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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菊也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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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整的服服帖帖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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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阳这下学乖了许多。他忽然明白,有些事,本来就假假真真,假假真真,至于是真是假根本不是自己说了算;有的东西学久了便是自己的了,假变成真,真难说假也好。其实世间上的许多大小事莫过于此,就像《红楼梦》里曾写道:

    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既然如此,还不如以假当真,这样对谁都好。我夏子阳何必要受这不该受的苦!在阎王府也好,或是穿越也好,不管自己是夏子阳还是宋承,只要做自己该做的,做他们希望做的。我依然是我,对我来说:活着,才是最有意义的事。

    夏子阳躺在床上看见自己紫一块青一块的伤痕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我知足了”。

    艳秋推开门,端了一碗药轻轻地走了进来。看见夏子阳盯着她看,不好意思地说:“公子,你醒了。”

    夏子阳点了点头,继续盯着她看,他发现古代的女子长的好漂亮,那种洗净铅华的外貌给人一种异样的舒服,无需涂抹的美貌现代的女子几人能比?夏子阳想起了他离开家时穿的那件裙子,他想如果艳秋穿起来一定非常合身!他又想起了姐姐、母亲,眼泪又从眼角流了下来。

    “公子——你怎么呢?”艳秋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想起昨天那群道士有点害怕。”夏子阳害怕再经历昨天那样的痛苦,忙说道。

    艳秋端起药药,走到夏子阳身边,难过地说道:“那群人已经走了。公子,你这几天就放心地好好休息吧。”

    “走了?”夏子阳有点不相信。

    “是的。法事还没做完,老夫人就赶走了那群人。老夫人说她不应该听徐大夫的话,不该去请道士?哪有自己的娘这样自己的儿子呢?”艳秋学着夫人的语气说道。

    夏子阳笑了,这次笑的有点舒心。

    夏子阳在房间里差不多休息了两天,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表现的几乎很完美。就说他对家里所有人的态度吧,可以用毕恭毕敬,唯唯喏喏来形容,就连见了面想一把掐死的徐大夫夏子阳也很听话的配合着,时时点头微笑着。

    说实话,夏子阳感觉徐大夫的行为举止怪怪的,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这种怪异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每次和徐大夫对视时,徐大夫的眼神总让他感觉心里毛毛的,有一种自己好像欠了他好几百万钱似的感觉,一种无以言状的恐惧向心头袭来。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夏子阳一个人待的时候总会对自己这样说。可到底哪里有问题呢?夏子阳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可能是自己多虑了。唉,总之习惯了就好了!”每有疑惑他总会这样安慰自己。

    艳秋走了进来,看见夏子阳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噗哧一笑,说道:“公子,怎么又开始发呆呢?”

    夏子阳伸了一下懒腰,边完哈欠,说道:“今天天气怎么样?我想出去遛达一会。”

    “天气好是好。只是公子的伤还没全好…”艳秋挽起袖子开始帮夏子阳洗脸。

    “早就好了。那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再说还有你天天照顾我。我的伤再不好的话,菩萨也该去撞墙了!是不?”

    夏子阳的伤这几天确实好的差不多,还有艳秋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所谓的娘还没有艳秋这样关心他哩!

    夏子阳突然抓住艳秋的胳膊问:“这是什么?”

    艳秋吓了一跳,一看夏子阳指着她胳膊上的胎记问,笑着说:“这?!从小就有,一直长在手心上。听夫人说是胎记。”

    “是吗?我可是第一次见了!”夏子阳边说边想凑近仔细地看一下,谁知艳秋已甩开了他的手,脸红通通的说:“公子,不要瞎闹。穿衣服了。”

    夏子阳心里暗笑道:“这丫头把我想成什么人呢?这样的话我就再整整你。”他故意板着脸说:“关心你一下怎么说是瞎闹呢?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一个无理取闹的花花公子?”

    “不、不是啊!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艳秋说着几乎哭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有啥不好意思的。”夏子阳拉起艳秋的手仔细地看着,不理从脸红到脖子上的艳秋。

    “夫人…”艳秋忙挣开夏子阳的手,忙做揖道。

    “娘,早上好。”夏子阳也恭恭敬敬地说道。

    夫人看到他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又很快舒展开来。笑着问:“承儿,今天感觉怎么样呢?”

    “好多了。娘,我想出去遛达一圈,这几天困在屋里简直闷死我了。”夏子阳一边扶夫人坐下一边抱怨地说道。

    “好,好。艳秋你陪着承儿,好生照顾他!”

    艳秋忙答应道:“是,夫人。”

    夫人又问了些话,看了看他的伤痕,夏子阳小心翼翼地应对,手上都渗出了一层汗。终于等到秋霞叫夫人去吃饭,夏子阳才松了一口气。吃完饭,夏子阳就急着要出去,其实他想赶在老爷回来之前把这个王府大概了解一番,好让他在这顺利的待下去。

    时至阳春,大地复苏,处处散发着春的气息。碧蓝的天空下时而有燕子“唧”的一声飞来,又很快远去,杨柳刚刚泛起绿色,远远望去雾蒙蒙的一片,甚是好看。牡丹含苞待放,月季花香阵阵,桃花吐蕾,蝴蝶蹁跹。暖暖的阳光照在夏子阳身上,却暖到了心里。

    “艳秋,快过来,你看——这是什么?”夏子阳指着生长在河里一簇貌似草一样的植物问道。

    “这是蒹葭。”艳秋说道。

    “是吗?有诗云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夏子阳摇头晃脑地说道。

    艳秋的脸早已通红,忙打岔道:“公子,咱到那边走走,听秋霞说杏花开了,好漂亮的!”

    夏子阳眼睛一转,却说道:“你站在这不要动哦。我去解个手,马上回来。”说着一溜烟跑了。跑到杏园,忙折起了杏花。

    刚折了两枝,看到前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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