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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财神飞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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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行进了房间,双眼仍未离开阿珍的身子。那尊用薄薄的暗花连衣裙裏着的匀称躯体,那丝像是香水更像是体味的香气,那一两声宛如画眉叫春的 “先生,请”,勾得他放任想象心猿意马。直到阿珍放下行李转身看他时,他才猛然转过神來,装着打量着房间说:“五星级,正宗的五星级!”

    阿珍扑哧一笑,一对小酒窝又把他的眼珠陷了进去:“先生,你见笑了,这是招待所!”

    “这你就不懂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宅不在豪,有色则瑶。瑶是什么?就是王母娘娘的瑶池宫。有了你,这招待所还不身价百倍?”

    阿珍又是一笑,齐刷刷的一口白牙,差点又把他嚼碎了。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阿珍煮水,烫壶,冲茶,那对眼睛,硬是在阿珍的脸上胸脯上入了籍,想收也收不回來。阿珍感受到了他眼光的摩擦,脸颊阵阵泛红。谁知这一红,越发惹來陌生眼光的热辣。她斟了一杯茶,双手递上,不敢正视鬼行的眼睛: “先生,请用茶。”

    鬼行接过,作状地闻了闻:“香!阿珍,好茶!”

    “你还沒喝呢,怎么就知好茶?”

    “这你可是外行了,自古茶道四个字:观、闻、品、尝。观就是眼分色泽,闻就是鼻辨香气,品就是舌评甘甜,尝就是咽觉柔醇。这才是喝茶的精妙。”

    说完,抿一小口,慢慢咀嚼吞咽,重重地点头,“好!阿珍,顶尖好茶!”

    阿珍又笑笑:“先生说好就行,我可不懂茶道。”

    “不懂才好。女人懂得太多,反而成了人精妖怪了。你是客家人吧?”

    阿珍点点头。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只有客家女,才有这样的肤色身材相貌,怪不得当地人都说,嫁郎要嫁本地佬,娶妻要娶客家娘。经验之谈,经验之谈啊!”他见阿珍的一绺额发垂了下來,便伸手摸了摸,“头发真好,不粗不细,油浸浸的,一看就是健康发质。女人的性感,头发最挑逗。”

    阿珍满脸绯红,绾起头发,不敢正眼看他。鬼行心急火燎起來,抚了抚她的手背:“手真美,玉指纤纤,透明似的。”边说边就捧着她的手像研究出土古董似的欣赏着 ----这是鬼行泡妞的基本程序:先摸手,后摸肘,顺着脖子往下走,穿过夹皮沟,直插黑风口 ----如果说眼是心灵的窗户,那手便是心心相通的桥梁。泡妞往往从手切入。如果女的百依百顺甚至积极响应,他会觉得这是个残鸡、老雕而兴味索然。他会扔下一百几十元像赶苍蝇似的请她走人。摸一摸,一百多。这些人就这个价。如果阿珍这时任他搓摸,甚至顺势躺在他怀里叫声老公,他可能就赶苍蝇了。不料阿珍神经质地往回缩。鬼行却毫不犹豫地抓紧:“那么美的手还怕人看?”顺势就摸她的肘,“啧啧啧!手臂多滋润,出水嫩藕一般!”边说边把手滑到了肩膀上。阿珍全身颤抖,忍无可忍,又不敢发作,便说:“先生,我去给你调水冲凉吧。”未等鬼行表态,便匆忙起身进了漱洗间。鬼行若有所失,又若有所得。新鲜运到,绝对是新鲜运到!东边日出西边雨,若道无晴还有晴!他要的就是这种羞羞涩涩,这种惊慌无措。这才有激情有高潮啊!

    漱洗间传來了刷刷的流水声。鬼行哪里还坐得住?他霍地起身,闩门,向漱洗间扑去。

    阿珍正试着水温,猛然间听到了关门声,接着是急骤的脚步声,吓得心直打鼓。正要转身出门,一双大手早把她紧紧抱住。她吓得魂飞魄散,还未转过神來,带着浓烈烟味的嘴唇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她拼死挣扎,手脚挣不

    脱,口挣脱了,惊恐万分地大喊救命。鬼行吃了一惊,连忙用手堵她的嘴。阿珍乘势挣脱,情急之中一巴掌甩过,夺门就走,边走边喊救命。鬼行三魂吓走了七魄,冲出又抱住阿珍:“别,别喊!别喊,我给你小费!给你大价钱!”

    阿珍见又被抱住,越发魂不附体,歇斯底里大喊救命。鬼行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放下阿珍,扑地下跪:“别喊!阿珍别喊!误会了误会了!我给你磕头!磕头!”边说边梆梆磕头。阿珍拔腿就走。鬼行吓得几乎尿了裤子。阿珍走了很久,他仍在傻傻地磕头。

    大水带着塞满人民币的牛皮信封,领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北妹在招待所里等着。他见阿珍跑出了招待所,知道该轮到自己出场了。他敲门。鬼行惊魂未定,风声鹤唳,听见门响,惊悸地质问:“谁?”

    “我,阿华镇长叫我來的。”

    “什么事?”

    “看您來了,请您开门吧。”

    鬼行犹豫片刻,开了一条缝,见大水和身边的几个女人都笑容可掬,便开门让进。大水说:“这是一点茶叶,不成敬意。”把牛皮信封递上,见鬼行挥挥手,又把女人推上:“这几个小妹,陪您玩玩,挑一个也行,双飞也行,大小通杀更好。”说着那几个女人便涌了上去,有的拉手有的抱腰。鬼行抖落灰尘似的浑身扭动,铁青着脸坚决果断地挥手。大水以为鬼行怕事,说:“这都是特意安排的,绝对安全,您一百个放心!”不料鬼行手指门外厉声喝道: “滚!都给我滚!”大水点头哈腰笑着,还想努力劝说。鬼行口鼻脸面挤成了一堆,吼叫着:“滚!”大水知道无可挽回了,不敢多口,便带着两种 “皮货 ”灰溜溜地走了。

    阿华这时正在家里准备贷款资料。见阿珍进门,背着光看不清她的面色,问道:“安顿好了?”阿珍不答,径自进了漱洗间,关门,对着镜子颤抖着流泪。阿华正想着大水演出成功了吧?大水熟知社会关系是生产力,只要不伤天害理,这潮州佬什么做不出什么做不成?手机响,大水的电话。大水急切地说,发大火了!东西送不出去,还撵我滚!我失手了,看你的了!阿华一愣,发大火?不要钱?不要女人?还撵人滚?他要什么?连潮州佬都搞不定,我能有什么办法!他团团转着,好不容易让大鱼上钩了,可不能跑了!这开场戏唱坏了,下來的戏怎么演?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他抽烟。不收钱不贪色,烟总不会不要吧?送几条烟!送什么牌子?一等烟民抽熊猫,吃喝嫖赌国家包;二等烟民抽中华,军费国库也敢扒 ……送礼,当然挑一二等的送了!他想起了阿珍,叫阿珍送吧,不能再让大水碰壁了。他大声喊道:“阿珍,阿珍 ----”

    阿珍懒懒地出來。 “你叫所长买两条大熊猫两条中华,你直接送给鬼行长吧!”阿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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