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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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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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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一段还会再改.
  婚礼当日,顾惊澜心情极好,待到进了洞房,挑开盖头,灯光掩映下,新娘面如美玉,目光流转,似有千言万语要说一般。宫人均想,这位娘娘果然美得很,却见顾惊澜脸色大变,冷下声音:“都出去。”待一干人都退了出去,他方才冷笑道:“你不是说就算封了如伶的穴道,也要把她送上花轿吗,怎么把自己送来了?”

    秦如岭张口欲辩,又说不出话来,顾惊澜嗤笑道:“你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抬手解了她的穴道。她连忙跪下说:“臣对皇上一片忠心,怎么会让皇上失望。臣是被如伶暗算……”他截口道:“以如伶的武功,暗算得了你?”

    她见隐瞒不过,就照实说了:“如伶竟有伏兵,她故意偷袭,分散臣的注意力,那人在背后点了臣的穴道。”

    “是谁?”

    “没看见他的脸,实在不知。”她这回是真正的阴沟里翻了船,想来也没面子。

    “此人倒是心思细密。”顾惊澜在桌旁坐下,如伶哪有如此心机,分明是被人教唆。易水山庄虽算不上铜墙铁壁,也不是任人来去的地方,除非他早知道易水山庄的布局和防卫安排。

    “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这位主子,向来是越平静越愤怒,越沉默越疯狂,她算是怕了。

    “责罚?”他屈指敲了敲酒壶,嘲弄道,“让你去刑部领鞭子,你肯么?”

    “皇上?”她垮下脸:他知道什么了。

    “嗯?”他迎上她的目光。“皇上仁德,必能体谅臣的难处。”她忙上前为他倒酒,笑得脸都有些痛了。

    “难处?”他突然微笑,抬手覆上了她的手背,然后轻轻握住。她一手执壶,一手拿杯,眼见着他的动作,却不敢躲闪,直直僵在那里:他又发什么神经?他手上用力,握得紧些,让她轻易挣脱不开:“朕也有难处啊。朕的合卺酒,又该找谁喝呢?”

    她哈哈两声:“臣愿陪皇上一醉方休。”他笑吟吟起身,贴上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才说:“那朕的洞房花烛夜,又该找谁赔呢?”

    她脱口而出:“找那个背后偷袭的人。”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作答,失笑道:“让他如何赔?”

    “这个,圣心高远,恕臣愚昧不知。”她努力端正脸色,克制住想要一拳把他打飞的冲动。

    他沉下脸,一把将她甩开:“好个愚昧不知。事事推得干净。”他最恨的就是她这样,一有正事相询,她立刻如同牵线娃娃般,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不肯说半句真心话,“朕容忍你够了。”

    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喜怒不定的性子,不知道哪句话就惹恼了他。她貌似恭谨,跪倒在地:“臣说实话,臣以为,洞房花烛他虽赔不了,让他上刑部挨几顿鞭子,还是可行的。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把他们捉拿到案,任皇上处置。”他越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朝他一指,眼神和口气同样咄咄逼人:“捉拿到案,到什么案?你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朕的宁妃出了这样的丑事?”

    就算是丑事,也是你自己招的呀。她却不敢还口,说:“臣知错了。让别人知道如伶做出这样事,臣也难逃其倃。多谢皇上提点。”不管马屁有没有用,先拍了再说。

    顾惊澜也知对她发火无益,更不愿寒了臣下的心,神色缓和,说:“你的忠心,朕都明白。只要你将如伶追回来,朕也不打算追究。朕找人易容成如伶呆在宫里,你暗中寻访就是。”

    “是。”只要他不像刚才一样戏弄,做什么都好说。哪知他心情一转,探手握住她手腕,便用力拉向自己怀里。她吓了一跳,暗暗使出千斤坠,他一拉不动,眼风刀一般刮了过来,她心里直打鼓,仍强笑道:“请皇上吩咐就是,臣听得见。”

    他脸色微微发青,万分后悔刚才解了她穴道时没能封住她的内力,盯着这个阳奉阴违的家伙:“法不传六耳,你凑过来些。”他一心想让秦如岭爱上自己,从此死心塌地,再不怕她会为情生事。他于情爱上一窍不通,以前与妃嫔相处,只要稍示亲昵,对方就会喜之不尽,竟以为这就是让人迷恋的手段了。

    秦如岭满身恶寒,只不肯动:“臣不敢。”

    “嗯?”他目露威胁之意。

    她还是摇头。

    “你真要逼朕动手么?”他失去了耐性。她看看他,带着疑惑,似乎在问:凭你?他顿时醒悟,额上青筋微突:“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笼在袖中的左手微微一动,一股香味直透出来。

    先是闻着象兰花,后来又带着点桂花的芬芳,她一怔,顿觉胸口有什么活物舒醒过来,开始扭动,这就是家族记载中的蛊毒了吗?听说发作起来,生死两难。她想要闭住呼吸,却连这点控制肌肉的力量都没有,她痛得连□一声都做不到,惟有冷汗涔涔而下。顾惊澜无意让她吃太多苦头,把藏在袖子里的香瓶盖上,没有香味做引导,蛊虫渐渐恢复了平静。他伏身把她拉进怀里,大是快意:你还不是乖乖让我抱了。瞟到她脸色苍白,申请委顿,略有几分后悔:“早听朕的话不好多了。”

    “皇上金口玉言,臣岂敢不听。”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他皱了皱眉,她不听话的次数多了,在青州放走如伶,客栈化装潜逃,马车上对他动手动脚,忽然展颜一笑:“如岭,这次也该论到你让朕摸了吧。”

    “皇上尽管动手,臣身价性命俱是皇上所赐,摸一下又算什么。”他旧事重提,显然在这几日之间,知道了什么。她自问并未露出破绽,他从何而知呢?

    “你……”顾惊澜反而语塞,他想让如岭爱上他,无非为了让她做自己忠心不二的下属,而不是想要她□上自己的妃子。哪知如岭脸皮太厚,倒将他一军。难道他真去摸了她,然后对她负责,也娶她进宫?那他让她爱上自己又有什么意义?一时竟没想到,他就是不负责任,她也无可奈何。

    “皇上只是说笑罢了,臣明白。”相识多年,会不了解他的为人?她给个梯子,他顺势下楼:“你明白就好。”说着,松开了手。

    她勉力撑起身子,终究没缓过来,腿一软,又歪向地上,顾惊澜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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