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战战兢兢地问,神色之中,写满了惊恐。
玉如墨(司徒墨)淡然一笑,我就是玉如墨啊,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啊?春喜姐姐,我劝你还是最好放了这位老嬷嬷,否则的话,若是我的手不受控制将你掐死,又或者是怎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司徒墨(玉如墨)一边若无其事,语气之中却全是警告,她掐着春喜颈子的手又加深了几分力道,面目之上亦是浮现出几丝阴冷之气。
春喜被她这样恐吓,舌头向外深得老长,她的眼睛无由的瞪得老大,胸口起伏不平,呼吸亦不畅。她的手无措的抱拳,做出一副可怜巴巴求饶的姿势出来,玉如墨(司徒墨)这才将紧握的手放开。
“姐姐既然是这样诚心认错,我自然领情,不过,今日之事,姐姐若是胆敢向外透漏半句,我定不饶你!”玉如墨(司徒墨)厉言警告道,春喜一面剧烈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一面点头答应了下来。玉如墨(司徒墨)见她还算是识相,便也不再计较,便化作一团红光,钻入了司徒墨的身体。
春喜见状,却是委实吓了一跳,待玉如墨离开后,她便命人将冷凝送回了苦水殿,接连几日,苦水殿不甚太平。
司徒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仙羽殿密地诛仙台,便也连忙慌慌张张地赶回了自己的寝宫,此时,已是入夜时分,暖香轩之中,却还是灯火通明,司徒墨不觉奇怪,便加快了脚步走进屋中,却见玉白黎与裴玉娇相对而坐,却是一个闷不吭声,一个一言不发昏昏欲睡。
也许是司徒墨的动静有些响亮,裴玉娇见了她,望了一眼对面的玉白黎也只是小脸一红,便依旧不再多言,自觉回了自己的房中休息,玉白黎被惊醒,见了司徒墨,也只是无所事事地打了个哈欠。
“你来干什么?这么晚了,我见你似乎又没有要在我这里过夜的意思,所以还是快走吧!”司徒墨没有给玉白黎什么好脸色。
“你大可放心,对于你,本尊没什么兴趣,我来,只是奉劝你,千万不要爱上我……”玉白黎嘴角轻扬,周边的邪气荡漾,他毫不在乎地玩弄着桌上的茶盏,无比自然,心不在焉。
闻言,司徒墨更是畅怀一声长笑,前仰后合,肝肠寸断。
“那个……你不要太自恋了,我只是依附你,绝对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啊哈哈哈哈!”
司徒墨这样落下简短一言,正准备起身回房,方才诛仙台那道女声竟又再次在她的脑袋中作祟。
“小白……”这两个字自司徒墨口中一出,就连她自己也感到无比的诧异,但是,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她愿意的,是那个女人的思想,绝对不是她!
玉白黎一听司徒墨这样喊自己,本来已经踏步走到门口的他忽然刹住脚步,转过身来,平静的俊颜之上微微泛起一丝不可思议。他走到司徒墨面前,一把捉住她的手,蹙眉,高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司徒墨混乱了,却又不知怎么回复,便只能冲着玉白黎笑得尴尬,笑得敷衍,企图忽悠了事,可是玉白黎是个难缠的主儿。
“我方才听到你喊我小白!”玉白黎激动,他的力道将司徒墨的手腕捏的生疼,面上的凌厉之色,却又使人望而生畏。
司徒墨无奈又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小白是我给你新取得外号嘛,我喊喊,看看顺不顺口的……嘿嘿嘿嘿……你以为什么?我喜欢你?我靠,别开玩笑了!”
司徒墨这样一说,玉白黎便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见司徒墨满脸的不解疑惑,与一无所知,他便越发觉得是自己的幻觉,便放开了她的手,阴沉着脸,出了暖香轩的大门,回了自己的小书房处理朝政繁杂。
虚惊一场,司徒墨也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身子今日以来甚是疲乏,回了房里,鞋子都没脱,连身就这样倒头大睡了,却不知,身体之中,另一个特别的灵魂,正趁着她与裴玉娇熟睡之际,悄悄潜出,飘荡至玉白黎所在的小书房。
书房之中,他正弯腰伏案,专心致志,月色下,门外的她望着他,精美的脸颊上露出了一抹欣慰浅显的笑……
夜深,他趴在书桌上混睡……。
“小白……”她的心中情不自禁的默念,他却好似与她有一种无形的牵引一般,熟睡之际,他的口中竟也不时念叨着她的名字。
只是可惜,如今的她,却只是一缕思念,轻若尘埃,一拂即逝……
她能做的,却只有在他危难之际,助他化险为夷,在自己思念他的时候,偷偷的,默默的,看上他两眼。
不过,却已足矣……
她悄无声息地飘到他的身旁,眼见寒风簌簌,便自行幻化出一件大红色的棉絮来,轻轻地披在他的身上,之后,便恋恋不舍回了自己的寄居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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