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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毛驴倒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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⒐ 这是一群被奸的鸡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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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⒐ 这是一群被奸的鸡

    元旦,中学放了三天假;校园里冷冷清清空空荡荡。夜里下了一场中雪,把一切都盖得严严实实洁白无瑕,氛围显得好宁静,只有教工家属区的两排土木结构房屋的烟囱上可见股股黑烟,于是才感到了点儿人烟味。这里还住着最后的六户人家,不过下学期末又有人打算要搬走了。据说不走也得走,走也得走;因为有的房子实在就撑不下去了。特别是在美好的春天,冰消雪融,那屋上的黄泥顶子将泡成了豆腐脑,汤汤滴滴、噼雳啪啦。没准你正做梦想情人,心花怒放,大嘴一张,呱哒一碗龙汤照尔脸上盖下,不偏不倚。呜呼,那感覚该是多么美妙,三生难忘。如若再走出门去,一片泽国。一脚下去,就像踏进了夏季里发酵的粪池子,噗噗嗤嗤,过瘾极了。

    不过,这会儿是隆冬,难见一个人影儿晃动。看校园的老革命更是像一头黑瞎子狗熊,经常猫在他的土窝里一动不动。晚上,他一定要喝上几口革命的老酒;挎上马老二配给他的高压电筒暨电棒;例行公事样在若大的校园里蹓跶一圈。蹓完后这就算结束了一天的战斗,于是乎便驴打滚似地躺下了。至于学校的公共安全怎么样,似乎和他没多大关系。食堂该偷他偷,办公室该撬他撬……找到他论理他往往还牛气冲天,不可一世。动不动他先将你一军:“走,找校长去!”搞得都以为他是马老二的二大大,扛着他呢。这些,连学生都清楚几份。

    就在这个元旦休息日的第二天夜里,有四个初二的学生越墙进了校园。他们带着撬棍和钳子,像黑猫警长样地摸到老革命的门下,三下两下把他的门从外面用铁丝给紧紧拧死。“让他老畜牲好生睡去吧。”几个家伙把这唯一的“校警”给安全地打发后便奔向教工宿舍。

    教工宿舍是每学期男女老师临时居住的一排土木平房,一共五套。因为都是临时居住,年久失修,门窗都已破烂陈旧。据说,自从改革开放搞活后,这的宿舍就不知被洗劫过多少回了。现在来的这帮人是内奸,对情况更熟,如同摸自个的鸟儿不费劲。这为首打头的是一高个,比一下和超导一样长短,姓丁,名强,叫丁强。在一帮学崽中被敬为老大。丁强手搦一根撬棍,对另外三兄示意了下:

    “弟兄们,这……超导几个就住这头一间。”

    他上去摸摸门鼻,绰起撬棍往里一插,只轻轻咯叽一声,连鼻带锁便掉了下来。这四个放一人在外望风,其余三人握着电筒没丝毫踌躇便钻了进去。这一屋分里外套间,三个人见没什么好拿的,唯几个革箱全扣着,上去抠哧半天不会开。“撬!”丁强别着鼻子嘭哧一下掀了盖。找钱,没有;有几件裤衩西服。“他妈的,大白日里看你们一个个穿得像模像样跟总统似的,活像铺底下都压着几根金条样。撬!一个个全撬了。既来了就别手软,杀光抄绝。”

    接着,这几个小子来了个砍瓜切菜,戳的戳捣的捣,把所有的革箱纸箱一锅荟地给翻了个遍。虽然银子没弄上一两,但塞了两大包衣服倒出去卖卖想想也不赖呀,总不能白来一趟呀。如此,能装的就他娘地冷松地装;这年头能找着个软柿子捏他爹的也并不容易。一会,装够了,打包看着也差不多了,几个又转一圈,茫然不知怎么总觉着好像还没过足瘾;还没找着点儿刺激刺激的。丁强这小子说是个初二生,一十六岁,实际是掐头去尾连蒙带骗凑了个整数蒙人呢。其实据他老奶道:“俺这孙子搁过去,十八了还不早就下两个崽了?熟透了。别说四世同堂,俺算着,五世同堂也该有了。”难怪刚出校门来这实习的女教师们都怕看他的脸,一双猩红的眼像X光射线,浑身上下给你透一遍,跟看裸体样。

    “嘿,这角上还码了一堆纸箱子?”一个小松对丁强道。

    丁强绰着电筒上下照,扒开一个看他妈是书,撂过再扒一个还是书。翻翻一看全是超导的,原来这一堆箱子装的全是他的玩意儿。“好啊好啊你狗日的,今天终于逮住了你姓超的…… 看你嘴巴会翻还是我球厉害!”他顿了一下爽爽手,对另外几个嘻嘻道:“看我的。”他蹬着书箱往上爬,松了皮带,拉出他那鸟儿像高压水枪喷开了。“都给我尿一泡。”。尿完后他一挥手:“走,下一个。”走时顺手又抓了几本教师资格证书什么的,往厕所的粪池里一撇。

    下一个是女教师宿舍,又如前所做。进去后扑面一股脂粉气味,几个驴儿立马精神亢奋、淫念顿生。他们先把所有的被子挑开摊展了,跳上去两面一裹,在床上哼哼儿滚动意淫开了。姓丁的这会更是不能遏制,握着他那硬梆梆的二哥上下使劲儿捋,感觉是在同宿共奸上了广寒宫,操嫦娥的屄呢。嗞——地一下泄了个满床似奶又似浆糊。折腾了一阵后便开始翻箱倒柜儿找玩意,先是把这些女教师的三角裤衩一条条给剪一刀;然后再搞乳罩,每件饺一小口往里塞上辣椒粉或玻璃碴儿什么的。凡是有点彩儿色的玩意全都给它扎一刀。说这叫“刀淫”。一刀不过瘾再抓起用嘴撕一口,说这叫“口交”。全淫过后便是猛猛地装,装上倒了总能搞几个银子儿花花的。

    干过后,这四个被具有强烈母性的母猪们称为祖国的花朵算是有点儿乏了;又撬了两个宿舍,美美拉了几泡狗屎放下…… 就这样泄过拉过,掂着抄来的东西悻悻焉飞奔而去。

    元旦假后,老师们一早到校进了宿舍,迎头像给了个大礼包,迎接他们的是一泡泡大便。“呸呸!”一些人掩面扭头就往外面跑。楚国雄不知怎地没去宿舍先去了趟厕所撒了泡尿,正眼一愣:怎么毛坑里撒了一沓红蓝夲夲儿?他着实地奇怪。他伸着个脑袋左看右看总覚着像是个有价值的什么玩意儿。钱包?有价证券?当然不会是金项链。他蹲下身去仔细儿瞧:好家伙,这原是一些教师资格证书吗。乖乖,它们怎么会钻到这来过了个雪兆丰年?做教师的谁不知道:这玩意可是吃饭的铁碗儿,丢不得。他扒下尼子大衣往厕所外的雪地上一撂,绕到厕所后找了个缓处往粪池下溜。好容易下到最底处,往上、又往左右再一探:哇——好似悬涯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真是新年新气象,全是屎橛粪柱子…… 行行行,他想:再别联想了。他踩着冻得梆梆硬的粪橛子抓起一夲来看,好个狗东西,正是夲人的。不用说,这准是学生搞报复,有意干下的。此类事已见多了。拿时下正走红的理论看这事:这是你一个做教师人的耻辱。你无夲事没能耐。据说教育界现在有些个黑嘴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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