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炆,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这样弄死自己的人啊?”云沫苦笑着,动作停滞,低垂头看着那不耻的一幕,羞涩万分,却看着闭着眼睛沉睡的羽炆,低低地道。
这下惨了,怎么办?真的很痛?以前都是羽炆开始结束,从来不用她的主动,这会儿竟是自找苦吃,早知道就老老实实呆在这水里泡着了,管什么要不要让羽炆感受到她嘛!其实,是她想感受羽炆还活着吧。这会儿又把责任推给了羽炆呢,这个小女人啊。
好吧,不玩了,云沫试着起身,即使小小的移动也让她痛苦不堪,皱紧了眉头,只是,抬眸看向羽炆时,他似乎也蹙紧了眉头,很不舒服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
“呃,怎么会这样呢?”云沫哭着一张脸,真想现在有人劈死她算了。只是哭归哭。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她是干这事疼的,抹了抹脸,她低头吻下羽炆,温柔缱绻,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再也不顾及什么,身子一沉,一声闷哼从她,亦或是他嘴里低低地溢出。
“该死的,你想我死是不是?”云沫惊喘着骂道,疼!
只是那个瞬间,那个契合的瞬间,谁也没看见那些藤蔓瞬间一闪而发出的亮光,浅浅的绿色,像幽冥之光。而那浅绿色的水,早已没过了二人的身体,也许头处在高处,并未淹没,身子只能感受水流缓缓流动,还有那奇异的触觉。
有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相互交换着,透过光滑的肌肤,透过契合的身体,这让云沫更是苦不堪言,难道只能她主动一些了吗?
不是豁出去了吗?又为何退缩了呢?于是,她浅浅地移动着身体,一下一下地让羽炆刺痛自己,让羽炆感受着她的存在,她也感受着羽炆的真实,而不是一具沉睡的身体,他还活着,会醒过来的,会的。
缠绵的身体动荡了一池碧波,渐渐转清的水流竟是慢慢流走,又只是漫过一具身体的高度,然后便瞧见那身下的人,长发披散,在水中相互纠缠,是所谓的结发夫妻吗?拂过那张俊逸的脸,清晰的,真实的,甚至那双眸子都是火焰般的红色,是的,是羽炆,是羽炆。
云沫一把起身,抱住羽炆的腰,紧紧的,紧紧的。
“傻丫头,你是想谋杀亲夫吗?”长日不说话,羽炆声音有些干哑,然吐出的话却让云沫撞上他的胸膛。的确是谋杀呢,只是因为,她刚刚什么也不敢做?让自己跟羽炆苦不堪言,所以他才会被痛醒了吧。
“羽炆,羽炆”她低低地重复着,也不管身体里那胀大的欲望,磨人的一句句细细地低喃,那血脉喷张的情绪竟让羽炆把持,也真瞧得起他。
“岚儿,为何叫我宇文呢?”
“不,是羽炆,不是宇文,羽毛的羽,火文炆,从此,我本想世界上再没有维清寒了,只有一个羽炆,是我的了,可是,世事难料。”云沫突然黯淡了神色。
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瞧着这山洞里湿漉漉的,自己又在这里跟岚儿如此,想见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下要紧的可不是问这些呢。
“岚儿唤自己什么?”他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吻上她的额头。
“沫,泡沫的沫,我唤自己云沫。”她还想再说什么,嘴唇已经被堵住了,只能发生细微的呻吟声,浅浅的勾勒着流水的流光缱绻。
“沫,沫”竟然他想叫‘沫’,那就叫沫吧,不过是一个名字罢了。
羽炆抬高她白皙修长的腿,禁锢在自己腰身上,便是那亘古不变的旋律,一下一下撞击着最原始的声音。然,这只是证明,她是他的;而他,亦是她的。
云沫只觉得自己快死了,欲.仙欲.死了,他终于记起了这个叫维清寒的男人,记起了她唤他羽炆,只是她的脑袋什么时候短路了呢。心底震颤着,这是第一次他们真心以待的吧,曾经,那曾经。她闭起了眼睛,决定忘记。
云沫抱紧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里,只是刚刚苏醒的欲望总是激烈而浓重的,不过一个拥抱,羽炆平息的身体又瞬间抬起了头,在她身体里叫嚣了,云沫一怔,脸红到了脖子根,只是已经看不出来了,因为原本就已经够红的了。
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地继续这最动听的声音。
当云沫醒来,已经瞧不见羽炆的身影了。她着急起身,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物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想要找到羽炆。手指间的空虚,这感觉化成不安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猛然,他跳了出去。
她很久没出山洞了,自从被他们带到此处,便一直守在洞中,不曾出去呢。
外面漆黑一面,隐隐听见涛声一片,她轻轻唤了一声:“羽炆?”
没有人回应,没有人。
她一阵惊慌。身子在黑暗里撞上了地上凸起的石头,一路跌跌撞撞跳出洞穴。
一个模糊的身影立在崖壁旁边,不细看甚至看不出,已经跟石壁融为了一体,云沫想也不想便撞了上去,紧紧地环着他的腰,紧紧的,不松手。
“羽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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