散的事实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从父亲过世前一个月到如今家里上门的除了之前跟父亲私交甚好的几位伯伯之外之前那些个生意上有利益牵扯的人就没出现过。陈诵来的时候倪墨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倪墨!”她抬头看着他表情不忍的关心心里的酸楚又更深了一分。“陈诵,我爸爸走了,我没爸爸了。”即使已经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可是从嘴里清楚地说出这句话后倪墨还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全身顷刻而下如猛兽一样席卷过来的凉意,陈诵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手指尖的力道生生的嵌入她的心里,一种被提醒的疼痛,从今以后自己怕是再也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仰着头,像曾经无数次的那样骄傲着说“陈诵我以后一定会嫁给你,你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爸爸会收拾你的。”陈家自始至终没有在家里遭遇生意上的灭顶打击时出手相助,这一点倪墨早就应该猜得到。以往陈家对自己的疼爱与默认未来儿媳妇的位置都是跟自己家在C市的地位息息相关的,任凭你是倪袁再疼爱的掌上明珠,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倪墨还是懂的。

    陈诵把自己带到另一间房间,“倪伯伯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想帮忙却只是有心无力,我还小家里的事情我没有资格做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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