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云沫刚刚离开了云雾洞天,便是此刻,她又回来了。也许,就像命中注定的一般,她现在在这里,不知道几日后,几月后,她还是会离开,回到属于她的那片天地。
看着那岩壁上粗黑的藤蔓,攀岩而生,湿漉漉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就像那日一样,少了腐败的气息。狭隘的洞穴里瞧着天上的朗月,倒不是为良辰美景。
又是那些白衣人,不同的是他们携着的不再是慕桦,而是袁长老。原来,袁长老在那次灾劫中功力全废,只剩一副皮囊了,这次他会来云雾洞天,不过是替换了慕桦的位置。
穿过狭隘的洞穴,又回到了那处小小的洞天,水依然清澈如昔,呈椭圆,泛着波光。那漆黑黑的蝙蝠因为不敢接近明砂而远远地在洞外盘旋着,齐长老便将羽炆放置水中,云沫靠着他,以防他倒下。
只见那粼粼水光突然沸腾了一般,沿着崖壁开始垂落下盈盈的绿色水滴。
下雨了吗?云沫心想,但是瞧着一线天外的光线,月光依然明亮啊。这是什么情况?
“宫主,这是精灵之水。”白长老替她解了疑惑。
突然,白衣人将分坐两边的袁长老、白长老、齐长老三人的眼睛蒙了上,而后转身,竟出了这小小的洞穴,不知去向。
“这是什么情况?”云沫又是不解。
白长老不语,袁长老突然略显尴尬地道:“宫主,这需要您,和您相公坦诚相见,所以”点到为止,便不再言语了,倒是云沫一阵脸红。
她略显尴尬地愣了一会儿,依旧依着三个长老的言语分别褪去了羽炆和自己的衣物。
三个长老只听见稀稀疏疏地声响,而后便没了动静,开口道:“宫主,可以了吗?”
云沫讷讷道:“恩。”抱着维清寒的手僵了僵,只因为这样的样子太引人犯罪了,维清寒本就长得人神共愤,即使昏睡,那浑然的慑人气势尽敛,那好看的眉眼却越发的叫嚣着,引诱着身后的云沫。
“该死的,这样了还引诱我。”云沫不满地控诉,并未察觉远处,白长老和齐长老挥掌相向,一股醇厚的内力袭面而来,却在周身汇集,将二人包裹。
云沫只觉得胸口发热,有什么东西要破胸而出,而周身又有什么东西透过肌肤渗进血脉里,轻微的触觉让她大脑有瞬间地空白,随即陷入深沉的海里,手里却紧紧抱着羽炆。她告诉自己,不能死去,不能。连同羽炆,都要好好的活着,坚强地活着。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云沫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一般,喃喃地不知所以。空气里透着冷意,而她,依然不着寸缕,羽炆躺在她的胸口上,同她一样,他们身上却是盖着薄薄的一层纱衣。三位长老却不知去向。
水很浅,即使躺下也不会没及脸部,那水却成了浅浅的绿色,透明的浅绿色,而且是温温的。云沫起身,来不及注意那么许多,将羽炆拉过圆石之上,尔后快速的穿好衣物,又给羽炆着好衣装,这才发现,圆石之上还有一份信笺和一些东西。
“宫主,您相公需要沐浴这精灵之水月余,而宫主身上的圣灵石可以助他早日醒来,恕我们先回山庄了,待月余后,我们会来接回宫主。”这是谁的字迹,但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呢。可是,月余时间呢,她要如何度过?
云沫回眸瞧了瞧羽炆,他依然安静地沉睡着,脸颊不若先前苍白了,似乎透着淡淡地粉红色,健康的颜色,刚刚一径忙着帮他穿衣服,倒是未注意到他的身体。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红了一整片。
“羽炆,他们留我们在这里生活一个多月呢?怎么办呢?这里黑漆漆的,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的样子,怎么生活一个多月呢?”云沫一边说着一边踏上了岸边,这才发现,他们似乎已经准备了足够用的东西在这里,有食物和水,还有换洗衣物,甚至于有整张大石床稳稳地在羽炆的身下。
云沫倒抽一口凉气,似乎他们什么都准备好了,然后把她们困在此处一般呢。
毕竟是处在潮湿的洞中,潮湿的空气难免湿冷而又沉重,想来他们不会是想将他们冻死在这里吧,随手翻了下留下的东西,正巧摸到了打火石,可是,并没有柴火呀,而且,看着那些绿色的藤蔓,云沫竟然没有燃烧他们的心思。
她悠悠地转了两圈,突然大步跨回羽炆的身边,仔细地瞧着他的脸,瞧着转醒的痕迹。
“羽炆,羽炆”她低低地唤着,声音似有些不稳地急切而细微。
“岚儿”
云沫听见了,是叫她岚儿,是叫她岚儿呢?可是再然后便什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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