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学校长面前甩硬话。他原是个啥!起初从内地来时腰里扎了根黄麻绳,人说跟他妈要饭的样。”
“哎?镇上刘书记不是他哥吗。”
“不错,是他哥。可那会他哥是个啥,也才是镇上的一个小科员吔。”
“噢,原是这。不听你说还真不知道哩。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哎呀…那马哥,您今后如果得了道,千万要顾及一下我们啊?”
“啊哈哈。”马鹏程捂着嘴壳子悄声道:“如果有这一天的话,当然……当然喽——我的美人……啊哈哈哈……我……我马某人……”
“去,少来这一套。”奈曼丽撒娇地。
“去啥。把你调离这我倒觉得是一件好事,真的。”
“好事?放屁!”奈曼丽瞪大了一双美眼。
“行行。这中的妙处以后我给你慢慢道。今天你去西拉皮学校这事就不要再闹了,这和中学任何人没干。求你,听哥一句话。记着: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先去吧。啊?”
如此,奈曼丽在马鹏程的一番诱导下,最后表示:愿去西拉皮小学任教。
安抚了奈曼丽,阅览室这边的会也开得差不多了。所幸的是本学期只有三人离开本校,变动不大。不少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软着陆,因为以往每一个新学年开始都会有不少的人被调整,被调整到点上学校的人总是不美气的。因而每每一开学,老师们忐忑不安最关心的便是自己是否被动了没。没动的暗自庆幸、侥幸;被动了的可能伤心、流泪、愤怒、痛苦…… 多少年来那些主管老师的头头脑脑们便把这玩意烹制成一道莱,如果他对你不满就将这道莱端给你,说这是工作需要,那,吃下去。其实,这也是他们玩人的最后一招;如果你无所谓,那么它也就不那么灵光了。
散会后,每人的课分了便呼隆呼隆地都去领教材。当了班主任的便去看教室。没当班主任的便瞎聊。翟老婆子站在台阶上最后通知道:“明天再准备一天,后天学生报到。请大家抓紧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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