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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结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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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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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群众面面相觑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得唉声叹气地:“看来,我们只有赶另外的车了。”正在这时,几辆没有牌照陈色很旧的面包车开过来,驾驶员高声叫道:“到南门口,三元钱一个人。要走的赶快上车。”

    一个中年人:“公共汽车到南门口才一元钱,你要三元,太贵了吧。”

    驾驶员是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他横着眼睛:“嫌贵了你就莫赶,在这里等你的公共汽车。”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人们争着上车;不到五分钟,一个小小的面包车挤了十五个人,司机还一个劲儿地把人往车上推。

    三辆面包车先后开走,车站仍然留下了五六十个乘客。有些乘客明明知道是六娃子捣的鬼,却装着不知道的样子骂道:“那些挨千刀的瓜娃子,不准公共汽车开过来,害得老子啥子事办不成。”骂归骂,没有汽车就无法进城办事。不急进城办事的人见赶不上车,只好取消进城的念头回家。那些急着进城办事的人,那怕是车子再小也要往上挤。

    这时,《岭南日报》记者一凡骑着一辆摩托车来到了站上。他把摩托车子停在路边,装着要赶车样子与乘客交谈,两辆挂着车厢的拖拉机开过来,司机大声叫喊着:“到南门口三元一个人,到南门口三元一个人,要走的赶快上车。”司机的话刚落,急着要进城办事的乘客争着往车厢里爬;一凡走到拖拉机司机面前问道:“你这个车能进城吗?有没有危险?”

    “不进城,只能走到南门口这头。那段路离城里不远,可以走路或者赶其它的公共汽车进城。有啥子危险不危险的?我这个车经常拉人,从来没有出过事故;要走的赶快上车,等会儿就挤不上去了。”

    一凡没有上车,他退到站外,找了一个视线比较好的位置,拿出挎包里的照相机调好了焦距,载人拖拉机起步时,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咔嚓”一声,一张真实的照片留在了照相机里。

    一凡经过一天的实地采访,掌握了大量的事实,写出了一篇很有分量的文章发表在《岭南日报》上。与此同时,公安分局也成立了专案组,对借酒发疯,打伤驾驶员、售票员的事进行立案侦查;通过侦查,那个醉酒乘客的情况暴露出来。醉酒乘客叫王红兵,是金阳镇七村二社人,生于1968年10月;他出生时正赶上“文化大革命”,为了追赶时代潮流,当造反派头头的父亲给他取了一个时髦的名字——红兵。他父亲在“文化大革命”中是大队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动不动就给牛鬼蛇神上课,为了触及灵魂,经常用武力教训他们;在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武力可以征服人的印象。上小学的时候经常跟同学打架,打得弱小的同学跪地求饶,他尝到了武力可以征服人的甜头。“文化大革命”结束,父亲没有以前那样威风了,在村里还算是有点文化的人,没有受到任何处理;可能是考虑到他年龄较大,又没有什么重大问题才免除对他的处理。王红兵继承了父亲的特点,把打人作为生活中的一种乐趣;中学期间几次打得同学跪地求饶,老师叫他请家长;父亲去了之后几句好话一说没事了。初三的下学期,几个经常受到欺负的同学实在忍受不了他的霸气,联合起来对付他;一天下午放学很晚,当他走到本大队地界处时,几个黑影突然从路边窜出来,他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打倒在地上,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跪在地上求挠,鼻青脸肿的他回到家里,父亲看到他脸上的伤,知道他又在学校打架了,很不高兴地问道:“是不是又跟同学打架了?”他不敢正面回答,撒谎说因为天黑,不小心摔在路边的沟里。从那以后不敢与同学为敌了。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再好,也无法抵挡几个人的围攻。中学毕业没有考上高中回到家乡务农,比他大5岁的姐姐高中毕业后到乡镇企业上班,与镇办公室敬主任交上了朋友,第二年结婚。他通过姐夫的关系到乡镇企业上班,在一家布鞋厂工作。干了两个月他就不干了,认为布鞋厂的工作太累,又拿不到几个钱;一个大小伙子做布鞋太伤自尊心了;姐姐叫丈夫想办法给他另外找个工作。姐夫想来想去乡镇企业只有四五家,他是一个不想干实事的人,就把他安排到镀锌铁厂当保卫;这个工作他非常满意,上班时不需要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可以流动上班,到处走走看看,保护厂里的财产,维护正常的生产秩序。对违反厂里规定、损害厂里利益的行为进行坚决维护,严肃处理绝不手软。由于他的身材高大,站在那里像一尊门神似的,许多工人都怕他。一天中午他在大门口值班,审视着每一个从厂里出来的下班工人;猛然看见两个神情异常的青年从厂里出来,两只眼不停地东张西望。看到这两个人的神情,他发觉有问题;两个小伙子走到大门口就被他拦住了,恶狠狠地盯着他们问道:“你们身上带了什么东西,赶快给我拿出来。”

    其中一个小伙子低着头说:“没有带什么?”

    “没带什么?哼,等我搜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他眼露凶光地盯着两个年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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