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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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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鬼哭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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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高天阶,七岁那年正在小学课堂上听课,突然听到外面有敲打玻璃的声音。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老头径自的走进教室。那个老头身似铁塔,目露威仪,阔步走到我的身边说,“小天,跟爷爷走。”说完就拉着我走出来教室,抛下目瞪口呆的老师和同学们。

    爷爷以前当过兵,还是一个师长,打过土匪,抓过山贼,和小日本拼过刺刀。本以为一生戎马换回锦绣人生,哪知道打战的时候因为负伤解甲归田了。其实他伤的并不严重,只是让弹片划破了肱二头肌,做为一个指挥官来说并不妨碍上他重返战场。可是他死活不肯跟着打内战,借着受伤退了下来。用爷爷的话说:“打日本人,就跟打狼崽子似的,狠劲的砍它剁它;可是中国人打中国人,怎么看都是手足相残,下不去手。”

    解甲归田的爷爷回到家里首要的任务就是教育儿子,作为家里唯一的独子,爸爸从小受到爷爷的死钉硬卯的“钢铁男儿”训练,都是那种跟特种部队一样魔鬼式训练。爸爸从小身子骨就弱,还要被迫接受强体能训练身体根本就吃不消。奶奶心疼爸爸,把爸爸送到离家很远的寄宿学校区读书,除了节假日很少回家。别看爷爷在外面吆五喝六颐指气使的,可是在奶奶面前就是一个“顺民”。男人在外面从军打战,报了国,图了志,最对不起的就是家里的老婆孩子。从军七年,再见面的时候爸爸都不认识自己的爹是什么摸样了。正是这份愧疚使爷爷对奶奶言听计从,爸爸也顺利的考上了大学,最终成为一名高级教师。爷爷训练“钢铁男儿”的勃勃野心也化作泡影,直到我的出生又让他的期望死灰复燃。

    爷爷将七岁的我带到了乡下,也从此拉开了与爸爸之间父子大战的序幕。就在爷爷将我带回乡下的当天晚上,爸爸就急匆匆的追了过来,与爷爷吵得面红耳赤。爸爸的身上头上挨了爷爷无数个巴掌就是不低头,死活就要带我回城里读书。要知道爸爸平时可是畏父如虎,对爷爷可是言听计从,从小到大都不曾有过一丝的忤逆,可是那天却耿直脖子与爷爷死磕到底,豁出让爷爷打死也不肯放弃。奶奶已经过世了,没有人能阻止的了他们,幸亏我那被吓坏了的哭声惊动了左邻右舍,大家及时赶来才阻止这场父子大战。

    最后双方各让一步:爷爷允许我回到城里读书,但是节假日一定要到乡下去接受训练。从此以后的几年里,他们从吵架又变成了以我为中心的拉锯战,双方都处心积虑的想把我拉到自己的阵营里去。为了不使双方的关系恶劣,我练就了一套见风使舵的本领,彻底成了墙头草,见到哪边就往哪边倒。

    当着爷爷的面我就说:“我爸就是一个榆木脑袋,整天就知道让我坐在教室了死读书,就知道吃饭长肉,将来就是一个废物。书念的再好有什么用,架不住好汉一拳打。还是跟着爷爷练功夫好,练就了铜皮铁骨将来走南闯北打天下。”

    “好!”一番话说得爷爷哈哈大笑满面红光,一拍大腿,“不愧是我孙子。”

    当着爸爸的面那就得换一套:“我爷爷就是那种军阀作风,把他在部队的那一套带到家里来了。你跟他争辩什么呀,瞅你一脑袋烟袋锅印还不吸取教训。照他的教育方法我就得成人猿泰山。我是怕他得生气得老年痴呆,当着他的面比划几下拳脚,其实我的心思都在学习上呢。您放心,我一定会考一个像样的大学文凭回来。你就瞧好吧。”

    “好小子!”爸爸的大手拍着我的肩膀。“才是我儿子。”

    他们双方都舒服放心了,我从此可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了。别的孩子节假日都是自由自在的玩耍,可我必须回到爷爷那里接受训练: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两条腿绑上二十斤的沙袋绕着村子跑五圈,之后就是哑铃、臂力器、拉力器各一百下。吃完早饭之后就要游泳潜水,无论春夏秋冬都要照做不误,之后就是挂钩梯上下一百下,投掷标枪一百回,所有的这些做完之后就塞给我一只气枪,进入村边的树林里打鸟兽、练枪法。中国的法律是不允许私藏枪支的,爷爷是申报当护林员才得到了这把枪。晚上还要练习散打硬气功。第二天我拖着就要散架的身体爬回学校,趴在桌子上直打瞌睡,这时候每日必来督学的爸爸就会在教室外面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把我从恍惚中拉回来。

    锤打火焠,百炼成钢。我这块废铁就是在这样的磨练之下变成了一块精钢。信心满满的报考了名牌大学,与此同时也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的好身板。用爷爷的话说,“比铁球子还结实!”

    高中毕业在家等着大学录取通知书,爸爸似乎了却了一桩心愿,安排一家人出去旅游以示庆贺,可是就在放假的当晚我就被爷爷召回了乡下。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台灯,爷爷坐在靠近窗台的一张太师椅上把烟袋锅中抽的“滋滋”响,月光隔着玻璃透射进来,照着爷爷的脸上的凝重沉静。许久,爷爷从冥想中抬起头来对我说:“天阶,去,把我藏书的箱子打开,底下藏了一个红布包,你帮爷爷拿出来。”

    爷爷所说的藏书箱子其实就是放在火炕边上的一个木箱子。箱子已经破破烂烂,漆皮已经脱落,上面的木板已经开裂了,却一年四季都上着锁。

    我把箱子打开了一看,里面的装的都是一些古典书籍和林林总总的军事杂志。我费了好大得劲把手伸进箱子的底部掏去。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红绸包被沉甸甸的东西。打开一看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是一根黄灿灿的富贵祥瑞金条,上刻有象征富贵的牡丹花纹,旁边缀有金鱼戏水图案。花纹和样式根本就不是现代的款式,倒有一股年深日久,古色古香的气派,给人一种富贵极天、贵不可言的感觉。

    看着我拿着金条出神,爷爷开口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东西也该派上用场了。”

    “爷爷你想让我娶媳妇呀?”我急忙问了一句。

    “嘭 —— ”

    “你小子想什么呢?”爷爷的烟袋锅一下子敲到我的脑袋上,疼的我龇牙咧嘴,可火星子去一点也没有溅出来,估计是敲我爸敲多了,到我这就熟能生巧了。爷爷把烟袋锅中又含会嘴里,身子往太师椅上一靠对我说:“你到村东头的王铁匠家里去,把这东西送给他。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啥!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要不然就是爷爷突然得老年痴呆,脑袋不灵光了。这么大的一块金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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