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新坑了~~~~~~~~~~~
各种球包养球撒花~~~~~~~~~~~~
新文热恋期,你们懂的……
(如果不开新坑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神马办法逼迫自己码字了……)
(另球收藏作者专栏,也许我在不久后的某一天还会开一个文……远目……)
桃鲤那边会不定期更新,五月内一定完结。。。
夜风清凉,与漫山的枫叶咬耳朵,说着甜蜜蜜的悄悄话。
那羞怯怯的枫叶,红晕一直染到天边。
多事的麻雀踮着脚偷听,一不留神掉下树去,待到好不容易扑棱着翅膀飞回树枝,却被山林深处传出的一声大叫吓得没了踪影:“什么?我是你偷来的?”
这声音中气十足,如同平地惊起的雷,不止方才那只麻雀被惊飞——事实上静谧的山林里大概已然剩不下几只鸟雀……
山顶那百年的枫树下,放着一口棺材。
没错,是棺材。
那是一口紫檀色的棺材,除去横放在一旁的棺材盖上的一道黄表纸朱砂符之外,棺材周身没有半点纹饰,平整光滑,方方正正,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棺材里坐着个白衣的小童,眼里两汪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泪,怨念地望着棺材外面怀抱长剑的男子,男子显然也被方才的大叫惊到,揉了揉耳朵。
“师父!”白衣小童从棺材里扑出来,揪住男子洁白的衣襟大声地哭,顺带一脸鼻涕眼泪都抹了上去,口中还呜咽着,“师父你果然打算不要我了……我是被偷来的,所以要不要都无所谓了是吧是吧是吧?”
男子叹了口气,揪了揪小童发髻上垂下的红色穗子,似乎有些心累:“都说了那不是偷……”
“不是偷?”小童猛地抬头,鼻端一道晶莹剔透的鼻涕水儿拉得老长,“可十央说是偷的。”
“为师说了一百遍不要信那个家伙的话!洪阿楚你又想跪搓板了是不是?”
“……”白衣小童瘪了瘪嘴,小狗似的呜咽一声,闪亮亮的委屈在大大的眼睛里挤得满满当当,就那么一直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这算什么?无声的控诉?
男子盯着自己湿嗒嗒的衣襟,扶额。
……那么无辜的样子……两眼就逼得他有了罪恶感……
“好吧好吧,咱们从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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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处处鸟语花香。
这一片连绵的山脉,鲜有人迹,所以落得清静的花草多半在此比邻而居,引得漫山遍野尽是大丛大丛的绚烂。
最高的那一座峰,名为乌峰。因其山石黝黑,使得山体呈现一种乌黛般的颜色,而又因地势高耸,乌峰上常年云雾缭绕,如云似幻,更有人将其当做神隐归处来拜祭,称其为仙山。
仙山乌峰山势陡峭,高耸入云,半山腰上却生有一棵碗口粗细的不老松,虬枝劲劲,翠色被雾气晕染成大片大片的浅绿色云彩。
就在这大片的云彩间,露出一截洁白的衣带,若不仔细瞧,倒是很有可能将之误认为是山石上的一片带状白雪。
待到山风吹开那半遮半掩的云彩,便可寻到那衣带的主人了。
那是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年。
眉目还未完全长开,却隐隐现出箭弩蓄势待发般的张扬气势,但被云气打湿的长长睫毛,却又使他的面容显得柔软极了,好像属于孩童的那一份稚嫩没有仔细藏好,露出了一点马脚。不过这一点疏漏却使他显得分外可爱,叫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少年不知这些,他坐在树梢头,半阖着双目,嘴角噙着一截甜草茎,啧啧做声,哼着不成曲的小调。仿佛从他身上,能使人看出日子如行云流水,恣意悠然,真不知还有什么会使他皱眉头。
他束着高高的冠发,面皮白皙,若不是那一身醒目的道袍,倒像是俗世中谁家清秀的公子小哥儿。
小调儿渐渐弱了,少年郎隐隐有入寐之态。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只黄鹂,蹦跳着欢欣地落在他肩头。啄一啄少年郎墨色的英挺眉毛,再揪一揪他头上的发巾。少年郎全然不知,只顾自己往梦乡深处漫溯。
谁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但应是美好的吧?否则,他唇边怎么会出现那一枚仿佛盛满蜜糖的笑容?
他头顶上的松枝被厚重的云雾濯洗干净,一枚枚松针青翠如同用翡翠雕琢而出一般,随山风轻轻摇动,
“洪!大!仙!”松树上幻化出一个薄雾一般的身影,青年人的身量,丰神俊秀。
少年依着方才的睡姿懒懒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慢吞吞地坐直身子,抬眼向暧暧不明的远方望了一眼。
远方天地相接之处混沌如沙尘蔽日,偶有墨黑云气溢出,好似黑色巨龙于沙暴之中翻滚徘徊。此为凶相,灾祸也。
“唔……”少年蹙眉,挠了挠头,“找到了?”
“找到了!”青年人别扭地拧着脸,远不及那少年的神色淡然。他上下打量一番那少年人,眼神里满是挑剔,“你确定就这么一副尊容下山去?”
“我不是你,去春风笑吃个花酒还要打扮两个时辰。”身下一截松枝上挂着一柄长剑,少年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抬起脚,脚尖灵活地一勾一甩,那长剑在半空中画了个弧,稳稳地落在少年手里。
“你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每次去那凤仙居——喂!洪宴声!你又不听老子把话说完!”
山风又起,将松树精来不及送出的话捏在掌心里翩然远去。
而少年猎猎迎风的衣袍模糊成一只被羽光洁的白鸽。
连日来的暴雨,使得齐河郡在齐河上游建立的堤坝摇摇欲坠,洪水一触即发,下游这临河的小小村落岌岌可危。
村里主事的张伯被外面的流水声吵得心烦意乱,翻身起来,摸出烟袋锅子狠狠地吸了两口。
白日里神婆嚷嚷着要用女童献祭,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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