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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道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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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姻缘也需要权衡利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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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而过的那些年肆无忌惮的美好岁月随着陈诵这个小小少年的一句“对不起”呼啸而过,妈妈经受不住父亲自杀离世的打击一病不起精神状况也越来越差,偶尔精神好点的时候就会拉着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念叨“我和你爸爸本来想给你办场隆重的生日Party的,十八岁对你来说是个多美好的开始啊。可是你爸爸没来得及,对不起。”

    所有的人都跟自己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以后不能守护你不能让你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掌上明珠,对不起我还小无力承担你们家的变故,对不起我跟你爸爸无法给你一个美好的十八岁的开始,对不起…对不起…倪墨靠在花园的白柱子后面吃痛的捏捏眉心,手里那一大堆复杂的数字在一直未曾接触家族事业的倪墨看来就仿佛是一堆奇形怪状的魔兽,耀武扬威的向自己叫嚣。爸爸虽然走了,可是那场导致整个家业分崩离析的商业合作以及遗留下来的债务问题还存在着,陈伯担心的走过来,手里还抱着刚刚从书房取回来的报表,“小姐,刚刚老爷公司的秘书打电话来说银行又打电话通知说要进行拍卖折现资金的方式抵押之前公司跟银行的贷款,老爷虽然走了可是遗嘱上你是继承人所以公司的事情还是你要决定。”

    倪墨忍不住的苦笑,这一大堆烂摊子自己又该怎么处理?

    “陈伯,我都不懂,这些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办?”倪墨焦躁的把手里的资料报表摔在地上,“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现在这一大堆都交给我处理我怎么办?我甚至都看不懂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处理,不是说好了我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吗?现在为什么要我被迫接受这一切?”

    陈伯是家里遭遇变故后唯一一个愿意主动留下来的仆人,从倪墨出生就一直呆在倪家的管家,倪墨此刻唯一能相信的人就只剩下他一个,对倪墨而言陈伯更像是一个和蔼可亲能给与自己疼爱的长辈。陈伯只是站在那,听完倪墨压抑了好几天终于爆发的委屈后,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却也什么都不说,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堆被风吹散开的文件,重新放回倪墨身边。“我知道你累,可是现在还需要再坚持一下,小姐,不如就按照银行说的那样把公司的股份拍卖了吧。”

    倪墨伸手揉揉眼睛,刚才委屈的样子让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爸爸承受不了的东西自己只能咬着牙承担过来,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曾经是倪家的一颗备受疼爱的掌上明珠。从此以后这颗掌上明珠也要一并承担起倪家的荣辱,“陈伯,就算卖掉公司,我也要价有所值的卖掉。‘天倪’集团是我爸爸的心血我不能就这么看它销声匿迹,即使以后‘天倪’江山易主我也要它有尊严的离开。”

    袁家是‘天倪’集团除爸爸之外最大的股份出资者,倪家遭遇变故的这场生意倪墨听陈伯提起过最开始就是袁洪牵线提出的同国外一家很有实力的集团合作。可是资金出现匮乏之时整个‘天倪’陷入资金周转不灵的尴尬局面之时袁洪却老神在在的坐起了甩手掌柜。一损俱损的真理在袁洪身上没有一丁点折现,父亲被逼而死可是袁洪却大手笔的在邻市开发新厂房并大手笔的入股之前跟‘天倪’一直是死对头的‘天堑’集团。C市盛传袁洪是靠出卖‘天倪’而套取利益的,倪墨对这中间的是非曲折除了愤恨也别无他法,如今能做的最多的也只是想尽办法让他跟着一起咽下苦果。

    倪墨在袁家的客厅里徘徊了好久才被获许跟着管家进入袁洪的书房。袁洪眼神懒懒的看她一眼,轻蔑的一笑,“大小姐不是应该忙着你父亲甩给你的烂摊子吗怎么会有空来这里?”

    之前的那些个第一次谈判固有的紧张情绪却在这一刻平静下来,十八岁的倪墨还不知道如何摆出强大的阵势压迫对手,可是嘴边的那一抹清冷的笑容却刹那间慌了袁洪的心神。

    “那袁伯伯认为我此刻上门叙旧是为了什么?”再开口时已经是从容不迫的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袁洪瞄了眼桌子上倪墨递过来的文件,大致看了一下,语气又是蔑视起来,“股权购买书?世侄女,你该不会单纯到以为我会在‘天倪’风雨飘摇之时花钱买下这么一堆很快就贬值的没有意义的股份吧?果真是被宠坏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子。”

    “你该不会以为我天真成这样,单纯的想靠父亲在世时你假面人心的对‘天倪’的忠心耿耿为筹码跟你谈这么一笔很明显让你无利可图的生意吧?袁伯伯,你果然是人老了连心智都不成熟了。”

    别人给你一击,你要还别人一掌。这是倪墨从小到大都奉为真理的至理名言。袁洪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小丫头会这么不客气的还击,再说话时明显怒气冲冲。“所以,你是想用什么道理来说服我买下‘天倪’负债累累的债务?”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话袁伯伯一定不陌生。我只是个女孩子,你们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我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自然是学到了几分,不过我始终相信尔虞我诈这种事情都是双方对等的情况下才有资格运用的手段,我自知没有资格跟您对等,不过是用一些寻常人家用的小把戏来要挟你罢了。”倪墨看袁洪继续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如果被外界知道您唯一的儿子根本不过是您从外面抱养回来的孩子,那么您以为以令公子的脾性而言他会怎么做呢?”

    倪墨很早以前就听父亲说过,袁洪不会放心把自己的生意交给唯一的儿子打理的,不是因为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而是因为不是一脉相承的原因袁洪始终无法全心相信。袁阿斗喜兴招摇,袁洪一大把年纪打下的江山他也乐得清闲的享受。倪墨这次把这件事作为唯一的筹码跟袁洪谈判,所依靠的也不过一个心理,以情搏情。袁阿斗如果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不被重用的真实原因后一定会想法设法赶在前面用尽手段的夺过权力,不管成功与否,父子两人为了利益相互厮杀这种事终究上不了台面。袁洪又一向是个爱面子的人,事情如果闹到那一步,无论如何作为C市的笑柄这件事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你!你敢拿这件事要挟我?谁给你说的?你爸爸?”

    “也多亏早年你们是携手打拼的好兄弟所以我爸爸才有机会知晓这件事,否则现在我在袁伯伯身上可是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利用的弱点呢。”

    “你以为我会被你这么轻松地要挟到吗?”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倪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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