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柔软覆上,我也不忘重复,“真的吗?”
皇叔没有回答我,我的话甚至淹没在了皇叔的唇下,没有抗拒与煞风景的言辞。这一夜我们都对彼此情不自禁了,皇叔很温柔,在我绷紧身子等待着撕裂的降临时,却出乎意料的舒适。
“皇叔。”我喘气连连,环在皇叔背上的双手用力抓着,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整个人如同登上巫山受尽云雨的洗礼。
皇叔却比我更甚,身子微微泛起一层细细的汗珠,在与我的身子摩擦碰触的时候将汗珠蹭到我的身上,施在身上的气力愈发的用力,惹得我胸腔憋闷喘气急促。
“以后在寝宫里不要唤我皇叔。”皇叔喘了几口大气,将全部重量都加在了我身上,有些汗湿,还有皇叔身上特有的味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在隐忍着什么亦或是觉得在与我行夫妻之礼时唤他皇叔令他败性。
我的气息长短不一,四肢泛起了软,颓在两侧就再也提不起劲儿来。眨了眨眼,眼睫上沾有从皇叔面上落下的汗珠,就连声音也显得软绵绵的,“不唤皇叔该唤什么?”
“唤九夜,或是哥哥。”灼热的气息吐在耳窝上,称呼一改,倒直接就将我与皇叔的辈分抹平,我思忖着唤哥哥与唤皇叔无异,倒不如直呼皇叔的名讳显得亲近些。
于是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时常有机会将皇叔的名讳挂在嘴边,并且还以此为荣。
作者有话要说:临出宫前怀壁还偷偷地找我谈了话,大概是因为她知道了我找凤宁谈话,于是她觉得有压力了,这便对我幸福甜蜜地说着她与凤宁鹣鲽情深之类的恩爱话语。她说他们还未打算过早的生儿育女,希望我不要过分的替她担心,他们自会有分寸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道是凤宁待她好便好,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去干预。话虽如此,不过我还是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够让我早日抱上外甥。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怀壁走后我只是随口唤了声唐庄,而他真就在我面前现了身。
看着他那张满是胡渣子的面庞透着些许红润,我心猜他上回受的伤已然痊愈,让我不解的是,他对我的身份竟然没有一丝一豪的疑惑,又或者他早就知道了我是女儿家?
我坐着,唐庄站着。
我让他坐,他说他习惯站着。
我问他对我难道就没有什么疑问吗?他说他只是御前侍卫,其他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我说我是女的,他说他知道。
我问他就没有一点好奇之心吗?他说这没什么好奇的,他见过奇怪的事情多着去了。
我说难道你就怕我杀人灭口吗?他很自信地说我不会。后到看我惊讶,又稍显多余地补充了句,大抵就是能杀得了他唐庄的人还没问世。
于是我没话说了,唐庄倒是反问我:“皇上让我现身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自打上回让唐庄救了我的女儿之身后,他对我说话的态度明显变得大方了许多,直来直往的也不怕我怪罪,简直就是大胆放肆加混账。可我还是免不了想要揭一揭他的底,“其实,朕是想知道,你在给朕当御前侍卫的时候是不是还在外头兼了别的什么差事?”毕竟我想找他的时候不是那么自由的想找到便找到。
唐庄睨了我一眼,似乎在盘算着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未几,他有了计较,“皇上若是觉得让我一个人保护不安全,那就多找一个高手罢。”
我禁不住瞪大了眼,以为他会很有节操地说出让我另请高明的话,却不想他依旧稀罕着这个御前侍卫的职务。
见我无话说,唐庄又再径自说道:“皇上若觉得两个不够,可以多找几个,不用顾及我的感受。”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他的心可真宽,我凭什么要去顾及他的感受,我现在想的跟他说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待调整好情绪后,我展颜一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他坐,“朕有好多话想问你,反正无事,不如就坐下来陪朕说说话。”其实是机会难得,若是以后我不再遇刺,那他不是得永远做着我的御后侍卫。
于是在我注视复注视下,唐庄终于是委屈了自己的习惯,在我旁边坐下。刚一坐下他便说了一句颇煞风景的话,“还有半个时辰摄政王就该归来。”
他这话我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大有抓紧时间的意思。我咽了口气,告诉他皇叔今夜不回宫,让他做好长聊的准备。
只是在话说完的时候我怎么都觉得这话比唐庄说的那话还要令人觉得不自在,我这正大光明的,怎么越说越觉得像是背着皇叔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唐庄总算是有一回领悟了我的意思,直劝我说,“主要是在夜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何况我又知道了你的身份,若是被摄政王撞见……你懂的。我倒是没所谓,就怕到时候令你们之间生了什么嫌隙可就不好了。”
我为唐庄的大胆假设所折服,差几未闪了自己的舌头,郑重的告诉他不论是在白天还是黑夜,我与他之间都不可能引起任何人误会,包括皇叔。我想,夏穆那回假意要轻薄我,皇叔不也什么都没说,更何况唐庄这种草莽。皇叔他向来就有把握住我的自信,在他眼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他,而我也习惯了被皇叔把握,这对皇叔而言没有任何的危胁。
于是在与唐庄兜了一个大圈子后,发现我们竟在这个问题上耗费了半个时辰,若是皇叔今夜归来,那我真就没有什么好问唐庄的了。
“太后之前曾说过你是整个无花国,乃至周边几国也少有对手的‘第一刀客’,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你甘自投入公门。哦对了,你与那两国君王究竟有何恩怨,至使他们要这般为难于你。”一口气,我就将积压已久的疑问通数脱口问去。
唐庄盯着我犹豫了下,面目又呈冷酷,“这些事情与我保护皇上有何干系,皇上若想听八股去找那些太妃就成,我这儿只有保护皇上的职责。”
纵然是这样,我也不死心,继续死缠烂打,“做为一个臣子,你有义务回答朕提出的问题,况且这些也不涉及你的私隐,权当是满足朕的好奇心。”
我想我会是史上最没用的皇帝,而唐庄会是史上最有个性的侍卫,拒决皇帝不说,他还敢给我脸色看。我不知道我的脾气去哪了,但凡是个上位者也容不得手下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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