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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和月长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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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8 最初的姓名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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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冉忆】

    祝冉忆。祝冉忆。往后的世界里,大概只有你会这么叫我了。

    可是我知道,即使我再怎么握住这最后的救赎,也是无用的事。因为你会离开,几十年后,或者几年后。离那一年之后的很多很多的时间过去了,连你都忘记了我们离开那个地方的初衷。

    但是我还记得,毕竟那里,始终是我的一条伤疤,它永远都好不了的。

    如果我们像那一年的之前那些年一样,永远不会老,不要再守着那一年的苦痛活一辈子,该多好。

    这个世界上,我最怕失去的就是你。

    你不要走。

    我是祝冉忆,以前的那个名字,应该要你來还给我。

    1

    “那个暗黑空间里,到处都是血腥的味道。似乎不能睁开眼,一睁开眼,就是粘稠的质感,似乎整个人,被汹涌的血液般的液体包裹住,就像是母亲的**。慢慢地,那些液体褪去,出现的巨大的光源,诱惑得眼睛慢慢地睁开。眼前的飞禽走兽,说不出名字的说得出名字的,全部都朝着一个方向奔去。那里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所有的生物,被巨大的黑洞所吞噬。定定地站在那里,沒有往前也沒有后退,像是沒有思绪的人。接着,那个巨大黑洞消失,出现一幕巨大的画卷,画卷上是著名的《最后的晚餐》,透着厚厚的画卷,他似乎能看见画的背后,**中心脏死去的人----那个模样,看來熟悉,只是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他狰狞的眼神,仿似一把刀子,插进此时睁开的双眼。”

    ----他露出,绝望的眼神。

    “啊!!!!”陆咏之在冰冷的空气中,醒了过來,那夜的噩梦之后,依然死死地相随,沒有断----就像是隐患的疾病,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再次袭來。

    爸爸后天就回來了!她默默地想,然后再次睡了过去。

    清晨醒來的时候,头脑很浑浊,她摇了摇脑袋。好重----她靠在墙壁上休息了一会,然后伸了伸手和腿,就去洗刷。母亲看到她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怎么那么早就起來了?”

    “要上早修啊!”她一边走一边含糊地答道。

    母亲赶紧走过來,捂了捂她的额头说,“你沒发烧吧!都放寒假了,还早修。”说完然后又摸了自己的额头,这下才惊呼了一声说,“果然是有点低烧了。”

    “不是吧!今天不用上早修?那我回去睡觉了。”

    “赶紧穿衣服,去医院。”母亲将她拉回房间,然后把衣服给她。但是这会她还沒有很清醒,只是听见母亲说,要叫她换衣服。她拿起床边的衣服,突然觉得眼皮好重,“为什么要去医院!”她独自喃喃地说着,又放下了,又躺了下去。母亲在外面等了好久,于是直接推门进來了。看见她躺在床上,顺便又摸了下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咏之,醒醒,我们去医院。”祝冉忆抱起她,却感觉有点吃力。昔日的小女孩,一转眼间就这么大了。突然,她眼里又闪过旧日的种种。片刻后,她下意识地从中逃离出來,告诉自己不能再回首。

    拿过沙发上的包包,然后不管陆陆还沒起床就直接扶着咏之出了家门。

    深水街上还好有一家规模不算小的门诊,普通发烧感冒还是去那里吧!只是这----还是有点重了吧!陆咏之整个人都倒在祝冉忆的身上,她不得不在心底轻轻抱怨。

    医生看了之后,说沒什么事,就普通的受凉然后导致的感冒发烧而已。得打个点滴才能好得快点。

    祝冉忆在陪着她打点滴的时候,只是听见她嘴里一直叨念着爸爸、爸爸的字眼。她笑了笑,然后看见手机的时间已经快几点了,于是打了个电话回家,跟陆陆说咏之生病的事,并叫他自己解决早餐。陆陆在电话里迷迷糊糊地答了几句,然后就挂掉了。

    祝冉忆坐在那里,突然就想起自己少女时代的事。

    但是要回忆起那段美好的岁月,还是得穿越那段长长的,荆棘之路。其实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走过來了,再回首的时候,虽然痛,但也无伤大碍了。只是,不明白这样的自己,是怎样一步步形成的。人们说成功的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可是,如今自己却觉得,这过程來得漫长,一步步都很艰辛,但是此刻却觉得不堪回首,只着结果罢了。

    那一年,就那样离去,然后,再无回首之意。当年带着自己离开的那个人,也渐渐忘记了事情的初衷了吧?或许还是你不舍得提起,那是我的伤。

    你还沒來得及掀开我的红盖头,人生里,我们第一次一起去办的证,不是结婚证。

    ----多可惜。

    2

    “妈!我要喝水。”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呆,等女儿轻轻地叫出声來的时候,才慢慢地回神。

    “來!慢慢喝!”她站了起來,回忆里最后的景象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雨夜里,她跑过那道长长的小巷。

    她站到咏之的身边,然后扶起她的身体,她大口大口地喝水,缓了一下神,声音沙哑地说,“妈!我怎么了?”她已经醒來有段时间了,只是一个人躺了很久,看见母亲在发呆,然后看见自己在打点滴,知道是自己病了,然后就觉得口渴了。

    “医生说沒什么大碍,感冒发烧打点点滴就会好的了。”她温柔地笑着,然后摸了摸咏之的脸。

    ----她又想起年少的那个自己,那么执着。但是,执着也证明了后來所种下的一切因,都是正确的果。

    最后一瓶点滴还沒完的时候,心城探着脑袋就走了进來,咏之躺在床上斜着眼角看着他。心城看见祝冉忆还是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说,“阿姨好!”

    “妈!他叫心城,我同学。”咏之无力地看着母亲说。

    “嗯!你们好好聊!我出去外面帮你拿好药,等下可以回家了。”她说着,然后退了出去,不时还看了看心城。

    “你怎么來了?”

    “打电话去你家,你哥哥听的,说你不在家,说你病了。”

    “那你就來了啊?”她的声音很沙哑,而且低低的。

    “对啊!然后我就央求着要他告诉我在哪家医院或者门诊,不过他很不耐烦地说深水街的门诊,然后就挂掉了……”心城越说声音越小,好像不好意思的表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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