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1 名为四季的演出第(3/4)页
!就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聊天的机会了。”感觉对话都变得机械——以前在学校,明明不曾深交,但在外人看来,却是很好的朋友。其实,那也是因为国外的学校,华人的面孔本来就鲜有,更何况,在同个班级里。于是一切很顺理成章的。
“姐姐就承蒙你多关心了。”又是很突兀的一句话冒出来,美景突然看着他。
“这放心,我巴不得把她带身边,可惜怕她太劳累。”
她客套地笑。
4
后来是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些红酒,就散去。
心城回酒店休息,助手的电话已经打了很多个过来,约莫是督促他早些休息,明日还有活动之类的。于是班维与美景也不敢再多谈。吃了东西,说了些客套话,便离去。
有空真要多陪他聊聊,他太固执了。美景与班维离去的时候,在心底说。
沉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缅怀着那个永远都不可能回头的情爱,何苦呢?当然,她又苦笑了一下,这三个字,对自己也可用。
还是要找他好好聊聊。
嗯!一定!
回去的路上,班维没有说话,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回到家的时候,感觉手心微微出汗。
其实,都已经有半个月没看到他了。可是,想念的感觉,却不甚沉重。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原来爱,也真的不是付出所能换来,就如同是,涌潮的海水,褪去之后,除了涌上来的沙石、尸体,然后什么都没带走。班维走进屋,开了灯。她正走进门,忽然听见咔嚓一声,门被关上,然后嘴唇就有了湿润的感觉。
是久违了,还是不曾怀念过。
故人的嘴,没有凑近便被冷冷地推开(能用冷冷形容么?如果可以的话。),但还是在这样的情欲里,想起他的脸,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想起他了,也不怎么想要去记起,但念头总是不断,人的自主性,的确是一项不能自己选择的功能。
她迎上去,似乎是想要把他当成他,然而,未曾触到他的嘴唇,深深的爱抚里。电话再次响起。
陌生的号码,完全没有看过。
只有短短的几个字。短信息。
“他失踪了。”
心像是漏了一拍,然后班维轻轻地放开她,问,“他?”
“啊!不知道是谁,没号码,估计发错了。”
“不早了,先去洗澡吧!”顿了顿,美景似乎是想要转移这话题,然后突兀地说。
他去洗澡的时候,她坐在大厅的沙发里,给那边回短信,想要问清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然而,短信还没发出。又有短信进来,是心城的。
“姐,我知道你依然恋着过去,但是班维很好,对他好点。”
他知道些什么?美景捂着脸,和着刚才那条匿名的短信,痛苦的躺在沙发上。
直到清晨醒来,电话才再次响动。
她绕过班维的身体,去拿手机,又是那个号码。
“他有一封信,是给你的,你给地址我,我邮寄给你。 之贺。”
5
下一站并没有很快地延续去下个城市,他似乎想要用时间来缓冲那些在台上消耗心神的累,每一次弹起那首曲子,每一次抚摸那幅画,都似乎是要把她从过往里揪出来。
巡演结束的时候,我应该能把你忘记,然后赶去下一站邂逅。他喃喃地说,接续两天的演奏会,是有些疲惫了。他戴着墨镜和帽子,出来逛大街散散心,本来想要约姐姐出来的。但转念又想到班维刚回来,两人大半个月没见,肯定很缠绵,于是便没有去打扰。
但是第二天的演奏会,班维和美景是去看了,两人坐在第一排听演奏。那时的林美景并没有认真在听,脑子里的记忆飞速。
从头到尾,班维一直握着她的手,有时要鼓掌,或许会放开。但那些短暂的瞬间,双手仿似正在张翅、仰头就可以看见天空的湛蓝的白鸽。
心头默默地萌发起一个想法,散场的时候,没有和心城道别,只是发了短信给他,祝接下来的演出顺利。
但是转头的时候,却跟班维说,帮我拿到心城每一场演奏会的门票。
“怎么了?”
“有朋友托我要的。”她微笑地说,语气似乎要撒娇。
“嗯?好!”他所言甚是怀疑,“但是有些场次的门票肯定还没出来。这样,我吩咐我的助理,票一出来就买最好的位置,然后快递给你?”
“嗯!也可。”
两人没有客套的话,就连道谢,都没有说。似乎要是说了,便显得更加陌生了。美景最近变得很喜欢自己笑,笑的时候,仿佛可以看见过去那个住在心底的女孩,以及愁眉苦脸的日子。
那些,都过去了。
林心城逛到热闹的市中心广场,很多游客拥挤着,像是海潮般,要涌出这规则的大海。各种肤色的人群,杂在一起,像是大杂烩的披萨。心城想着,不由地暗自笑自己这荒唐的想法。然后继续行走,往寂静的小街道走去。如果是看到有卖钢琴的店,还是想要去弹一首,然后店主会热情地为他介绍钢琴,他会笑笑地婉拒。
“弹得不错,这钢琴像是为先生您所造。”店主用英文说着,言语之中,都是奉承。
“我只是看看,如果喜欢,会考虑买下。”
“噢!要买趁早,要不然,很快就被他人买走。”店主似乎是要心城下定买的决心,所以在游说,或者是加了恐吓性的语气在。
“我还是再考虑看看,不好意思!”心城往外走,似乎为自己的多手而感到懊恼,事实上他从不缺钢琴,演奏会上那些赞助商提供的钢琴,每一架都是昂贵至极。而且从小就接触各式各样的乐器,所以都很熟悉,父亲也是开琴行的。
手机本来想关机,避免他人吵闹,但转念一想,有家人与朋友,若是急事找不着,应该也挺慌的。就像第一场演出的时候,拿着咏之的画作走向台中央,手其实是颤抖,是慌的。慌的是,我不曾忘记你,但是为何,想要你出现的时候,你却不在。
就是这样的缘故了吧!有过那样的心境,才体会别人的苦闷。
转角的街道有熟悉的钢琴声传来,心城探头去看,看见一架放在路中央的古董钢琴,但却不碍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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