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子鸦雀无声,大家静静地看着一个人的举动,直到看见那个人站了起来,众人才吸了一口气。可谁知那个人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轻轻低叹了一口,直径朝门外走去。
“徐大夫,承儿怎么样?他——”夏子阳迷迷糊糊地听见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承儿?承儿是谁啊?”他听到这些话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也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哎哟——哎呦,好痛啊!”夏子阳感觉自己的脑袋像针扎一样痛,不由得呻吟起来。
那个大夫听见夏子阳的呻吟,吃了一惊,有点不相信地站在门边。
“夫人——夫人,公、公子 ,他醒,醒了。”丫鬟艳秋脸上挂着泪珠兴奋地喊道。
“公子?公子又是谁呢?”夏子阳这下子有点糊涂了,他到底在哪呢?
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觉得有人趴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哭。夏子阳完全傻了,他吃力地想推开趴在他身上那个所谓的“夫人”,却全然是徒劳,于是谔谔地问道:“敢问您是——”
“承儿,我是娘啊!你怎么不认识娘呢啊?”夫人心里一阵难过,摸夏子阳的脸口口声声喊着“承儿,承儿”。
夏子阳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的母亲是如何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一脸的粉黛,一眼泪汪汪的大眼,眉子里透着丝丝的哀伤,看似年轻却又显得沧桑,唉,不知这位夫人有哪些闺怨可与他人说?
“难道说是我失忆呢?不对啊,我叫夏子阳,姐姐叫夏子陌。昨天晚上和母亲姐姐吵了一架,等等,哦,后来还有那个矮个子。。。。?!”夏子阳一边想着一边打量着这位夫人。
“哎、哎,您是不是弄错呢?昨晚是不是您救了我呀?嘿嘿,真的谢谢了啊,您真是个好人!”夏子阳吃力地说道,那夫人趴在他的身上真叫一个沉啊!
“承儿,都怪昨天娘不好。可是你爹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到处去逛。娘是怕你出去被你爹知道,你又挨打!可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啊,昨晚等我们发现你已从马上摔了下来,满身是血,额头也流了好多血啊。”夫人说着,眼泪一个劲儿了流下来。
夏子阳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难过,可还是搞不明白,于是客气地问道 :“您说什么?我偷偷骑马?不会吧?我怎么记得是我离家出走——”
“什么离家出走!?承儿,你不要再吓娘呢,刚才徐大夫那表情差点把娘吓死,现在你好不容易醒来又胡说什么?”
“什么——娘——?! 哈哈,什么年代了还叫娘啊!我说大妈你不要口口声声说‘承儿’、‘娘’之类的话。我压根就不懂。再说啊,我叫夏子阳,不是什么承儿。不过还是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我要回家去了。要不然我妈妈和姐姐找不到我肯定会急坏的!”夏子阳说着就想翻起来。却听见一声刺心的哭喊。
“哎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连自己的亲身儿子都不认识呢?”夫人坐在床边抱住他使劲地哭了起来。
“夫人——”一群丫鬟们也都哭了起来。
“夫人,我觉得公子可能这出问题呢?是不是昨晚被石头撞得?”艳秋伏在夫人的耳朵旁抹着眼泪悄悄地说道。
夫人被艳秋一提醒,看了一眼徐大夫,眼中带了一丝恳求,站了起来说道:“你赶快看看承儿吧!”
夏子阳看着有点精神失常的夫人,有点后悔,可有想到自己的母亲还在等他。便不管夫人的忧愁与不安、关心与焦急,翻起来就走。妈呀呀,这一翻他彻底傻了眼。
他看见那个夫人,那个叫艳秋姑娘,还有那个大夫的穿着,他真的傻眼了。他们穿着怎么与现代人的截然不同呢?只见那夫人穿的是一身灰蓝色的翠烟衫,一件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上披着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淡淡的装束却显得是如此的高调。那唤作艳秋的丫鬟穿的是一身暗绿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腰上挽迤着烟罗紫轻绡,有点朴素却与众不同。再看那屋子,桌椅,摆设,茶具,现代的他见都没见过。
“这、 这、这在哪啊?还是在那个时代?”他指着艳秋问道。
艳秋一怔,忙说道:“公子,咱在家啊,这儿可是您的家。”
“家?什么家??”夏子阳呆呆地问道。
“回公子,如今是迦朝,当今皇上是嘉立帝。公子大概忘却了吧,公子的爹是朝中二品大官。这位便是公子的母亲。”那个叫徐大夫走到夏子阳的身边,一句一字的说道。
“迦朝?!嘉立帝?!爹?!娘?!哈哈。。。”夏子阳大笑起来,傻笑道:“敢问,我又是谁呢?”
“公子便是府上少主——宋承。”
“宋承?!!!!”夏子阳无语起来。他突然想到了穿越,可他又否决了:“不会吧?穿越没这么简单?况且自己明明把以前的事记得清清楚楚,而且那帮坏蛋不至于三下两拳就把自己打到这儿吧??”
“哈哈哈哈——”夏子阳坐到凳子上大笑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总之感到特别的好笑,他一直笑,从凳子上滚到地上,又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来覆去的笑着。
夫人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复杂,她把目光转向了大夫,一字一句地说:“徐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儿吧。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老爷没在家,家里不敢出任何差错啊!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丁旺,把库里上好的玉佩给大夫拿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身为大夫,救人乃救己,请你放心,为了——为了宋家,我会尽力的。不过…”徐大夫看着夫人,又朝夏子阳望去。
“不过什么?”夫人急急问道。
“就看公子配合不配合?还有、还有…”大夫张了张嘴,望着夫人。
“还有什么啊?你快说,我一定会照办的!”夫人急的焦头烂额,对徐大夫这支支吾吾的话语有点生气。
“还有就是你忍不忍心看他受罪?”徐大夫看着夫人,冷冷地说道。
“受罪?”夫人诧异的问道。
“是这样,我担心他的脉络有点错乱,所以给公子治病的过程中,会受到很大的疼痛。我想继续用针扎帮他梳清神经。不过我可以保证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这点你放心!”徐大夫解释道。
“只要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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