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着宫绯缨的伤口。宫绯缨痛得嘶的一声,东篱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下意识的垂首去呵气,手也伸过去想替她揉揉。但是动作至一半便生生停下來了,僵硬的挺直了身子,收回了手!
“好了!暂时不能着水,最好也不要洗澡,若实在不行便用手绢沾了水擦拭即可!不能动作太大,要尽量待在软和的地方,也不宜剧烈活动,尽量多休息!”东篱面无表情的说完这话便转身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宫绯缨伸了伸手,最终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闭上了嘴,眼睁睁的看着东篱消瘦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想起最后东篱的嘱咐,怎么听都觉得那话是在对朗清月说,定然是因为那日的事情,心中对于朗清月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连东篱般软和的性子都能生出火气來,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这般冷冷清清的!
若是她知道这一次便是他们最后的一次平常的对话,再见时已是物是人非,那么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叫东篱就这般离开的!
而后來东篱时常回想,若是今日两人不是这样结束,若是他再强硬一点沒有留在西平而是跟着她去到南邵,是不是她就不用留下一生的痛?
“别晃了,好难受!”迷迷糊糊的宫绯缨咕哝了一句,抱着她斜靠着的朗清月闻言凤眸轻扫,伸手捏了捏完全不知道自己处境的宫绯缨的鼻子!
宫绯缨感觉呼吸不畅,立即不高兴的挥了挥手,嘟囔了一句:“烦!”
见到如此小孩子反应的宫绯缨,朗清月一时觉得好玩儿,非但不松开手指,更是干脆垂头堵住了那张因为睡觉而变得饱满莹润的唇。
宫绯缨渐渐从沉睡中清醒过來,还來不及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状况就见到一张带笑的俊彦。见她仍是迷糊,朗清月便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宫绯缨痛呼,彻底清醒过來,一巴掌就拍向朗清月天人共愤的完美脸庞!
“你猜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朗清月轻易的接下來了半残的宫绯缨的手掌,还趁机在手心挠了挠。宫绯缨怒瞪,转头一看才发现,明明睡觉时还是睿王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马车上!
看见宫绯缨不可置信的双眸,朗清月又继续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我们还在越城,但是又不在越城!”
蹙眉思考着朗清月似是而非的话,什么叫既在越城,又不在?脑中百转千回,立即就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金蝉脱壳!”
又在宫绯缨的鼻子上捏了一把,唇角牵起,赞扬道:“聪明!”
“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若说要给人他们已经离开越城的假象,那么现在他们便是真的不能离开才是,问題是除了睿王府,难道朗清月在这越城还认识其他人不成?
“我不认识,但是你认识!”神秘的笑了笑,宫绯缨疑惑更甚。朗清月不认识但是她认识,问題是朗清月既然不认识还知道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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