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薇尔康後,小燕子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一来到大厅,只见到一脸疑惑的箫剑和晴儿正在来回踱步。
一见到小燕子回来,箫剑便冲上前一把抓住她,急急的问到:“小燕子,你到哪儿去了?你昨晚是不是给我和晴儿吃了什麽?还有,我到你的房间去看过。永琪呢?永琪在哪儿?”
一连串的问题,使原来一夜没睡的小燕子开始头昏脑胀了,再加上连日来的打击和刚刚怀孕的关系,她的脸色益发的苍白了。
晴儿注意到小燕子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了,她拉了拉箫剑,体贴的说到:“箫剑,你别急。让小燕子坐下来,休息一下,喝杯茶再说吧!”
片刻之後,小燕子原本苍白的脸色总算稍微有点血色了。这时,箫剑再也忍不住了,他盯著小燕子,他用一种深沈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妹妹,似乎想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他思索了一会儿,终於开口了:“小燕子,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是你的哥哥,你的亲人啊!难道你连我都不信任吗?”
小燕子看著箫剑,看著他认真的神情,知道是瞒不过去的了。於是她说了,把从听到永琪和尔康的谈话,到她和紫薇尔康合计带走永琪,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只除了她怀孕一事。箫剑和晴儿的脸色越听越凝重,尤其是晴儿,她从小在宫中长大,对宫中的事自然十分了解。她知道永琪这一回去所带来的风波是不可预料的,而且永琪的身份也是一个问题。
想到这裏,晴儿更担心了,她不禁说道:“小燕子,你这样让永琪回去,那你认为他要用什麽身份在宫裏留下来呢?你不要忘记,皇上已经宣布五阿哥死了。”
小燕子笑了笑,脸上竟有锺安详的神情,她轻轻的说:“关於这一点,我对皇阿玛很有信心。他一定会想出个好办法让五阿哥‘复活’的。
“那,”晴儿又问到:“万一永琪仍然执意回到这裏和你在一起呢?”
这时,小燕子又开口道:“这正是我要和你们说的,为了让永琪死心,我决定离开这裏!”
箫剑和晴儿一听,大惊。箫剑更是急急的说道:“为什麽要走?如果你不想见永琪,我可以把他藏起来啊,何必要走呢?如果你担心我会泄露你的藏身之处,那我箫剑,”
“哥,”小燕子静静的打断了他,她看著箫剑和晴儿,眼中忽然充满泪水,她柔声对著箫剑和晴儿说:“哥,嫂嫂,你们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离开云南,永琪就会找得到我。而且,这裏的每一寸的土地都有我和他的‘回忆’啊!在著儿呆著,我会很痛苦的,我要摆脱它啊!所以,请你们让我去吧,我向你们保证,我不会失踪,我一安顿下来会马上给你写信的,让我走吧”
箫剑和晴儿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知道是没办法劝小燕子的了,晴儿走到她身边,拍拍的手说到:“走吧,我帮你去收拾行李。”
小燕子一听,泪水终於忍不住像泉水般的涌出。
两天後,小燕子告别了箫剑和晴儿,独自上路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但她知道,云南,是不能再留下来了。於是,她日夜兼程,终於在三天後离开了云南。可是,由於怀孕的关系,连日的赶路,再加上心灵上的煎熬,已使她心力交瘁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腹中还会不时传来一阵绞痛。但她总认为凭著自己多年来习武的体质可以支援下去,但是在半个月後,在即将到达杭州之际,她终於昏倒在城外一片幽静的树林之中。
当小燕子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在她眼前的是一间布置的十分雅致的小木屋。正当她纳闷是谁把她救回来的时候,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和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青年。
那个青年一见她醒过来,便开心的笑著说:“姑娘,你可醒了,我还真担心你一睡不起呢!”
老妇人瞪了他一眼,便和蔼的对小燕子说道:“姑娘,你别听这小子胡说。他这人啊,就是爱开玩笑,没什麽恶意的,你可不要介意啊!”
小燕子一听,急忙说到:“这位老奶奶,您可千万别这麽说,你们救了我,我感激都来不及了,怎麽会介意呢?不过,我还要继续赶路,就不打搅你们了。”
说完,便想翻身下床,老妇人一听,连忙阻止道:“姑娘别乱动,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已经动了胎气。幸亏我年轻时跟城裏的郎中学过几年医术,要不然你的孩儿可能已经胎死腹中了。如果你坚持赶路的话,你腹中的胎儿可能不保。”
小燕子一听,大惊。她急急的说,老奶奶,求求您,一定要保住我肚子裏的孩子,因为他已经是我唯一的仅有的亲人了。”
说到这裏,小燕子又不禁想到永琪,脸色顿时黯淡下来。老妇人见小燕子这样,心中也猜到一些,但她并没有多说什麽。
她安慰的拍拍小燕子的手,柔声的说道:“姑娘,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你就暂时住下来,好好的安胎。我姓楚,这裏的人都叫我楚大娘,你也这样叫吧。这是我的孙子,名叫楚云。你看,我们祖孙两人也挺寂寞的,你就当陪陪我们吧,好不好?”
小燕子犹豫了一下,终於轻轻的点点头,她本来打算住个十天半月就离开,谁知这一住,就是五个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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