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你那些鬼心思,更且如今参儿的还未知安否。”锦锟只怪夏候的想法一向过于简单,“你知道官场之上、你争我夺之中,能维持朝廷平衡的最大关键是什么吗?”
“还未请教小王爷高见。”
“阶级。如若不是因着这事牵扯到我与范大学士,恐怕参儿早就没了命了。估摸着这会儿,老狐狸定还在得意能搅我亲自出面解决此事。”
“没命?呵呵,你别忘了当时我也在场,如果不是单参阻止,哪怕那些阉人再添十倍的人头,我也定能全数拿下——不过片时!”夏候轩极为得意的边说边笔划着。
“然后呢?让单参同你一齐变为流亡天涯的朝廷钦犯?就那么或躲或杀的了此一生?初次见你时,只见你布阵列兵颇有指教,又是身手不凡之辈,本还敬仰不同。可依如今看来,夏候公子也不过是个瞻前不顾后的人物罢了。”
“下官的确没有小王爷来得心思缜密,不过这也全因我并没有非得瞻顾不可的身份,我不过一记山人罢了,大不了就再做回山人而已,哪像你——可是尊贵的亲王啊。”
“就像你愿意为单参弃性命或官位于不顾一般,为了他,我亦可以捐出区区爵位,但前提必须是捐得有理有据,有意义。”黑着脸的锦锟,本来肤色就黑,如今一严肃起来更显得义正言辞了。
“罢了罢了,我一时逞快随口说的话,竟让你教训了如此之久,真是个罗嗦鬼。”夏候轩摆摆手,很不高兴的说过。
“你我都同为单参的兄长,我自然明白你一心护他的心,可如今我只怕他会难以捱过今夜。”
“有范子牧还在他身边,想来该是不会有大碍的,何况我又封住了他几大穴脉。”
“只可惜是被关进了东厂大牢里,如是在天牢,我或许还有办法可进去探视。”锦锟深锁眉头,又再担忧起单参的状况来。
“不过区区东厂大牢,或许小王爷进不了,但总有人能照顾到他们的。这你就安心罢!”话毕,即见夏候轩又竟露出一脸不合时局的灿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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