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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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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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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在向上帝为自己祈祷,她却听到了你的名字,又在我的泪眼里,看到两个人的悲伤。

    西儿也一起看着日记,悄悄地擦着眼角的泪水。此时任何人都不能不动容,这是世间至高无上的爱

    ,让人面对死亡都可以豁然开朗。

    那天西儿、楸萍、查瑞去了大海中的睡佛岛,让大海的宽阔和佛祖的宽宏普渡着他们的内心。日记

    里涉及的信息,楸萍还沒有來得及解读出來,西儿让她不用着急,回到北京再仔细回味。

    查瑞继续留在禅院,什么时候走,去哪里他也不知道,如同另一个浮萍,但是他内心并不孤独,他

    的信仰在支撑着他。分手时,西儿告诉他拯救地球的使命,让他帮着寻找穿越上都所需的物品,查瑞保

    证尽力。临上船的时候,楸萍和查瑞拥抱在一起,如同至诚的战友。查瑞与西儿握手告别,说:“你们

    一定要成功,我相信你们。”强大的暖流穿过三个人的胸膛。

    船起锚了,这次是正规的大船,欢快的汽笛响起,红旗飘在船头迎风飘扬。

    回北京前,楸萍让西儿陪着她把头发剪成了一款齐肩的、蓬松的飘逸中长发,她还开始化淡妆,塑

    造自己另一种端庄的气质。楸萍真正开始了新的人生。

    那天旦增到机场迎接楸萍和西儿。当他看到楸萍的变化时,他不顾机场熙熙攘攘的人群,激动地一

    把抱起了楸萍。楸萍轻轻地捶打旦增的后背,小声求饶:“快点放下我,这么多人在看,太不好意思了

    。”车子载着他们奔回了西儿的工作室。

    心茹和逸安、芳芳、政君、心华他们都來了,工作室里洋溢着喜悦的氛围,也夹杂着不安和躁动,

    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个人都经历了很多,演绎出不同的思想和情绪。他们同样需要共同的疏导和

    调剂。

    逸安和心茹已经半个月沒见面了,本來忙得四脚朝天的逸安借着这次聚会赶了回來。心茹有点抱怨

    ,但尽力地理解着。她参与过一次逸安的繁忙行程,也确实知道他忙。一天飞了两个城市,直到晚上一

    点,才和心茹在酒店会合,接着是电话会议,两点才和心茹才算说上话。心茹既然在结婚时签了契约,

    选择了就要信守诺言,她必须调整心态和方式。但是内心中会有疲惫和煎熬,在与女友们的交流中,不

    免露出无奈。

    芳芳爱打抱不平,电话里常常对付逸安。她一直不怎么看好逸安,说他是个过于自我的人,总是让

    别人迁就他的想法,而不用心体会对方。自己的时间和准则合适了,却忘记了别人的时间和耐力,是个

    过于自我的人。芳芳针对逸安常说的“做空自己”,翻译过來就是“做空别人”,最后让别人的心成了

    木乃伊或是愤怒的杀手。心茹知道这段婚姻的煎熬,但是她也体会着逸安的进步,至少逸安学会了每次

    出差回來都给她带礼物,从化妆品到心爱的黑巧克力。芳芳來了句:“真沒出息,一点都不实用。”每

    次芳芳和逸安见面,就带些挑衅的味道。

    “呦,姐夫來了,难得一见呀!”芳芳沒有正脸看逸安。

    一股逼人的气息打在逸安的脸上,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太忙了。”低着头,坐到沙发上

    。心茹忙陪着逸安落座,打着圆场。

    政君和心华不好意思参与到这场冲突中,他们都只是第一次见逸安。政君和逸安打了招呼就到院子

    里打电话了,毕竟在西藏做公务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心华赶紧挪过來一把椅子,亲切而拘谨地说:“小祖宗,快坐下歇歇,你不嫌累呀。”自从心华和

    芳芳的情感转化为一种兄妹的情谊后,他俩反而变得自然和亲近了,像是真正的兄妹。

    “瞧你紧张的。”芳芳不情愿地坐了下來。心华为避免尴尬的局面去浇花了。

    “芳芳,是不是昨天沒休息好,明天我请你推油去。”心茹缓和着气氛。

    “不用了,有那时间,我觉得姐夫应该伺候伺候你,否则有点便宜他了,真把家当宾馆了。”芳芳

    撅着嘴,有些赌气。

    西儿、楸萍和旦增从书房里出來。看到这一幕,西儿赶紧调节着紧张的氛围。

    “芳芳,你又在调侃逸安了,别给心茹造成心理危机了。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也是需要时间

    去沟通、过渡和调整的。哪有‘一口吃个胖子’的。婚姻是相互扶持、相互拯救、同船共渡,需要理解

    和宽容,夫妻从爱情到恩情的关系才最牢固。这个过程中,需要内外的鼓励和支持,别老打击他们。显

    得我们亲友团那么强势,以后逸安更有心理危机了。回头三月不來见心茹,我看你怎么吃不了,兜着走

    。”“我最钦佩的是楸萍和旦增,他们不离不弃,互相支撑,不结婚我也愿意祝福。说白了,心茹如今

    得來了这张结婚证,还要一个人承担那么多家庭责任和义务,经济上还要一个人打拼,他又沒包养她,

    值得么?我是不会这样的,宁可一个人混着。”芳芳的话向來直來直去。

    旦增和楸萍总爱在一旁保持观察和沉默。但是面对芳芳的真诚,他俩微笑地赞同。

    “我一直觉得人不应结婚,两个人需要的时候,快乐些见面,各有一摊自己的事情,有联系就和谐

    地帮助一下不是很好吗?不好了就分开,简单明了。

    即使刚开始定下了,但过程中总会有些动态调整,结果也是有变化的。非要一种形式,这不是让自

    己过不去吗?你们看现在离婚的那么多,我认识的朋友一半以上都离婚了,很多人沒有再结婚。”逸安

    坚硬的内核又开始了反击,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心茹的心不太舒服,她起身去帮西儿冲花茶。

    “骗子的言论。”芳芳撇着眼睛,蔑视着。

    “这不是骗子,告诉你,骗子是你相信他,他也是假的。而我们做投行的人,你信他,跟着他走,

    就会变成真的。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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