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有疙瘩。
平型关之战是个契机时过不久,八路军的高级将领们才真正接受了毛泽东的游击战略思想,使入晋抗战的八路军3个师的兵力部署发生大变,各师分兵若干支队深入敌后,放手发动群众,开展游击战争。在忻口战役、娘子关战役以及后來的长期对日作战中,八路军发挥了更大的作用,使日军遭到了远比平型关更为惨重的打击……
此时,在延安的毛泽东,感到轻松多了。
§§§5、八路军撤了,晋绥军仍在坚守
行进中突遭日军猛烈袭击的第2预备军已就地坚持了一天一夜,初上战场杀敌心切的官兵们遭此意外打击,意志并未消沉,他们在临时构筑的简易阵地上顽强抵抗,这使军长郭宗汾稍感欣慰。而不能按时出击到位,协同八路军围歼当面之敌,又令郭宗汾极为难堪平型关战役结束后,他为此背上了“黑锅”,高桂滋指使人在太原的报纸发表文章,谎称团城口被突破乃郭宗汾见死不救拒绝增援所至,就连八路军也认为他隔山相望,袖手旁观,不按计划出击。
单靠第2预备军攻占团城口不但不可能,反落得需要别人救助,郭宗汾的气不打一处來。除了鼓励部下为国效命、勇敢杀敌外,他一时拿不出更好的办法。所幸八路军结束了关沟的战斗后,杨得志的第685团又向东、西跑池和1386.4高地展开对日军背后的攻击,钳制了团城口、鹞子涧日军的行动,才使第2预备军在涧头、迷回一线站稳脚跟,主力未受大的损失。八路军撤走后,形势又一度吃紧,迷回正西约半公里远的六郎城失守。郭宗汾命令第214旅旅长赵晋负责夺回六郎城,赵晋将任务下达给第428团团长王荣爵。这天晚上,王荣爵召集营连长开会,经研究后决定,派2营4连少尉排长王学成组织奋勇队完成这个任务。
王学成一当兵就在团长王荣爵手下,平时团长对他很好。团长此刻向他交代任务的时候,却一脸杀气地说:“军长限令我团今天夜里夺回六郎城高地,天明夺不回來就要我的脑袋!现在决定由你排编成奋勇队,天明前夺回來,赏洋2000元。你有什么好办法按时完成任务?”
王学成想了想,说:“敌人在山顶下方的梯塄上筑有明暗工事,由正面或侧面攻击,要受很大损失,也不一定能攻上去。不如利用夜幕掩护,翻过山从敌人后头摸上去,占领敌人阵地的上边,不愁拿不下來。”
王荣爵说:“很好,你还需要什么?”
王学成说:“给我配备6挺轻机枪和12名射手,10支冲锋枪,一共40多人蛮够了。另派一个连与我们保持一定距离,作为预备队,其余什么也不要了。”
传说北宋名将杨六郎当年曾驻守于此,这个并不起眼的山头因此得名六郎城。夜间11时,王学成带奋勇队向平型关关口出发,很快翻过两道山梁,顺着一条山沟绕到日军阵地的后面,急速攀上六郎城。山顶上有一块较为平整的地段,下面就是日军藏兵的战壕和明暗工事,所有的射向都指向前方和左右,王学成估计这里大约有日军一个中队驻守。当他们继续向前运动时,日军的哨兵听到了动静,与此同时,他们手中的6挺轻机枪喷吐出密集的火舌,日军顿时惊慌起來,顾不上还击四下逃窜。因为天黑,加上从上往下射击,死角大,看不清日军逃跑的方向和去处,结果大都让他们跑掉了,奋勇队无一伤亡。清理战场时,王学成看到,除了敌尸、枪支和食物外,还有4只长约40多公分,宽、高各有30多公分的牛皮大背包。在他们还沒來得及打开它时,少校团副邢子耀从后面赶上來:“王排长,发了什么洋财啦?”王学成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只皮箱,里面满满装着用白色绷带包裹的一只只小包,再打开那些小包,在场的人谁都沒想到,每一个小包里面都有一只左手,包上有日文,这4只皮箱里装有100多只血迹未干的左手!
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心惊肉跳,许久他们才明白,这是日军记录阵亡者的一种方式。
26日上午,第61军第217旅击溃围攻涧头村的日军后,旋即联合守卫涧头的第2预备军一部再向迷回攻击前进。
这时,派出侦察的骑兵向陈长捷报告:“西北面的鹞子涧之敌前來增援迷回,东、西跑池之敌纷纷下山,冲向第217旅右侧。”
陈长捷命令:“展开在齐城东地区的208旅进出于217旅右侧,迎击西跑池之敌。两个旅的炮兵营在齐城东的公路两侧占领阵地,对迷回、西跑池之敌射击,支援这两个旅进攻。军炮兵营要集中火力,截断从鹞子涧通向迷回东南的隘路,阻止敌人增援迷回。”
第217旅旅长梁春溥命令所部:“先头部队接敌后,即构筑工事,准备迎击敌人。各团要把部队控制好,不要都放在阵地内,监视哨亦要严密隐蔽,不要轻易放枪。因为正面的地势较低,來敌可能是小股,不要滥放枪把敌人吓跑了。等敌人到了跟前,突然冲出捉活的。”
果然,不一会儿,第433团的士兵兴高采烈地押着刚刚俘虏的6个日军医务人员來见梁春溥。梁春溥令他们赶紧将俘虏押往军部。
又过了一会,新兵团的一个营长來到旅指挥所,那个营长对梁春溥说:“我所担任的正面有一座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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