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有些失望,可那段回忆实在不怎么好,再说当时他还踹了她,忘了更好:
“只是远远看过一面,你手下曾救过我。”
“是吗?”水流觞蹙眉,回忆了下,却没印象。看她不太想说,且对他没有恶意,他不是爱刨根问底的人,就没追问。
玲珑拿过毛巾给他擦拭伤口。伤在后肩,深约三寸,皮肉外翻,显然是被剑气所伤,血流不止,模糊一片。
如此严重的伤让她心中颤抖,他却跟没事人似的,她明白,只有经常受伤的人才会这么不在乎。好不容易止住血,她下意识地小心为他上药,用绷带包扎。
整个过程谁也没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她收起药,撤了床单换上新的。水流觞见她忙来忙去,觉得有些闷,忽然问:
“你叫什名字?”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他何时做过如此无聊的事,明知是萍水相逢,却浪费口舌问一些无关紧要。
玲珑微怔,回答:“陈玲珑。”
“玲珑?玉玲珑的“玲珑”?”
玲珑点头,水流觞上下打量她,调侃:
“你可不像玉玲珑,倒是像一朵向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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