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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罪？”
张德明迟疑着道：“……小、知罪。”
此言一出，厅中众均是精神一振，而那飞扬武这才晓得究竟，顾不上旁的，立时便喝了一声，而后急着追问：“有告发向来就做这些伤天害理、鬼祟阴私的事，这一回又是证据确凿的，是如何下咒谋害太……谋害那贵的？将事情一一道来！不得有丝毫隐瞒！”
傅鼐听得这话皱了皱眉，却未打断飞扬武的问话，只顺从地闭口肃立。
隔了一会儿，那张德明才断断续续地说：“……斋戒三日，布置祭祀神坛……用处子血涂写……生辰八字，画密咒……燃耻骨骨灰香烛……念七七四十九次地狱往生咒……”
这张老道此时身子虚弱，虽然神色仍旧清明，但回话中带着点死气，如此低声断续作答，说的又是这般诡秘阴私之事，几句话出来竟是透着丝丝森冷阴寒……厅中众一听，身子都禁不住微微颤抖，待他说完，一时也没得旁来开口继续问话。
梁九功稳了下心神，这才不由发问：“是如何得到那贵八字的？”
张德明略微抬了抬头看了一眼发问的，浑浊的眼神也不知看不看得，口中倒是顺从回答道：“是旁给的。”
“是何给的？”梁九功自然是不满那回答的，便径直追问。
“……是杨忠。”
“杨忠是谁？”
此时张德明却摇了摇头，只说：“只知他叫杨忠……见了几回，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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