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神情,数月之前明明就该见惯不怪,却依旧能让徐祯新奇。他突然玩心大起,那本不安份的手指竟就顺着脊=线滑下,在尾=椎留了小会,最终钻入臀=缝、堪堪停在穴=口之前。
这个举动让钟毅一个激灵、差点从徐祯身上滑下去,而那因憋气而略红的面色也瞬间褪成一片惨白。
与此同时最最无奈的事情发生了,钟毅本能的抗拒直接引起了肌肉的收缩,那结实的臀=肉往内一紧,就这么夹=住了徐祯的手指,让他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徐祯顿了一下,他眨了眨眼,还没决定是进是退,钟毅却已慢慢松了下去,甚至调整好了姿势和呼吸,让自己能够稳当趴好同时,尽可能减轻身=下之人的负担。
这般笨拙的刻意并没有让徐祯产生半点厌恶,反倒又酸又涩,恨不得将这不懂善待自己的男人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最终却只得暗叹一声,故作轻松地戳了戳指尖下闭=合的穴=口,待他略被挤开、又一圈圈地慢慢揉=弄。
“难受吗?昨夜还是有些过了。”想起睡前红=肿=外=翻的部位,徐祯侧过头去,用嘴唇碰了碰旁边的耳朵。
钟毅微微一颤,好半天才想起否认,却因脑袋埋在枕头里、声音不免有些发闷。徐祯也没逼他,只是摸出药膏胡乱地挖了一点,直到那略带凉意的手指挤=入内=处、开始在内=壁按=按=挠=挠,男人才受不住地“嗯”了一声。
“果真有些伤了。”刻意避开了敏=感区域,徐祯当然清楚,这绝不是什么动情的声音。他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柔=软的内=壁,极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开来,另一只手则安抚地揉着男人粗=硬的头发,竟可能让他不去留心那身=后之处,那越发湿=滑的尴尬。
“昨日你被药=性所困,却不过一=场而已。”徐祯淡淡解释着,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因为前面半句而瞬间停止,赶紧加快了后面的语速,“然而真正害你如此的,却是本该清醒的我。”
仿佛想到什么,他缓慢地抽出内=里的手指,轻轻地揉了小会,这才抬手去那看依旧染了些微红的指尖,言语中不禁有些自嘲,“说来说去,我才是那个乘人之危的无耻之徒。”
“无关谷主!”这话对徐祯无关痛痒,听在钟毅耳中却如炸雷一样。他惊恐地窜起,却因施在腰背上的力量只得堪堪挺=了上=身,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切均为属下之过!是属下无能中了暗算,是属下无=耻勾=引谷主……是、是属下……属下……”
说道最后,男人不免羞耻的闭上眼睛,余音也是越来越小,他胡乱地说着,却并没有让徐祯宽慰半点,反倒将那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砰地一下再度引燃。
“不要脸地坐=在我的身=上扭=腰=摆=臀?!”徐祯猛地将人压在身下,用力按住那想要别开的头颅,“钟毅!这侮=辱的是你,还是我?!”
渗人的寒意急速蔓延,突发的杀意几乎让钟毅去拔枕下的利匕,却在记起对方身份的立即卸下劲道。
早就知道那夜后的谷主变了,却从不清楚竟变得如此之大,大得令人如此心惊!
钟毅呆呆地看着那跨=坐在自己身上、俊美得宛若神祗的男人。明明同样头发松散、一=丝=不=挂,却不见半分狼狈和不雅,而那威压仿若有生具来的那样,自内而外地逐渐弥漫,却比从前任何一次更加强烈、更加震慑人心。
如果知道钟毅此时有这种想法,而就是这样的想法让他连辩解都忘了,徐祯肯定会气得嘴角抽筋。然而他并没有读心术,于是只能自顾自地发脾气,甚至还在没注意到男人已经看呆了的情况下,毫无怜惜地啃=上方才被咬得破=口的嘴唇。
徐祯从来都是个喜欢攻城略地的主,发觉好声好气的开导没有作用,自然果断改变方针。那条柔软的舌=头没怎么费劲就撬=开了双=唇,直接滑=过齿=缝往深=处的口腔强硬地钻了进去。
上颚、牙床,甚至咽喉的深=处都被一一舔=过,徐祯此时再也没有半点体贴,只是毫无怜惜地扣着男人的后脑勺、逼着他大张着嘴巴应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刁难,全然不顾那堆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溢出、糊了满脸的透明唾=液。
直到钟毅几乎窒息,徐祯才将人丢了开来,却依旧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凶狠地说道:“老子都没嫌弃的人居然敢先自我嫌弃?听着,既然要了,你就是我容情的人!而我容情的人,决不允许自残自伤、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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