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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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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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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旖旎,雨化田早晨醒来只觉通体说不出的熨帖舒畅,动动身子刚起了一半,心里咯噔一下。

    昨夜自己身边的人,究竟是谁?

    赵怀安这些年不知栖身何处,而昨夜的触感如此真实,绝不是自己的臆想,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自己认错了人。

    他猛地掀开被子,房内空空如也,昨夜那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已经不知哪里去了。他张张嘴,刚想喊一声马进良的名字,门却自己开了。

    门口探进马进良一张脸,已经戴上了面纱,面纱后却怎么也遮掩不住一脸的倦色。

    雨化田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停了。

    空气仿佛凝滞,二人四目相对。

    一丝迟疑稍纵即逝,马进良把水端到雨化田面前。虽然他不常笑,可雨化田心中明白,他每次见着自己,眼中都是化不开的满足笑意。但此刻,马进良虽然勉强弯了弯眼睛,可雨化田还是觉得,他笑不出来。

    为什么笑不出?

    明知故问。

    雨化田心乱如麻,究竟是懊恼还是内疚他自己也说不清,但要他为此开口解释,却是绝不可能。故而当马进良绞了帕子递给他擦脸,他也只是淡淡接过来,草草擦干净,又将帕子递了出去。

    可半天没人接。

    “嗯?”雨化田抬眼看去,马进良不知想些什么,竟然看着面前一盆静水,呆了。

    马进良依然未动,甚至没抬下眼皮。

    顿时无名火起,雨化田手中使力,将帕子重重丢进水中。帕子溅起的水花四散,甚至飞到马进良面上眼中,连他覆面的面纱都打湿了。

    马进良猝不及防,但好歹回过神来,膝盖一弯,跪在地上道:“督主恕罪!”

    你何罪之有,雨化田心中冷笑,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嘲讽。有罪的该是我,把你当成另一个人。你倒好,一早起来,就跟我使上性子了。

    “滚。”雨化田道。

    马进良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大着胆子微微抬头,迎来了更加咬牙切齿的一句。

    “滚!”

    马进良张了张口,终是什么也没说,默默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啪!身后一响,马进良脚步一停。想了想,大档头摇头苦笑。

    督主,此时最不想见的应该是我。

    ……

    一只粗瓷杯安静地躺在门前粉身碎骨,雨化田愣了愣,盯着门暗自发狠,真的走了!

    这种没来由的失落出现在雨化田心中实在不多见。细数起来,所有次数加起来超不过一个巴掌。雨化田心下无不纳罕,自己这是怎么了?昨晚失态,一早迁怒马进良,难道就是因为近来总是想起那个人么?

    为什么,我送你的东西,会在别人手上?雨化田一拳捶在桌上。

    “督主。”马进良推门而入,托起雨化田的腕子。

    “不是叫你滚么,怎么回来了?”雨化田微微一怔,眼底映出马进良那张担忧的脸,心里纵是再有气,此时倒是如何也发不出来了。暗自叹了口气,面色稍霁。

    “是不是有新消息传回?”

    马进良悄悄抬起眼帘,正对上雨化田探究又复杂的目光。少了那会的厉色,雨化田整个人看起来虽然冷,坐在那里就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却到底是没了那股子叫人不寒而栗的戾气。马进良不由自主多看几眼,以至雨化田又问一遍。

    “可是接到新消息?”

    “正是。”马进良恋恋不舍将目光自雨化田身上移开,躬身递过一封信。

    化开火漆,雨化田抽出纸笺,草草阅过后,薄薄的纸笺雪片般飞落桌面。

    “东厂这次,想赌一局大的。”

    马进良凑过来却不看纸笺,“属下不明,还请督主示下。”

    “自己看看吧。”雨化田手指点了点,眉毛不易察觉挑了挑。

    “督主?”马进良一脸诧色,“东边和颍川王往来甚密,难道‘帝星隐,天狼现,杀伐起,江山易主’是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雨化田低头呷口茶水,马进良立即噤声。

    雨化田把玩起手中那只廉价茶碗,目光转向窗外。一夜小雨不知何时停了,天空湛蓝如洗。雨化田目光在天边几朵流云上短暂停留后缓缓移回,最后停留在马进良脸上。

    “这种地方龙蛇混杂易于隐藏身份,却也大意不得。”雨化田放柔声调,“有的话点到即止就好。”

    马进良知道厉害,“是。”

    马进良依旧低眉顺眼,雨化田却没了早晨间的火气。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马进良迟疑了刹那,终是在他身边落座。雨化田侧过身子稍稍向后移了移,马进良当即放轻力道,给他按揉起肩膀来。大档头低头一笑,知道早间事这算揭过。只是头天晚上的事,马进良心道罢了,何苦去问平白惹得他不快。

    马进良手劲掌握极好,显然这种事平日里做得多了。不出意料,雨化田深深吸口气,“好舒服……”

    雨化田一声喟叹,马进良闭了眼睛。

    “督主,属下一直有一事不明。”

    “嗯?”雨化田一边肩膀歪在马进良怀中,阖眼答应,“说来听听。”

    大档头话到嘴边,却没有马上说,反而搜肠刮肚又斟酌一番,方道:“如今有颍川王与东边勾结蓄意篡政,督主何不借此——”

    雨化田猛然睁眼,按下马进良那只做砍的手,摇头道:“此话切不可乱讲。几道往来密函,不足以为凭。”

    雨化田站起来自己倒水,马进良神色迟疑,茫然摇头。雨化田扬起手,日光透过窗格,照在那枚指环上发出乌冷清幽的光芒。

    “进良,哪怕是有这先斩后奏之权,也要凭证据论罪。那颍川王不是别人,他可是当年景泰帝的子嗣,说他无反心我不信,然若是无凭无据,我们一时奈何不得他。更何况,他——”

    雨化田表情一瞬间凝固,继而漠然道:“他暗中庇护如赵怀安等江湖剑客,却又与东厂往来,这人做事高明。与此类人周旋,当需格外谨慎才是。”

    “卜仓舟那边有没有消息?”半晌,雨化田忽然想起什么来。马进良忙答道:“现下没有。等下,属下去催促他。”

    “不必。”雨化田抿抿唇,“他这边没有消息,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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