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里的食物,疯疯癫癫的,很容易就死去吧!”
----像是,被社会遗弃的渣滓,然后就悄无声息地腐烂在轰轰烈烈的时光里。
----可是,用渣滓來形容正确么?这样的词,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拥有不同的意义。可是,就因为你不了解她,你就能如此说她么?这样不公平----这样不公平。
“希望!嗯!也是。哈哈!”陆陆笑了出來,有些许朋友间的幸灾乐祸的语气。
“希望假期结束后,不要再看到她了啦!以前老是被跟,好烦的,整天追着我跑,然后又不能跟你一起好好走,好不容易找了一条新的路,过不了几天又会被发现,她的精力可真旺盛。”
“哈哈!是啊!像不会累似的。”
“几点了?”
“嗯!快七点了。”陆陆看了一眼书桌上的闹钟,然后转过身去看着季桀说。
“啊!我要回去了。”他从床上坐了起來,笑了笑,然后从床上站起來。
“在我家吃啦!”
“算了,下次吧!等下晚回去了,我妈又唠叨,她很凶的,你又不是沒见过。”
“但她还不是因为疼你。”
“嗯!我回去了,拜拜!”
季桀打开门,陆陆跟在他身后走了出來,被枕头压扁的后面的头发,看起來有些奇怪,陆陆伸手去弄那一束头发,季桀突然转过身來。陆陆愣住,然后才说,“后面的头发凹下去了。”
“哈哈!沒事,不管它!”
然后匆匆地就走了出去,穿过大厅的时候,季桀看见陆咏之在沙发上坐着,看见他的时候,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像是怀疑的,又像是感激的眼神。
赵季桀尴尬地点了点头,然后微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陆陆给他开门,然后想要关上门的时候,咏之走了上來。
“哥哥,我來关。”她说着,便走了出去,然后带上了门,陆陆愣住在那里,不知道她出去干嘛。
“那个,等下。”赵季桀听见后面有声音响起,然后转过身來。
“嗯?你叫我?”他指着自己的胸口问。
“嗯!那个……今天,后來怎样了?”不知道怎么问,只好吞吞吐吐地拼凑出一些大概的词语,他应该能懂吧?对着他讲话,貌似好难,为什么对着心城就不会这样,同样是男生啊!陆咏之在心底想,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噢!沒事啦!那帮人我认识,后來我们一起去聊天了,然后就散了,我就回來了。”
“就这样?”
“嗯!不然怎样啊!”
“嗯!那就好,谢谢你!”
“不客气。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陆咏之转过身,然后看见陆陆站在后面,看着赵季桀的背影发呆。
“哥哥!”
“嗯?”
“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小孩子,别问太多,回去吃饭吧!”
----冷冷的话语,像是蕴含着无数的秘密。
霓虹灯和路灯开始交替出现的夜晚,他走在清冷的空气里,第一次,感到那些寂寞的感觉。并不是沒人相伴的寂寞,只是因为,内心有了个无比可怕的秘密,却无人能与之分享。那些沉淀在内心的东西,会一天天消失不见吧!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愿意再记起。
他边走边想,那群人,现在应该在监狱或者叫教养所的地方了吧!
今天下午,他将那包药粉倒进大瓶的饮料里的时候,手一直发抖。后來,他将那包毒品放在兵哥的口袋里,另外拿了几颗放在他的手心里----不过,这些都是在他们已经迷糊了之后的事。
当时,握着那个公共电话的时候,其实内心是挣扎,而且害怕的吧!如果,以后沒人与之分享怎么办?内心要一辈子禁锢着这个秘密。如果,他们回來再次报复怎么办?要用怎么的勇气去面对以仇恨的心理与真相抗衡的他们。如果不这样做,那之前的一切准备和内心的决心,都得不到付出了。
他默默了按了110,然后报了地址,事件的主要内容,最后,决然地挂掉电话。
慢慢地走出那条街的时候,他觉得,整个世界,仿似剩下他一个人,好像,出卖了他们,就像是出卖了全世界。
看见陆陆的那一刻,他像是得到救赎般,但却不愿将秘密与之完全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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