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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自家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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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长命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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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长命锁

    “自从那次通过电话之后,我再也联系不上c了,”叶舟为难地看着陈曜嶙,“现在该去哪里找她呢?”

    “那个电话号码你还留着吗?”陈曜嶙问道:“还有那张她和姑姑的合照,都找出来。”

    “嗯,我这就去。”叶舟立即起身往屋里走去。

    陈曜嶙看向陈霖,“你先查一下那个号码,看看c二十多年前生活在哪里,叶舟手里那张照片也是她们极年轻时候照的,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查找起来一定很困难,但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好,这件事就辛苦你了。”

    “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已经为人父的陈霖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份稚气与自卑,身为大集团的掌舵人,他的蜕变是陈曜嶙夫妇在几个学生中最欣喜也是最安慰的。

    说话间,叶舟已经拿着照片和一张抄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出来了。

    青狐凑过去看照片,“这个女人和叶济言是什么关系?”

    “不清楚,但是姑姑在美国去世的时候,是她陪在身边的,姑姑的遗产也是由她打理的,想必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吧。”叶舟回道。

    “叶济申是咒术师,带着叶济言逃离家族的时候叶济言还是个小孩子,可是这张照片里叶济言明显已经长大,这个女人不也是咒术师吗?”青狐皱眉道:“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怪怪的。”

    “c是姑姑的朋友无疑,可如果按照我们的猜测,爸爸是叛逃家族,遭到整个家族通缉,那c又是怎么回事?她和姑姑交好,明明知道姑姑和爸爸的行踪啊!”叶舟也很困惑。

    听得极认真的陈净隐插嘴道:“会不会这个c和那个家族不是一伙儿的?”

    林岳白瞥了他一眼,接道:“也有可能这个c跟着他们叛逃了。”

    林岳白一出声,青狐立即想起另外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先前的时候,不管是郁象还是刺蘼都把青青误认为是外公,她们都说青青的命格有外公的气息,可哭墙却把岳白当做了外公,而且岳白也是越长越像外公……青青和岳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皆答不出来。

    一直没有出声的郑老太太忽然叹气。

    众人齐齐望向老太太。

    “如果把他们两个重叠起来,”郑老太太看着林岳白的眼里有湿润的泪迹,“我好像……又能看到叶济申了……”

    陈霁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她见到了她从未见过面的外公。

    那是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看向她的目光温和地就像一月天的暖炭。

    “外公?”陈霁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无边无际的梦境里回荡。

    那个男人笑着点头。

    陈霁往男人身后看去,并未看见影子,“你是鬼吗?”

    那个男人还是笑。

    陈霁不知不觉也笑,“有人说我和你极为相似,这是不是预示着很快我也会变成鬼?”

    那个男人摇摇头。

    陈霁问道:“为什么?”

    那个男人抬起手,指向陈霁身后。

    陈霁回头。

    青狐背对着她,一个人走向未知的荒芜。

    陈霁大声喊他,“青狐!”

    青狐似是没有听见,径直朝前走,离她越来越远。

    “青狐!”陈霁拔腿要追,脚下却忽然踩空,整个人顿时下沉。

    迷迷糊糊睁开眼,陈霁的脑子又钝又重,沉得叫人抬不起来,她正要伸手去摸额头,右手刚动,立即被人摁住了。

    “别动!”青狐轻轻压着陈霁裹着纱布的右手,笑道:“乱动的话伤口长不齐,到时候要留疤的。”

    陈霁听话的放下胳膊,她扭着头去看床边的青狐,“你一晚没睡?”

    “不是一晚,”黑暗的房间里,青狐的脸是瞧不清楚的昏暗一团,他坐到床沿,手指指腹在她的右手臂上轻轻地来回拂动,“现在还是夜里,天还没有亮呢。”

    陈霁看向紧闭的窗帘,问道:“现在几点?”

    “可能是三点,也可能是四点,”青狐的声音很轻,“医生说等麻醉过了,你的伤口会有点疼,现在疼吗?”

    陈霁想起自己的梦,失神过后淡淡地笑,“有点疼,像被狐狸用力舔了一口。”

    青狐失笑。

    陈霁很小的时候需要打疫苗针,第一次见到针管的小姑娘吓哭了,在叶舟怀里拼尽全力的挣扎,无论如何也不肯配合家庭医生,最后还是青狐把她抱到房间里,变成狐狸在她胳膊上用力舔了一口,它的舌头热辣辣刮在小姑娘的皮肤上,又痒又疼,弄得陈霁直笑,青狐又是发誓又是赌咒地保证打针的疼和被他舔的疼是一模一样的,小姑娘这才委委屈屈地出门咬牙打针了。

    当然,事后小姑娘还是被扎疼了,整整一星期赌气不搭理青狐。

    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记忆里的画面像温暖的落叶,飘荡旋转地片片落下,最终铺成柔软的道路,让停留在上面的人倍感温馨。

    “是不是真的像被狐狸舔了一口?”陈霁闭上眼,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我都快忘记了。”

    敞开的窗外有风吹进来,拂动一层白纱般的窗帘,月光如水,踏着初夏的凉意丝丝缕缕拥进这昏暗的小屋,照亮床边男子一脸静默的情深。

    不知过去了多少世纪,是不是久远的像青狐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沧海桑田,床边的男子动了动,他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嘴唇轻轻印在陈霁绑着绷带的伤口上。

    蜻蜓点水,泛起一圈涟漪。

    陈霁睁开迷蒙的眼,她没有看他,她的眼静静地望向天花板上的一小圈白光,月光似是朝她眼里撒进了无数明星,即使只是眼角睫毛最细微的颤动,都能惊起一潭惊鸿。

    青狐吻着陈霁的伤,嗓音低哑地问:“还是疼吗?”

    陈霁摇摇头,“那里不疼。”

    青狐抬起脸,有些困惑,“你身上哪里还疼吗?”

    月光下,陈霁的眼越来越迷蒙,她的声音清明中透着苦涩,“我心里疼,怎么办?”

    青狐怔住,“青青……”

    陈霁呓语一般重复道:“心里疼,怎么办?”

    “你不会一直疼下去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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