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包子家的主财都叫门口那口井给漏进去了,要是填平了玲珑包子铁定飞黄腾达。”
“后来呢?”
“后来?关门大吉了呗!那口井压根就是口邪井,运了多少土都填不平!这折腾的,如今我们一个县里都不安宁,可算倒大霉啦!”
大叔说完就气哼哼地走了,把阿楚和师父晾在那里。
阿楚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便抬头瞄了瞄师父。
洪宴声思索了片刻,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拍拍阿楚包袱上的一点浮土,笑道:“没事,咱们先吃东西去。没有玲珑包子,去尝尝他说的干炸豆腐也行。”
干炸豆腐就是个小摊子,停在东街的街头上,炸得金黄金黄的豆腐配上酸甜可口的酱汁,咬一口,外酥里嫩。洪宴声不爱吃这种油滋滋的东西,跑到旁边的面摊上要了一碗面,坐着等阿楚。阿楚倒是豪迈,一口气要了三大盒,坐下就乱没形象地大吃特吃。
“……吃饱了!”阿楚长长吐出一口气,捧着肚子往师父肩上一靠,顺便在师父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油汪汪的嘴巴。
洪宴声无奈地摇摇头,叫面摊老板来结账:“掌柜的,面钱!”
阿楚懒散完了,趁这时又开始四下打量,忽然她看到不远拐角的一处,便拉着师父道:“师父师父,这蔺县好怪,怎么到处都是井?中街有井,东街也有井不成?”
面摊老板正数钱,听了阿楚的话,说道:“蔺县街面上只有这一口井,闹鬼的井!”
“可是……那口井不是在中街么?”
“中街和东街是连着的,前面拐角过去,就是中街啦!”
……
蔺县果然很小。
先前那大叔口中的井,就是他们眼前那一口。
平平常常,看起来和普通的水井没有两样,只不过少了架在井上面的井架和井绳。
身后的面摊老板还在发着牢骚:“守着这么一口晦气的井,我看我生意也迟早收掉!”
阿楚从袖里抽出一张灵符,却被洪宴声按住:“莫动,待我们看它现身一次再说。”
而后他回身又向那面摊老板问道:“掌柜的,我瞧着它平平常常的,您怎么说这井闹鬼呢?”
“平常?这位客官,您远道来的吧?您要说这井平常,想必您是没在这蔺县过过夜,等您在这儿住上一晚,您就全明白了。”面摊老板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冷哼着继续道,“再者,不闹鬼?不闹鬼那做玲珑包子的是怎么死的?”
“死了?”
“可不是?一夜之间,一家五口,全都直挺挺死在包子店的大堂里,一字儿码着,跟他家的包子一般齐整。”
师徒俩对视一眼,都晓得,只要牵涉上人命,这事便严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欠的声音怎么形容!!!!!!!完全不知道!!!!!!!!写着别扭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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