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代早已换好结婚礼服在更衣室外等着我。我不否认我是一个美女子,穿上婚纱后的美尽可以倾倒更多的男人。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就算不笑,因为旁边有一个尊贵的气质的未婚夫,她也是幸福的。至少,这些女人羡慕的眼神就是要清楚地告诉我,我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古奇说尺寸刚刚好,若是不喜欢这款大可以试试其它的。这是左代选的,他怎么会选我不喜欢的,而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他选的呢?
“古奇,不如你也试套婚纱吧。”虽然古奇一年四季穿的都是职业套装,但因为她体格大,穿婚纱应该会很好看吧。
“你又说笑了,我又不结婚,穿这个做什么。”她专注于为我整理群摆,似乎并未把我的话往心里去。
“你是女人,迟早要结婚的,现在就当练习,找找感觉也行啊。”左代也怂恿她去试,但见他笑得那般阴,应该是想捉弄古奇一翻。
古奇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应该知道。在她想来,这么荒唐的事,打死都不会去做。但被我与左代强推进更衣室,她也只好依了。
然后,镜子里出现这样一幅画面时,我惊诧无比。若从这一刻开始,在一个陌生人眼里,即是,一位新郎的旁边站着两位新娘!我呆呆地望着镜子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穿着婚纱的古奇与高大的左代似乎更像一对,而我虽精致于她,却显得有些清瘦,似乎注定了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女人。古奇或许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便借故说婚纱有些小了,不太合身于是迅速给换下了。
左代笑说:“谁叫你吃那么多。真怀疑“小古怪”是不是被你喂成胖猪了。“
“古奇哪里胖了,她每天那么忙又怎么会吃得胖。”
“依我看真正需要胖的是你,都怀了宝宝了还这么瘦小心营养不良。”
“放心,营养绝对充足,莲姨每天都煲汤给我补身子。”
“我不是不放心莲姨,是不放心你!”他用手臂搭在我肩上作请求状:“叶秋,搬过来吧,让我好好照顾你和宝宝。”
我就知道他什么心理。
“只有半个月而已,你就等不了了?”
“不是等不了,只是,不知道你到底养了多少鸽子!叶秋,把那些鸽子放生吧,我们有鱼和老螃蟹就够了。”
“……”这家伙说到底还是怕我跑掉:“就不,你煮的汤难喝死了!”
“我已学会了,不信你问古奇。”
“我还有事情要做。”
“什么事?”
“明天告诉你。”说着便优哉游哉向下楼去。
“明天?明……”
左代缠了我老半天,什么理由都扯出来了。我估计就差我们家西城的房子要被拆迁这谬理了。
卡卡!
其实,我所谓的事情便是陶瓷。前些日子我为左代精心设计了很多小花盆,左代那么喜欢养花养草,我总该为他做点什么。其实,这批陶瓷仅我一个人是不能完成的,还要靠莲姨和黎叔的帮忙。果然他们的手艺确实了得,每一件都与我设计的不差毫分。
“这些箱子里装的什么?哈,你不会是,改变心意要搬来跟我住了吧?”他见我分咐几个工人将几个沉沉地纸箱子搬入他的车内,甚感惊奇。
“是礼物,专门送给你的。”
“对于我来讲,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噢!你是不想要是吧,那成!”我转身故意扯嗓子喊道:“把这些搬去集市里卖掉吧。”
“那怎么可以,上车。”他急忙关了后备箱与车门:“我老婆送我的东西谁敢卖?”
哈!小样儿,就冲你这性格来的。
“到底什么玩意儿?”
“回到家就知道了。”
回到别墅后,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箱子:“哇呒!这,这么多,全是?”
“喜不喜欢!”
“要是连这好东西都不喜欢,那智商得多低呀!”他兴奋地一个一个仔细地欣赏着:“老婆,依我看这全都是你设计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
“有!大有问题,也只有你才会把花盆设计成烟灰缸,小马桶,还有,这是什么?麻将?哇哈,待我选一副好牌出来!”只见他将纸箱里的花盆全都翻了出来:“诶?!大四喜!”他得意地冲我笑。
“我还十三么呢,大四喜大四喜!”看他那长不大的样子,甚觉好笑,哪有二十七岁的人还带这么玩的。“还有一个更特别的。”
“是吗?”他立马撤了叉腰的姿势继续翻着纸箱。“哪啊?”
“最下面。”
“哇哈,这什么?”他端出一个呈方状地盆子左看右看甚是不解:“挪威的森林?”
我笑,点头。这个设计是我后来才想到的,我估计应该很少有人会想到将花盆设计成书的形状。
“这个花盆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懂。”他笑将我拥入怀。我故意将它设计成《挪威的森林》那本书的模样,左代又怎么会不懂。
他迫不及待地要为这个花盆种上一棵小松树,他说,松树四季常青,就像挪威的森林永远都那般自然活力。
“OK,‘挪威的森林’!”他围着这个差不多有半个茶几大的盆栽转悠寻思着:“似乎少了点什么。”
“它会孤单。”我抚着这颗碧绿饱满的松树沉思道。
“是了,少了陪伴它的东西。”
“你跟我来。”
“去哪儿?”
我没有回答他。到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向别墅外的森林公路走去。我在公路旁长得比较密绿的青苔处停了下来。
“我以为你拿刀要削谁呢!”他蹲在我身旁看着我将一大片青苔连根带土割了下来。
“把这个种在盆里,你觉得怎么样?”我把玩着这片青苔。
“……”他静静地看着我:“叶秋,你脑袋里倒底装着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地与众不同?“
他说,当别的女人都喜欢养猫养狗的时候你却要养螃蟹,当别的女人都喜欢鲜花与巧克力的时候你却喜欢苔鲜,当别的女人都被泡沫剧感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却躲在房里设计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陶瓷。
我从不知道这些在左代眼中显得如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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