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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寄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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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抓良机疯丫头暗喜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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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所长说:“我想吃调白菜心,他说家里没有白菜,没有白菜这白菜从哪儿弄来的呀。”花儿笑说:“那还不容易,我就去给你调。”杨所长说:“多调点儿,醋和香油也多放点儿。调少了他老朱你个人吃完了,俺们就吃不嘴里了。他老朱肚子大,能装。”花儿笑道:“中,咱家里啥都缺,就是不缺白菜。”说着,去灶屋调白菜心。这边朱所长说:“老李,你不是说没白菜么,花儿再说就白菜不缺呀。”李石磙说:“说你是猪八戒,真没说屈你,你叫李所长和杨所长说说,你啥时候给我要过白菜心了。”杨所长说:“白菜心他没要过,不过我听他说过叫那个谁过来喝酒来着。”申有财说:“不用叫就来了,我和赵坤不都来了么。”李所长说:“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都来了。”

    李石磙说:“我也不会谦虚,今儿个三位所长能来,都是冲着我李石磙来的,咱就多喝酒多吃菜多说话,别的咱一概不讲。来,咱先干了这杯酒。”杨所长说:“别慌,我先纠正你一个错误,今儿个俺仨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也不怕你难堪挂不住,还真不是冲着你。”赵坤说:“那冲着谁呀?”朱所长说:“明知故问,当然是冲着花儿了!”杨所长说:“这话不假,那个时候,我还没结婚,听说李石磙家有个美若天仙的妹妹叫花儿,我就寻思,论交情,我跟李石磙没得说,好得穿一条裤子,不分你我,我向他求个情,娶花儿当老婆,应该没啥问题吧,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他先把花儿搂在怀里了。当时我就问他,花儿可是你妹子啊。你猜他咋说?”申有财等人问:“他咋说呀?”杨所长说:“他啥也没说。”

    李所长说:“那你还叫俺猜个啥,罚酒!”杨所长说:“这也罚酒啊!”朱所长说:“赶紧喝吧,不然拿铐子铐你。”杨所长说:“派出所长就是牛,铐子不离手。”说罢,喝完一杯酒。赵坤又给他满上。李石磙起身端杯劝酒。几个人把门盅喝了,重新斟满酒,吃菜聊天。

    这时花儿端来一小盆凉拌白菜心,放在桌子中间,说了几句客套话,推掉三位所长的敬酒,回到灶屋,盛半碗萝卜菜拿半块馍给娘送去,又去西屋看了看三妮儿,安慰了她一番,劝她吃饭,她也不理,遂走出西屋,眼见大雪已经停止,仍不见三个孩子回来,不由得担心起来。正打算让胡丽娜留意着堂屋里的需要,出去寻找孩子们,付兰雅带着巧儿把他们送回来了。原来她领着孩子们在青年场呆了一上午,听酒窝儿讲远古神话,像女娲补天、嫦娥奔月、后羿射日、大禹治水、夸父逐日、精卫填海等。

    李所长他们一见到付兰雅,非拉着她入席喝酒。付兰雅身体欠佳,怎敢饮酒,坚决推辞。花儿和胡丽娜也帮着付兰雅婉拒他们的盛情邀请。李石磙、申有财和赵坤又出面为她说情,三个人才算作罢。付兰雅随花儿她们在灶屋里吃了些饭。因说起老水羊死了,付兰雅尽管伤心,却也无可奈何,只让花儿转告乔大爷,让他看着处理好了。这时孩子们狼吞虎咽的吃饱,付兰雅遂又带领着他们又去了青年场。一竖山风见这里已无他事,便随着付兰雅回去了。

    花儿瞅空去了一趟乔大爷家,见他伤心过度,躺在床上不动弹,只得好生劝解安慰了一番,又把付兰雅的话说了,方才回来和胡丽娜一起守在灶屋里,当李所长他们吐着酒气要走了,忙与胡丽娜一道随同李石磙等人送他们出了胡同,然后返回来收拾残局。不一时收拾好,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胡丽娜自回家去了。花儿独自站在门口,猛然间感觉好冷清,好空落,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拿起铁锨清理院中的积雪。

    李石磙和申有财、赵坤将三位所长一直送出村子,望着三个人踏着积雪走远了,商量接下来干啥。申有财说去他家里打麻将。赵坤嫌坐在那儿不动弹太冷,不同意。申有财就让他出个既能打发时间又不冷的法子。赵坤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样的法子来,问李石磙咋办。李石磙喝的有点高,想回家睡觉,便说睡在被窝里又不挨冻时间过得又快。赵坤和申有财都反对他这个提议。李石磙便说:“那你俩说咋办?”申有财说:“先去大队部,到那儿再说。”于是三个人往大队部走。路过学校时,隐约听见有女人的叫骂的声,三个人立时酒醒了一半,急忙往学校里跑。慌乱中,赵坤还摔了一跤。好在地下的雪厚,摔得不疼。

    原来今天是星期日,学校里不上课,又下了一上午大雪,没一个人到学校里来,只有疯丫头一人在。田家俊便瞅了这样一个机会,来跟她私会。疯丫头决意要跟他断,就不理他,让他走。田家俊死皮赖脸的纠缠她。这时三妮儿去卫生室打完针拐回来,顺便到学校里看看疯丫头,惊跑了田家俊。田家俊也知道三妮儿跟疯丫头学习认字这件事,料想她必定跟疯丫头在一起很长时间,故而满腹怨恨的去了,玩到晌午回家吃饭。随后贼心不死的潜回学校,不料虽然去了三妮儿,却又来了郑喜师,恨得牙根发痒。等郑喜师走了,急忙窜进疯丫头的办公室兼住室。疯丫头见他又来了,十分恼火,出言呵斥他,让他赶紧走。田家俊哪里肯离开呀,像饿狗见了骨头似的,又如馋猫闻见了鱼腥味,扑上去又搂又抱。疯丫头一边奋力反抗一边高声叫骂,目的是想引人来,好搭救她。不想果然引来了三个人,并且还有村子里的一二把手。

    田家俊见了李石磙,就等以老鼠见了猫,骨头都酥软了,趔着身子就逃。也就是逃得快,不然李石磙那一脚,非把他踹个狗吃屎不中。疯丫头在三个酒气冲天的男人面前做足了戏,拥被而坐,身如筛糠,凄凄惨惨,哭得泪人一般,哽咽不能语,只说再也没脸见人了,还是死了干净,或者永远离开叶寨村,到一个无人认识她的地方,隐姓埋名,出家当尼姑也中,总之只要呆在叶寨村,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石磙见她哭得可怜,十分同情她。又想她一个姑娘家离开父母亲人,只身来到这里,他这个支书既不能约束村民守规矩,又不能保全她的清白名节,实在愧对于公社领导对他的信任,愧对于她的父母亲人对他的信任,更愧对于她本人,一时间满腹愧疚,无法言表。为了表达对她的歉意,为了使她受伤的心灵得到一丝安慰,又在酒精的作用下,李石磙拍着胸脯向她承诺,明年的推荐上大学名额,就给她了。疯丫头见目的达到了,内心十分喜欢,可表面上却装出无功不受禄的样子。这时,申有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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