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晏无端说能不能不打,实际是不想与练此等下作武功的人交手,却哪知此人不知道好歹。
也便是应了那句话,生死有命。
许是为了进屋替甜心报仇,外头的喊杀之声更是清晰可闻。
“你不去替花点溪指点一下。”晏无端对舒倦说道。
“她能应付。”舒倦红着脸说道。
晏无端自顾喝酒。
“我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是啊,因为刚才的烟雾中有合欢散。”淡定自如的晏女侠清清楚楚地解释。
“所以……”我中合欢散毒了。后面的话舒倦难以启齿。
“没错。”
话音刚落,忽听一阵破裂声,残旧的木门终究是寿终正寝了。
苦婆婆连声叹气,已然不想再多说。
斧中刃气如狂风卷地,倾泻而来。
“还我甜心命来!”虬髯大汉,双目充血,血丝满布,额间青筋暴突,嘴角带血,双手执斧,欲拼杀进来。
花点溪飞身抵挡,长剑挑刺勾划,阻隔刃气,继而纵身跃后,左掌猛地拍打出去,虬髯客右胸生生吃了这记,不禁倒退几步,随即又是不要命地举斧冲杀。
剑斧相撞,迸射出绚丽的花火,顷刻间,飞沙走石,气流翻腾。
斧剑声骤些,犹如千山鸟绝,人踪全无的寂灭,一切归于平静。
双斧骤然落地,发出哄的一声。虬髯大汉依旧维持着举斧的姿势,却已让气息全无。
“诶,好了好了,又要打扫了。”苦婆婆不高兴地说着,驼着背出了门去。
花点溪甫一进屋,就听见她最为敬佩的公子对晏无端说:“无端,我,好像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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