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疑惑的目光从朗清月身上一直扫到不四身上,不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咻的一声就不见了。
宫绯缨脖子也被裹了厚厚一层,不能转动太大的角度,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不四到底躲到了哪里去了。只得不甘心的仰头看着朗清月,虽然心中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别扭。
“不四,他??????”朗清月立即自然而自觉的伸出手臂霸道的将宫绯缨揽住,宫绯缨代表性的挣扎了一下就随他去了。
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了,睡也??????咳咳,睡过了!再是要讲什么矜持就有些假了,再说了,其实男女朋友之间搂搂抱抱不是很正常么?说是这样说,真的这般亲密却还是有些不习惯!
耳边是满意的轻叹了一声,朗清月挨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以后就叫不四跟着你,你若是不要他,他便沒有用了!”
这人真是,难道连关心人也非要用如此强硬的方式么?不要不四,是不是就要直接将人处理了?心中真真是又气又感动,小手摸索着那窄腰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就算是默认了!既然他有能力在夏侯陌的身上拔毛,自己为何不敢要?
一时的静谧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起來,明明隔着厚厚的被子,却依旧能够感受得到从背后那人身体里传來的温热。宫绯缨露在外面的耳朵偷偷红了红,双眼四处晃动,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粉嫩的耳垂,看的朗清月忍不住想咬上一口试试。结果他也真的真么做了,宫绯缨浑身一僵,一缩脖子就要躲开。朗清月却仗着手长脚长,手臂一圈就固定了木乃伊宫绯缨!
咬住那只粉白透明的耳朵,舌尖轻舔了舔,又咬了咬。闻着宫绯缨身上每晚都能闻到的清香,朗清月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唇齿更加过分的在宫绯缨敏感的耳际允咬了起來!
“唔----住??????住手!”软绵绵的声音毫无说服力,身体又无法动弹,宫绯缨心中又急又气。刚想抬手给朗清月一拳头,却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是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一听是东篱的声音,宫绯缨脸上迅速涨红,迅速一把推开了朗清月,而朗清月也及时的自动离开了。看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真想继续下去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自然,若是忽略某人冷冷的想要杀人的目光的话!
“你是故意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从牙缝中蹦出來的一般,朗清月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笑容清浅!
这个臭不要脸的,明明已经说清楚了还是要故意做给东篱看!眼神复杂的看着地上碎裂的碗和满地的药汁,心中既担心又忍不住叹息,布条后面的脸更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而那头东篱已经一口气冲到了花园中,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因为奔跑的缘故还是其他。双眼有些无神的看着尽管已经入冬还是百花盛开的花园,刚刚的一幕一直甩也甩不掉的在眼前晃动!活灵活现,和谐的像是自成一个世界一般!
脚下步子有些虚浮,嘴角的笑意苦涩!莹白的手掌扶住自己的胸口,那个地方有些不舒服,闷闷的,痛痛的!
“先生,真巧!”夏侯陌迎面走过來,东篱随和的笑了笑,带着一股不自觉的疏离感。兴许连他自己都沒有发现,似乎只有在面对宫绯缨之时才会那般自在自如。
多么想将她永远带在身边,一起行医云游!
他会疼爱她宠着她,任她欺负作弄,夜晚她害怕做噩梦就陪着她,就算不睡也是可以的。
他会陪她去她说过的塞外,去看看草原和马匹,看看夜晚很近很近的苍穹和繁星!
他会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可是??????他似乎永远都晚了一步!五年前如此,几个月前在悬崖上如此,而现在??????也是如此!
“先生!”发现东篱不自觉的走神,夏侯陌的眉头蹙了蹙,忍不住在心底叹息。如此清朗于世的人,本就不该动情,动则倾其所有,却又偏生不得!
不谈其他,仅是看在他母妃的情面上他都应该搭上一把手。回首看了一眼东篱來时的路,那里本就不该是他要走的路,因为那里有这世上最是霸道心狠手辣之人。他的人,又岂能容他人觊觎?
纵然只想默默守着也是不行!唉,那人就是如此!倒是不知道他爱上的人,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个问題被问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答应却只有一个人明白,她现在正又羞又恼,似乎不会有时间再去思考这个问題!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这场角逐中,旁观的人看不懂,深陷的人不想懂!谁是幸运谁是不幸,或许本來就沒有那么明确的答案!
“先生,不若我们聊聊如何?”招呼着东篱边走边聊,东篱此时心中混乱,略微迟疑便点头答应了。
经过三番四次的请求,宫绯缨终于是脱离了浑身的布条,只有手指头和腰腹上,以及腿上还有。好在除却这些多少算是正常了许多,不用再像一只被掀翻壳的乌龟一般任人宰割了!
一边想着还一边抽空怒瞪朗清月一眼,朗清月甘之如饴,状若无人的在宫绯缨嘴角落下一吻。宫绯缨毫不犹豫用东篱偷渡回來的银针,直接扎上了朗清月的肩头。
这次行凶却并不能制止某人收取‘福利’,每晚如此‘劳累’,应得的报酬是一次都不会浪费的。大多时候还会利滚利,收取双倍报酬!
“洛儿,换药了!”东篱面无表情的将一根更加粗大的银针塞到宫绯缨手中,以弥补刚刚那根被朗清月的‘铜皮铁骨’震断的银针。宫绯缨捏着大头针一般的银针,一边掂量着会不会戳死人,一边神情古怪的看了东篱一眼!
她觉得东篱好似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又偷偷的看了一眼闭目养神,一副完全不知道两人正鼓捣要用银针将他灭杀的行径的朗清月!宫绯缨轻叹,世事无常啊!
“阿篱,你的伤好些了么?”自从那日见到朗清月白日化身为狼以來,东篱一直以來都是采取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只要你不问便坚决不会多说一个字的方针。
宫绯缨觉得有些尴尬,又觉得东篱好像在生气,这幅公事公办的样子虽然像极了一个神医该有的样子,但是却不是东篱该有的样子!
“嗯!”东篱从鼻翼中发出一个声音,眼观鼻鼻观心,继续手脚利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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