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龙套一姐sweet甜的辛酸演出。
私以为这么重口,只适合sweet甜。
只听得此女声音极其柔媚,听了就让人有种浑身酥麻,□的感觉。就是连长春阁的头牌花魁,也未必叫的如此令人心神荡漾。
“只要我的甜心喜欢,为父一切听你的。”门外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
“爹爹,你真好。”又是柔媚至极的低喃。
“心肝宝贝。”那男人的声音一阵喘息。
开了门,只见离阿毛不远处,正是那说话的一男一女。
那男的长的十分壮硕,满身肌肉,一块块的纹理即使是穿着衣衫,也能让人看得分明。黑红的面孔上留着一大把如戟的虬髯,长发用一块褪了色的蓝色方巾裹着,年纪约在四十岁上下,看上去便是一幅孔武有力的样子。
而那个说话的女子,此刻纤纤素手搂着男子的腰,将一侧的脸孔埋在男子的胸膛前,蛮腰盈盈可握,而且她的年纪看起来,似乎比晏无端还要小上几岁。
待见紧闭的木门开了,两人的眼里却还是只有彼此,深情相视。
“爹爹,且叫人看了笑话去。”良久,此女子似是才觉又人在看他们故作娇羞地将整张脸埋进了虬髯大汉的胸前。
“谁敢笑话我的甜心,爹爹替你教训去。”虬髯大汉说罢,抽出腰间的大斧,冲着门内的人喊道,“今儿个,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爹爹,莫要吓坏了人家,”甜心一阵嗲叫,缠着红绢帕的手指在男子的胸前画了个圈。
媚眼一施,继而看向众人。一举一动,无不充满着靡靡魅惑。
忽而勾着红帕的玉指指向了花点溪,“爹爹,她长的比我水嫩,甜心儿不依。”甜心直接略过了晏无端,看见花点溪后,极为不满地跺起了小脚,那不可一握的小腰,便颤动的如水蛇一般。
“诶呀,”一声,甜心立时叼住了红帕的一角,水汪汪的双眼迷蒙地看着舒倦,一副娇羞万分,喜不自胜的样子。
“这位公子好生英俊啊。”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看舒倦。
“甜心!”持着双斧的虬髯大汉见她如此夸赞一个男子十分不悦。
而身为引起这场风波的主角,此时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爹爹!”甜心扭着她的水蛇腰,姗姗向前,一个媚眼,水波荡漾。
大汉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一走近,甜心弱不胜风地依靠在了大汉身上,轻声细语道:“甜心最喜欢的自是爹爹,其他人怎可与爹爹相比。”
见大汉还是很生气的样子,甜心继而又说道,“此男子长的及是好看,女儿最近的阴阳和合功正好缺个炉鼎,难得有个这么英俊的男子,女儿心中十分欢喜。”
“若是别人,爹爹不反对,只是这小子......”说罢,虬髯大汉握着斧子的手紧了紧,眉头深皱。
“爹爹何必紧张,女儿只是觉得此人杀了可惜,倒不如让女儿享用一番,再杀了也不迟。”如此无羞耻心的话,俩父女居然讲的面不改色。
“怕只怕中看不中用。”虬髯大汉不屑地说道。
“试试,就知道了。”甜心不气馁,继续解释道。
“简直无耻。”花点溪实在听不下去了,抄起手中的长剑,向甜心刺过去。
“我好怕啊。”话音刚落,虬髯大汉举斧上前,挡在甜心面前,化去了花点溪的内力。
铿锵之声,斧剑相撞,由不绝耳。
甜心站在远处,艳丽的红唇咬着食指,看着两人打斗,时不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外头打的热闹,却见晏无端此际已经走回屋内,依旧咬着面饼,喝着杏花白,对于外间的打斗全然不关心。
甜心看见舒倦进了屋子,也就顾不得看外间的情况,扭着她的小腰,一并更了进去。
“摩耶岭的女淫父盗,今日怎会如此好兴致,到我老婆子这找是非。”甜心一进去,苦婆婆便厉声问道。很是不欢迎这对父女。
“这不是罗三哥被人杀了嘛,风老大要我俩下摩耶岭来看看,正巧碰见你这有生人。”言下之意是为那个姓罗的报仇来了。
“你们找错地方了。”苦婆婆不耐烦地说道。
“即使是找错了,可这男子,今日我势必是要带走的,所以今日,所有的人都必须死。”说完,又是一阵欢快的大笑。
许是觉得晏无端许久没有动作,而苦婆婆年老体弱,甜心更是觉得稳超胜券。
“这位姑娘,在下和她早已有婚约。”舒倦指着咬着面饼的晏无端说。
“那又如何?我又没打算和你成亲。冤家。”一个媚眼抛向舒倦,“讨厌了啦,人家不依。”又是跺起了脚。
外面斧剑之声不曾将歇,里面的甜心却并不担心。
“我将他送与你,能不动手吗?”晏无端知道,若是解释,她未必听得进去,再说这两父女离经叛道,伦理纲常亦可不顾,又岂会在乎这些。
她只是懒得动手,便以舒倦为码,若是能不出手,她倒是乐意。
而晏无端的话在甜心耳里却以为是求饶,是以,她笑得更加灿烂,摇晃着食指,表示不行。
晏无端无奈地摇摇头,霍的一起。红涤魂铃左挥右劈,扫起滚滚烟尘。
甜心呵呵笑着,动作如她的身形一般,如神扭动,东湾西绕,手中娟帕挥出一阵白烟,浓浓烈烈,不曾将歇。
“闭住呼吸。”苦婆婆对一边的舒倦说道。
晏无端踏地而上,红涤魂铃凌空飞出,气道强劲,如一把尖利的飞刀,将甜心的脑袋凌空割断,飞出门外。
血柱自断了头颅的甜心脖颈中狂喷掠起,她那无头的尸身,瞬间倒地,身体一阵抽搐,随即就是久久不动。
却听得外头一阵粗粝得惨叫,“我的甜心儿!”
原来甜心的头颅竟是滚到了虬髯男子的脚边。
“这娃子,动手还是如此血腥。”苦婆婆摇头叹息。
“你知道,所有武功里我最憎恶的就是采阳补阴、采阴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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