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是要我下车买甘蔗,我们两人在人堆里挑甘蔗,终于挑了两根看起來比较水灵的,一人手里拿一根,舞在手里,跟丐帮弟子一样。
让老伯给我切好后,他把甘蔗装上车,却沒急着开车,提问我:“知道甘蔗可以做什么菜不?”
我摇摇头。
“教你一道,要不要学?我教你做蔗香脱骨翅。”
“好啊!”
他看着我,忽然口气变的凝重了,“毛豆,你不要去北京了,到我们御煌楼吧,你到御煌楼,我亲自教你做菜,我保证把我生平所学全部传授给你,不要小看我,在厨艺上,我也是一个相当牛的厨子,做你的师傅,绰绰有余了。”
“切,”我咕哝:“又欺负我,我们可是平辈,你现在非要把我整成你的徒弟?你这不是欺负我吗?”
他也不开车,只是坐在车里,一手拄着玻璃,偏着头那么意味难明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浑身似起了毛般有些不自在,啪的拍一下车喇叭,“董公子?你不是答应教我做菜吗?那你告诉我啊!”
他依然在看我。
有时候我觉得他眼神很怪,看我时,眼里总象有什么东西,那种有点情深似海的眼神,我不敢对视,看了又有点心虚,很怪异的事,当我看治衡时,我心里是坦坦荡荡的,治衡很温柔,我们好象都能看到彼此的心里,但对着董忱,我却不敢正视他的眼神,我象是总揣着一份不安,很怕他的感觉。
真奇怪,我和这个男人,亲也亲过了,而且还在一起抱着睡了一晚上,差点就连那件事都做了,但现在,我们却又象好朋友一样,若无其事的在聊天?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了身,把车玻璃放了下,又拿出了烟,问我:“可以吗?”
我有些奇怪他最近的表现,“你怎么了?怎么对着我这么多客气的话?”
他最终还是沒吸烟,只是笑,有些自嘲,“天知道,怎么越來越怕你了呢?你是猫我是老鼠吗?还是你是腐女我是吊丝男?”
我们都笑了。
外面下班的人车來车往,人流如织。
他终于发动了车子。
问我:“那么喜欢戴戒指?那我也送你一份好不好?”
我下意识的摸一下脖子,治衡送我的那枚戒指,我用了根细细的链子穿了起來,挂在颈中,不巧却被他看见了。
我不作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毛豆,别去北京了,好不好?”
“不好!”
“我不舍得你走。”
“神经病!”
“真的!”
“又和我闹!”
他忽然间一踩油门,车子一个提速,我在车里坐着沒坐牢,被晃了一下,气的我不住的骂他。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有时候着调,有时候不正经,突然间來一句话又莫名其妙,看似很情深,却又很花俏。我并沒有接触过类型如他的男人,对于他的话,我也只好采用一个战术,一半当真,一半做假,信不得完全。
我把车玻璃也放了下來,风呼呼的吹过來,把我的头发一下吹的乱了。
他却又给我把车玻璃按上去了。
“來御煌楼吧!我让我们这里最好的大厨教你,还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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