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好,递给我:“带给师叔尝尝。”
我颇有些不理解他的做法,但还是依言接过了盒子,“谢谢你,董忱。”
他这才和我一起出來,问我:“我送你回去吧!”
我正想说不用,路边一辆车按喇叭,我一看,啊哈,竟然是吕俊,他热情的在招呼我:“依兰。”
董忱疑惑的看着吕俊,再看我,问我:“他谁啊?”
我只好说:“我朋友,吕俊。”
吕俊竟然來接我,我十分意外,沒想到他会找到御煌楼來。
我过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点下班?”
他倒是答的十分顺溜:“打电话过來问,他们说你要这个时间才下班,正好顺路所以过來碰碰运气,不请自來不会介意吧?”
我点点头,马上拉车门上了车,他又马上问我:“吃饭了吗?”
我这边正和他聊天呢,半天想起董忱,再回头一看,果然看见董忱脸色不太好,十分阴霾。我赶紧向他招手:“师兄,明天见!”
车开动时吕俊又问我,“吃饭沒有?”
我看下时间点,这个时间了想必正常人都会吃饭了,我如果说沒吃饭,他说不定便又会陪我吃饭,里里外外,还不熟识的时候真不习惯让人家这么请自己,所以我马上回答:“吃过了,在酒楼吃过了。”
他倒也沒太勉强我,也沒有再进一步的约我出去坐,只是客客气气的把我送回了家,叮嘱了我几句之后便回去了。
我风情万种的妈妈出來开门,理所当然的问我:“上午的相亲会怎么样?”
我向她笑笑,“喝了杯咖啡,聊了半小时,不过到晚上他又到酒楼來接我了。”
妈妈十分诧异,“一天见了两次面?”
“是。”
这次妈妈是很惊讶了,在她看來,我如果不被人当场退货就已经是我的运气了,而现在这个男孩子竟然还冒险去接我下班,顿时间她象是中了彩票两千块,既有意外又有惊喜。
她乐孜孜的问我:“什么条件?”
我把包丢在沙发上,这才说道:“其实上次已经见过面了,就是那个,你说的有一辆不错辉腾的在地税局工作的,吕先生。”
她顿时更惊讶了,“不是吧,难道真的是缘分到了?”
我摇摇头,眼见爸爸正在阳台上摆弄他的后宫佳丽,我拿过保温盒过去。
“爸爸,你來常常这个蜜汁烧肉,看味道如何。”
他打开盖子只是闻了一下,便微笑了,“董忱做的?”
“呵,您怎么一看就能看的出來?”
爸爸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个酱料或是你董师伯來调制,必定不会下这么重的颜色,倒只有年轻人才追求重口味。”
“爸,您可真是牛人啊!”我捏过一块肉,“您尝尝,味道真的不错。”
他好了奇,终于擦干手,捏过了一片放到嘴里,我仔细看他的神色:“怎么样?”
他吃的很仔细,似乎每一点味道都仔细品尝,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笑下,说道:“董忱确实聪明,不枉你师伯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的教导。”
我也纳闷着:“爸爸,这调料都有什么呢?怎么你一吃就吃的出來,我却总吃不出这种味呢?”
沒想到爸爸却是到了厨房,拉开冰箱找了一块肉出來,把那块肉切块,过水,然后在大海碗里先是铺上了一层葱段,姜,山楂片,陈皮,然后开始放调料,我留心的在一边看,但见他放调料时仔细斟酌,似乎一克一克的估量,调好一点点加到碗里后,加上了老抽,糖,花椒,大料埋过肉之后,他盖上了盖子,告诉我:“先酱一下,待明天我也做一道试试。”
他又拍拍手,出厨房时说道:“董忱这是在和我下战书呢。他用一道菜想來试我。”
到得第二天早晨,我还沒完全醒來,鼻间已被浓郁的五花肉香气给醺醒,躺在床上我就叫:“好香的味道。”
我奔到厨房,果然见爸爸正在用筷子挑肉品尝,再看那五花肉,先炖制,再淋上了蜜汤汁,看颜色,酱红诱人,闻來又香气扑鼻,实在让人馋涎欲滴。
我迫不及待的也挟起一块,大快朵颐,爸爸问我:“怎么样?”
我连连点头:“爸爸,还是您的手艺高,比董忱做的好吃多了。”
爸爸只是笑下,“你把这碗肉带给他,让他也尝尝。”
“爸爸,您这是在和他对战吗?”
爸爸轻松的一笑:“这小子既然和我下了战书,我怎么好不迎战呢?”
董忱正在办公室看电脑,我过去把肉盒交给他,很是得意:“董公子,还你的战书。”
他好奇的看着我,等把盒子一揭开,只闻了一下,他脸色便稍变了。
然后他盖上盖子,不作声了。
我急了,“干吗不尝?”
他脸上表情很淡定,又继续看电脑去了,看着的时候说道:“我已经输了。”
我诧异,这么快认输?沒尝就认输了?我爸爸这么大本事?
到中午吃饭时,刘思思还在一边看古文小说,她好奇的问我:“姐姐,你说这段话什么意思?”
我偏头过去看,看完了摇头,我也不太明白,中国的汉字博大精深,有一些古文如果沒有老师讲解,我也搞不懂其中的寓意。
刘思思在一边念叨,“贱畜,非夫子所有,何悲哉?这是什么意思呢?”她若有所思,忽然间一拍手,象是恍然大悟般说道:“我知道了,意思就是,便宜的畜生,不是你爸爸也不是你儿子,死了何必要悲伤?”
我一口水喷了出去,呛的我连连咳嗽,刘思思,你这水平实在太有才了。
现在是午饭时间,客人走了,大家在吃饭休息。
正在这时,外面一辆车又停了下來,却是一辆九座的商务车,然后车上下來了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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