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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和月长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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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9 唯有深情共白头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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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法而已。

    “我來你家吧!你还沒吃饭?想吃什么,我买上去。”

    “我喜欢吃什么,你知道的,我再睡会,你到了,再响一下电话。”

    “嗯!好!”

    那天赵季桀进门的时候,一切都静悄悄的,就像每一次去他家一样。只是这次却感觉很冷清,很冷清,说不出的感觉。

    “你妈和你妹妹呢?”

    “不知道,应该在房间吧!”

    “昨晚回來到现在你就沒出过房门?”

    “嗯!”

    “去刷牙吧!吃点东西,几天不见,你憔悴了好多!”他微笑地看着他,然后伸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僵住了,然后变换了方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陆陆无力地笑了笑,然后走了出去。其实这样,才算是好朋友或者是好兄弟的动作吧!五六天不见,其他的都不问,或许也应该知道的,但是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自己,多难得。可是不知道为何,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刷着刷着眼泪就下來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看见季桀在整理刚才提來的袋子里的东西。看见陆陆回來的时候,转过身对他说,“我想到你们都还沒吃东西,就买多了一些。你可以先放着冰箱,等下她们起床的时候,可以吃。”

    “嗯!”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如果太兴奋,会不会显得太假?----又或者,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吃完的时候,他和他依然像以前的每个下午一样,躺在床上。只是这次也沒有听音乐,只是静静地听陆陆说这些天的事,他说他父亲去世了,然后火化了,接着回了家乡,然后埋葬了。如此悲伤的事,季桀却感觉在他的语气里,听出轻松的意味。

    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是心城找咏之的,他走到咏之的门口,敲了敲她的门。她出來开门的时候,眼睛很肿,肯定是又哭过了。陆陆丢下一句“有人打电话找你”然后就走了。陆咏之走到大厅里去听电话,然后又听见陆陆在门缝里说,“冰箱里有东西吃,如果你还沒吃东西的话,可以吃点。”然后又关上门。

    咏之握着电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嗯了几声。

    心城将客套的话都说完了,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我去你家找你好么?”过了许久,心城才这样问。

    “明天我们再一起出去吧!”算是拒绝,但是也是约定。

    “噢!好!那你今天做什么?”

    “很累,我想休息下。”咏之的语气像是想要挂电话似的,于是心城在那边着急地说,“等下,那个,咏之----节哀顺变!”这句话在太多的电视剧里听到过,但是这次经由自己的嘴巴里说出來,却觉得特别拗口。

    “嗯!知了!”这句虽然是安慰人心的话,却突然又在刚刚平复下來的心事上,插了一刀。

    她挂了电话之后,洗刷完毕去了母亲的房间。依然沒有将陆陆刚才交代的话放在心上,也可能是沒有胃口去理会那些吃喝的东西。

    母亲的门并沒有关,她推门进去后,只看见母亲坐在墙上翻阅着那本童年的时候,母亲收得紧紧的小册子。咏之轻轻地坐在母亲的身旁,她淡淡地看了咏之一眼,然后指着相册上的少女说,“这是我年轻的时候,跟你很像呢!”

    咏之从沒有看过这张照片,照片上的母亲,穿着很好看的衣服,面容也姣好,笑得很好看。

    “这是谁?”咏之指着母亲旁边的那个与母亲神似的中年妇女问。

    “你外婆!”此时她也是淡然了,该知道的,这世上沒有谁能告诉他们了,还不如一一道出,这辈子或许活得轻松。琼工,以往你是怕我伤心难过,你能安慰我,可是如今,你也去了,我必须自己面对这些了。所以,这些记忆,是应该让他们知道,然后,他们或许就可以为我承担了吧!

    “外婆?你沒跟我说过他们。”咏之摸着那张照片,惊讶地说。

    “你去叫你哥哥來,我说给你们听。”祝冉忆推了推咏之,她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敲了敲哥哥的门,他來开门的时候,只露一条门缝。

    “妈妈找你。你过來一下。”

    “嗯!”陆陆看了他一眼,然后才说,“好!等下!”

    咏之坐在大厅里等他,沒有直接去母亲的房间。

    片刻之后,咏之看见赵季桀从房间里出來,揉了揉后脑勺扁平的头发,然后对着咏之点了点头,才往外面走去。

    “妈找我做什么?”

    “是找我们!”咏之轻轻地打开母亲的房门,然后掉头跟哥哥说。

    8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陆陆背对着她,咏之拉着母亲的手,听她讲那些久远的往事。

    “永和并不是我们的故乡,我生在一个叫清风里的地方。”她说着,翻开一张照片,然后翻出一页写满了字的页面。咏之拉了拉陆陆的衣服,他转了过來。

    他们惊讶地看着母亲,咏之突然想起爷爷和奶奶在他们离开永和的时候说的那让童年的自己听不懂的话。突然,有些光透了进來,照进那些阴暗的往事里。

    “那一年,命运将我遗弃。在遇见你父亲之后的人生,很是美好。在我们订了婚之后的那一年的变剧,让我们措手不及。即使想要再去追究,也无济于事,因为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在视钱财为生命的时代,最根本的利益也莫过于钱。”咏之听着母亲说着这些话,依然莫名其妙,似乎她的话里,不带着逻辑,只是任由着自己的情绪而來。

    “1983年,我记得的,那时我还不叫祝冉忆,我父亲是当时清风里最大的地下钱庄的负责人,那一年的钱庄出了很多状况,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那段时间,家里整天都好多人,他们在父亲的房间里,说话很大声,吵架的内容全部都是围绕着钱怎样,钱那样,我一点都听不懂。后來,有一天晚上,我拿着手中的相册正欲出门与你爸爸约会的时候,有一行人从后院进來,当时我记得夜很黑,下了点雨,接近十点钟了,我不知道他们來做什么的。我怔怔地站在门口处,在黑暗中看着他们,他们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把我吓到了,我快身从门口处闪了出去。然后,我就开始听到细细的压抑的尖叫了,我也不知道那些叫声持续了多久,只是再次安静下來的时候,我浑身发抖,冷汗都流湿了背脊,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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