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发泄一番过后,文轩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冰冷的眸子难得的染了一丝温度,但目光碰触到摆放在炕几上的紫檀嵌玉八宝盒时,骤然冷的如同霜罩。
这还不够,紧接着劈头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丝毫不带怜惜的煽在茗慎的脸上。
他一只手将茗慎的头死死摁在炕几上,另一只掀开了八宝盒,里面散发出浓郁微酸的苦味,这是大内的黑玉断续膏,除了皇家的人,是弄不来这玩意的,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四弟遣人送来的。
难怪刚进来时见这妮子一脸娇羞模样,难怪她会写什么‘鸳鸯小字,犹记手生疏’。
这个女人居然敢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实在罪该万死。
文轩温雅的脸上被寒气凝结,额头鼓起了一道道青筋,他得不到的东西,即便是毁了,也是不允许别人染指的。
“你这个不识好歹,不知廉耻的贱妇,看来不该对你太好,本王早就应该给你点颜色瞧瞧,而且还是最直接,最原始的那一种。”
他邪魅如魔的开口。下一刻,便如猛兽般扑了上来,粗暴的撕扯着她身上的纱衣。就像是一匹狼在撕咬着他掌中的猎物,尖锐锋利的牙齿,毫不带怜惜的任意啃咬。
本就霸道的吻,这下变得更加的狂肆和疯狂,这种狠劲儿十足的吻法,就似乎想要把茗慎给生吞活剥。
文轩啃咬着从她脸上缓缓滑下的咸咸泪水,似乎是找回了一丝理智,见她白如瓷瓶的脖颈和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上,被他撕咬成一片片的黑青和紫红的色牙印,心中怒气轻减了一些。
“本王真后悔上次怎么没杀了你,纳兰茗慎你给本王听好了,你的生死荣辱只在本王的一念一间,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你想要活的长久的话,最好给本王断了那些不该有,也不能有的念想。”
他说着猛的抓住茗慎的手腕,恨不得给她把她的骨头给碾碎,口气亦如手劲儿那样狠:“你高傲是吧,你淡漠是吧,日子长着呢,本王倒想好看看你能傲慢孤清到什么时候,总有一天,你会和王府里的女人一样,日日向本王邀宠献媚,期盼着一点本王对你施舍的宠爱。”
“就算是睿亲王给我送药过来,也是出于亲戚的情分,爷有必要吃醋成这样子么?”茗慎手腕处传来一阵阵的发疼,疼的她眼里汹涌的往外冒,心中无限的委屈像决堤的洪水。
“吃醋?”文轩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不自觉的嗤笑起来。
他文轩阅女无数,要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没有,会为了她一个犟的像一块石头一般的女子吃醋,真是天字第一号的笑话,不禁讥讽道:“妮子,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不过就是我端王府里养的一个奴才,一个宠物,本王会为你吃醋,呵呵,你想太多了吧!”
他对视着女人那幽怨的眼神,刺得心头尖锐的发痛,其实他不想跟她闹成这样的,只是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
此刻文轩多看她一眼都嫌烦,骤然转身,朝大门外苍凉的走去,他紧紧握着发白的指节,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他没有吃醋,他怎么可能是吃醋呢?他才不会为了一个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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