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案子，一旦沾上便是麻烦，少开口便是大吉了。
傅鼐暗暗叹气，这事也只有他一个是躲不开的，因而便开口：“堂下跪者何
？”
底下那张道嗬嗬呼吸几声，似乎身上受刑的伤痕疼得很了，良久才道：“……小的白云观道士……张德明。”
飞扬武见张德明配合，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这才松泛下来，等着傅鼐问话。
而实则此时傅鼐心中却是有底的。先前几日他拿了这道，明着暗着审问了好几回了，又分派了天牢里最得力的来逼供，却一直得不来准话，确实很有几分焦虑不安。这道也不知是不是真有神通，受刑时总能忍耐下来，偏偏傅鼐心知这干系重大，不得康熙允许又不敢轻易用重刑，除了明面上那些事，竟也问不出什么来，急的上火。
幸而前日有个侍卫见那几个护送这道的大汉中有一个眼熟的，想了半日竟认出来大阿哥庄子上见过。这一有告发了大阿哥，傅鼐便拿了这个把柄回头逐个审问，终究还是将这张道的口给撬开了。
而先前，这道已然将事情答过一遍，此时康熙亲自审问，其实不过是过来亲耳来听听结果罢了。
傅鼐晓得这会儿康熙面前出不来什么大错，这又放心了些，又镇定地扬声道：“犯张明德，故弄玄虚妖言惑众，秘制咒术意图谋害贵，证物证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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