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工作的我又回到了四个月前的无为状态。这种状态也包括我和金震侠之间的爱恋。
现在的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内,开始详细回忆起昨天这个时候还举杯喝酒的那些细节,酒桌上的柳总还面露微笑,却倒影着黄总的油腻的笑声。
我掏出口袋内那一小叠钞票出來,这时才仔细地数了下。
当我数完钞票之后,我的那些记忆也像被一一数落了一番。
这个月才开始不到十天,但柳总还是给了我三千元工资,即便是滚蛋。
想到这我倒是觉得柳总比陈总慷慨。我不该在那个时候大打出手。
原來会舞蹈的我不知何时也学会了一招招的功夫。
思前想后,我决定给柳总发个短信,道歉。
当我发出短信之后,并未得到回复。我心想着那夜的拳头出手太重,而现在的柳总可能还呆在医院里面。
算了,这已经成为记忆了。
翌日醒來李琪的來电要我陪她出一趟城。她怎么就知道我今天有时间。
看着她的短信我不得其解。后來在香山公园大门前上午九点钟见面时,我才得知她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得來的消息。
“你这朋友是谁?”我问。
“小楠,不知道这话我当讲不当讲……”她一脸忧郁地朝我望來,因为我也望着她,很快,她唉声叹息起來。
“你是说我从公司里出來的事吗?”我忙摇头,“还是不讲得好,你根本不了解当时情况!”但李琪却在后來还是再给我提到这事,那时我们都坐在车上。
我们这是一起到古洞口旅游参观。但那地方对于我來讲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风景区了。不算这次,我已经去过那里五六回了。
“小楠,是因为你还沒有放下自己的包袱,所以,这一直困扰着你的工作和生活!”难道李琪说的“包袱”就是我不希望和男人上床吗?
我忙摇头:“李琪,你根本不了解我,亏你还和我交往了这么久……”我转过脸去,我们的谈话就此夭折。
其实,李琪所说的朋友居然就是黄总,这是后來她无意间说出來的。
原來,正是因为她和那个健身俱乐部里的顾问之间是好友,那个人并不是什么大学生,却专门组织大学生搞援交的。
这座城市里的唯一一所大学里的部分女生,家里出生不好,都沒逃出这家伙组织的“网络工作室”里这些业务。
原來这个家伙就是李琪当初给我介绍的“工作室”的负责人,看來真是我一直被蒙在骨子里,却还不知道,不得不说是自己太傻太天真。
古洞口的风光依旧,但我已不再是几年前來这里游玩的那个自己了。
李琪因为不是本地人,古洞口的一切风光在她看來都显得很新奇。那里有一座水电站,我们站在堤坝上对着那些游走在电站周围的空地上的人指指点点。
后來,天黑下來。
金震侠已经出差了快半个月了,却始终沒给我发个短信,也沒给我打过电话,这到是在我意料之外。
而我每每电话过去时也被提醒是处于通话中。屡试不爽。真不知道一个出差的人哪來那么多的电话可接。反正不用上班的我闲暇时间一大把,我这天从早上八点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每隔五分钟就给那边拨打过去。
“你是谁?”当我终于拨通电话之后,那边却忽然冒出來这么一句,正当我想询问个究竟时,才发现原來是个女生的声音。
“你谁啊?”从那口吻听來,她好像和金震侠之间还关系不薄。我立即迅速关掉电话,一个人呆痴地望着天花板。
以后这些天我不再主动给金震侠打电话,直到他重新出现在我生活中。我满以为这样能从冷战上给金震侠一次心灵触动。我错了,真是个毫无半点爱情经验的人,不善于保护身体的人,真是个情感上的大白痴。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好什么事情,连原本到手的爱都溜走了。我不停地问金震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楠,对不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些天我也在不停思考这个问題,还是算了吧!”
我朝他一嘴骂去:“你说话是放屁吗?你早先怎么不这么说?你还是个写文章的人,连这点道理也不懂?你还写个毛的文章!”我将桌子上的碗筷全都往地上扑落下去,哐当响声一时从客厅内尖锐地传來。
金震侠正式向我提出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原本还沒真正开始的爱情就这样枯萎了。我总结起來,真是自己沒大脑,有哪个女孩会在与男人恋爱时间不长的情况下,主动上床。
恐怕也只有我了。身体在我这里已经完全成为商品。我感激金所以想用身体去回报他,而我早先带给他的那些欢愉,也绝不虚假。
他明明也那么地宠我爱我,还说会在一年后在城里买房,那样就不用每个月还交房租了。这一前一后才不到半年时间,我们之间就从早先的火热变成现在陌路。在与金震侠分手告白那天,我心想着一定要他给个理由,不然我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他朝我无奈地看了眼。
“如果你是男人,你就知道我现在的真切感受了,不用我解释太多吧!”这句话倒是很有内涵。我隐约明白了金的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过去,怎么可能呢?我一再掩饰得很好的,而且他在认识我时就已经知道了我是酒吧内的钢管舞娘了。
天!我犯下一个慝错,他已经将我的故事写成小说了,一个小说家难道连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都想不出來吗?
金震侠离开了房间,并将这个月的房租给我提前交付了。
我怎么也提不起來感谢他的情愫。我漫游在街头巷尾, 这个时候的我确实是真回到了早先的生活中,无所事事。但比早先的心累,憔悴到不想再去找任何事情做。什么酒店,什么酒吧,什么大排档,这全都是见鬼的事。一切都是浮云,就算是华佗的父亲在世也不可能理解我现在的心病。我能做的就是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游走,夜不归家早不上班。我就是个孤魂野鬼。
我很想回一趟家,那个在我现在看來完全就像形同虚设的家,已经整整又是半年多沒回去过了。尽管在同一座城市里,尽管那只是在西城区,但在我看來就像是世界的东西两方,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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