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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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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天晚上高纯离开的时候,他的肖像已经接近完成。第二天中午他在东方大厦的停车场里,接到了陆子强打來的电话。陆子强在电话里通知高纯今天不用跟了,让他休息半天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高纯喏喏答应,但看到陆子强和周欣一同出现在大厦的门口,两人同车驶离了大厦的时候,高纯还是启动引擎跟出大厦的车场。

    这一天中午陆子强请周欣去吃了海鲜,高纯的车子就藏在那家海鲜酒楼的马路对面。之后他又跟踪酒足饭饱的陆周二人,去了东郊的游艇码头。

    高纯把车停在码头外面的隐蔽之处,然后他下车悄悄进入码头。他用码头上一个临时库房作为掩体,观察了两人在游艇上的一动一静。艇上沒有别人,连船工都不知被陆子强支派到哪里去了。陆子强和周欣站在甲板上谈着什么,像是闲谈,又像推心置腹。谈至半程陆子强忽然上前拥抱了周欣。周欣显然沒有预料,被陆抱得猝不及防,但她沒有反抗,一动不动地让他抱了一会儿,在陆子强试图进一步动作时,才委婉地挪开了身体。

    高纯看到,陆子强再次抱住周欣,并且开始激动地向她倾诉。周欣还是婉转地躲开身子。并且耐心地解释着什么,当陆子强再次强行亲吻她时,她将他用力推开,并且后退几步向玄梯跑去。陆子强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并未阻止她跑下游艇。周欣从那间用木板临建的仓库前跑过时,高纯几乎躲闪不及。陆子强沒有追赶,他站在游艇的舷边,目视着周欣逃离的背影。

    此时的苦丁山则是另一番“风情”,金葵和王苦丁这一对“痴男怨女”,炕头炕尾地拉着距离,相当严肃地谈开了“感情”。金葵显然已经镇定下來,尽管声音仍然毫无力气。

    “我看你这人也挺好的,不像你叔你婶那么狠心。我不是不想和你一起过日子,可让我跟一个男人过日子,他起码得明媒正娶地和我结婚。”

    王苦丁说:“那我明媒正娶还不好吗,我跟你结婚还不好吗。我可以把村里的人全都请上,把村长也请上,结婚的钱我想办法去借!一定不让你受委屈还不好吗?”

    金葵说:“不好。让我跟一个男人结婚,总得先跟他谈谈恋爱吧。你知道什么叫谈恋爱吗?”

    王苦丁使劲点头:“知道,怎么不知道,那咱俩就谈恋爱嘛,你说咋谈就咋谈。”

    金葵说:“在我们城里,谈恋爱的时候,男方必须对女方特别好,什么事都得听女方的。等把女方娶回家了,女方才什么都听男方的。我爸妈就是这样的,结婚前我爸事事听我妈的,结婚后家里都是我爸说了算!咱们要谈也得这个样。以后等咱们结了婚,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可谈恋爱的时候,你得处处顺着我。”

    王苦丁马上保证:“好,我顺着你,我听你的。”

    金葵马上核实:“你真听我的吗?”并且再次威胁:“你要不听我的,我死也不会跟你,你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弄死呢,然后让公安局再把你弄死。反正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不跟你结婚。”

    王苦丁说:“我听你的,听你的还不好吗,我对天起誓还不好吗?”

    金葵严肃地点头:“那好吧,那我就先相信你。那我就提几条要求,先考验考验你。”

    王苦丁紧张:“什么要求?”

    金葵说:“你看,一听我提要求你又害怕了。”

    王苦丁说:“沒有沒有,你提你提。”

    金葵说:“我第一条要求,以后咱俩的事,咱俩自己商量,不许再叫你叔你婶你们村里人來,你再找他们來,能成的事我也不成了。”

    王苦丁犹豫:“那我沒爹沒娘了就剩我叔我婶了,我有什么事总得……好好好不叫他们不叫他们,反正结婚前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好吗。第二条呢?”

    金葵白了他一眼:“第二条。你得带我进趟城,挑几样好看的衣服,我不能穿这身衣服就结婚吧,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

    王苦丁气短:“进城?我攒的钱都花在你身上了,县城太远了,进一趟城要花多少钱呀……”

    金葵瞪了他一眼:“结婚都不舍得给新娘子买衣服,那这婚谁跟你结呀。我们城里人结婚可复杂呢,得穿好几套衣服,得租一个车队在城里转一大圈,得办几十桌酒席,办喜事前还要去照相馆照结婚照,我这些都不要,就要你带我进城挑两件衣服你都不愿意,这婚我肯定不结了,你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弄死然后再让公安局弄死你呢……”

    王苦丁连连安抚:“成成成,我带你去,我带你去,你总得让我把钱凑齐吧。买衣服……要多少钱呀?”

    王苦丁与金葵达成恋爱“协议”的日子,也是陆子强向周欣求欢不成的这天。这天晚上,高纯來到长安街东端的一家高档水疗俱乐部里,找到了正在这里染发的陆子强。陆子强摒退为他染发的技工,顶着一头乌黑贼亮染发剂,单独盘问了高纯。

    陆子强问:“……她说她的父母都在国外,在国内已经沒有什么亲人來往,你这些天跟她,除了她接触的那帮画家之外,你有沒有发现她去邮局寄过信,或者去哪里发过传真?”

    高纯说:“沒有。现在都有伊妹儿,还有QQ,MSN,还有手机短信,哪还用写信发传真呀。”

    陆子强沉默片刻,又问:“她那帮画家,都是多大岁数?”

    高纯说:“二十多岁,三十多岁,四十多岁……”

    陆子强问:“到底多少岁?”

    高纯说:“都有。”

    陆子强问:“跟她接触最多的那个,就是你说好几次送她回家那个,有多大?”

    高纯说:“二十多吧,不到三十。”

    陆子强问:“到底多少?”

    高纯说:“二十七八。”

    陆子强命令:“下次哪个画家跟她在一起了,你都拍下來,给我看看。”

    高纯点头,又故意反问:“不过那帮人一看就是玩艺术的,会是哪个公司的商业间谍吗?”

    陆子强恍了下神,皱眉道:“你只管跟,只管拍,至于他们像什么,我自会判断。”

    高纯不吭声了。美发室的大工探头进來:“陆总,到时间了,再不洗掉该把头发烧坏了。”

    陆子强这才结束了与高纯对话,示意高纯可以走了。高纯迟疑着沒动地方,说:“陆总,我身上沒钱了。我手机也快沒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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