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很早就起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睡梦中醒来竟意识到要去医院做检查的,或许是肚子里的宝宝在提醒我,可见宝宝的记忆力比我好。
与左代约好是下午试婚纱,可见他上午要处理公司的事务,加上电影不久即将上映,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也会很忙。为了让他能够安心工作,我只好让莲姨陪着去医院。
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左代为了陪我也丢下了不少工作,古奇也因此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加上要为我与左代筹惫婚礼,她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左代总说古奇没我想像中的那么弱。可同样作为女人的我,又怎么会体会不到女人的辛酸苦楚,她只是把这些苦都藏在心里罢了。
古奇,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样的一种使命这样奋勇拼博,我渐渐地怜惜起她来。这个女人的意志力,高于我认识的任何人。有时候,我竟然怀疑她是否会像凡人一样要吃饭睡觉的。这样一个女人,她是用生命在拼,仅因为那某种使命。
做完检查后,莲姨送我到西城书屋便回工作室去了。其实,我只是想去取几本胎教方面的书来看,不然左代又会笑我懒了。
王小丽打电话问舒珍妮有没有找过我。说是舒珍妮可能知道了我与左代要结婚的消息。我说王小丽,不会是你吧。她说,她就就算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告诉舒珍妮这种女人。她叫我这些日子小心着舒珍妮。
用不着吧,她说她最近忙着拍电影呢?大制作上亿的。
切,王小丽有些不屑,她就吹吧。反正我是没收到什么风。就算把舒珍妮忽略不计,也还有个赖安哲。
不知怎的,一听到‘赖安哲’三个字,内心不禁一颤。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将舒珍妮视为防卫的对像,反而这一直不肯现身的赖安哲倒令我惶恐不已。若他只是争对我,我且没什么好怕的,但就怕他在左家以及左代背后使什么坏。
下午一点,左氏集团所在的大厦前,遇见了单祺芳。她示意我进车。其实,我很不喜欢别人示意来示意去的,说句话又不会少块肉。但这世上就有种人总是喜欢以示意来显示自己的尊贵与德高望重,你不喜欢又如何,你不习惯又如何,你不满意又如何如何。
但是对于单祺芳的示意,我确实不能如何。只能装作很乖的样子入车。车里不外乎三个,她,我,司机。但如果她能放下架子自己开车的话,她的秘密或许又少一个人知道了。她能吗?她不能,毕竟她很有办法让她身边的任何人保持缄默。
“你要结婚了。”她习惯性地看向窗外,习惯性的将眼神放得空洞,习惯地将任何人赶出她的视线。
“嗯。”我亦不敢在她身上停留半刻,就怕一不小心又触碰到她那些锐利且充满敌意的眼神:“下个月七号。”
“为什么一定是左代。”
“为什么不可以是左代?”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除了左代。”她的眼神没有以往的锐利反而略带乞求的意思。
“但除了左代,我什么都不想要。”
“你非要,非要抢走我的儿子!”她说得有些痛心,但却强忍住心里那股愤恨。
“……”我抢走她的儿子?“试问,你可曾拥有过这个儿子。”
“……”她面容失色地望着我。
“你,可曾把他当作儿子来疼爱?”
她闭了眼睛,嘴角抽动着:“你,不配说这些话,更不配入我左家的门。”
“我没想过配不配,我们相爱,这就足够了。”
“不够!”她咆哮道:“你以为撒几回娇,写几个剧本,就能撑起我左家的产业?看到没有,我左家是靠古奇撑起来的,除了她,谁都不配做我左家的媳妇!”
古奇?她说的是古奇吗?正在为我与左代筹惫婚礼的古奇?
“叶秋!”左氏集团,左代在大厦的大厅内来回踱步,不时地看表,偶然瞥见了出现在大厅门口的我,甚是欣喜:“我去西城找过你可你不在,去哪了?不是说好要去试婚纱的?”
“呃,我,到西城书屋取书去了,路上有点堵。”
“乖哦,终于肯看啦?”他拿过我手上的书翻阅起来:“呃,时间不早了,走吧!不然古奇又该唠叨了。”
“怎么,古奇也在的吗?”
“当然啦,不是一切由她安排的吗?”他拉着出了大厅向停车场走去。
“左代。”我放开了他的手,竟有些犹豫了起来。
“怎么了?”他看我愁眉不展的样子,竟有些焦急起来。
我始终忘不了单祺芳的话。她说除了古奇,谁都不配做左家的媳妇。其实她说得对,古奇确实是一个极为聪明能干的女人,若将来她能嫁给左代,左家的产业也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而我与古奇比起来,却显得那般平凡。我没有她的机智果断,没有她的忍辱负重,更没有她的善解人意。并且连一个确切地追求与理想都没有。
“叶秋,怎么了你,你不会又要放鸽子吧,天哪!你,你到底养了多少鸽子啊?”他有些惶恐不安起来,就怕我又打退堂鼓了。
“怎么会呢?”
这个时候的我竟有些焦虑不已,我若听从了单祺芳,便会让左代失望,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一心一意地爱他,嫁她,随他。可是这一刻又要犹豫吗?这种犹豫到底要经历多少次。爱得如此深,若是因为一些不知名的犹豫而错失左代,我真的能承受得了吗?我想我会疯的。
“我只是担心,试了也没用呃,毕竟半个月后,肚子可能会隆起来。”
“哈,你担心的是这个?”他笑,轻松地嘘了口气:“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绝对有办法让你成为最美的新娘!”他笑得捏了捏我的下巴,随即将我抱上了车并系好安全带。
这个男人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何踌躇因何犹豫他毫不知情,也许他根本没有想到单祺芳会从我这边下手。她不会让他的儿子恨他,也有理由相信我亦不会让他的儿子知悉这一切。那么古奇究竟知不知道单祺芳的想法,又或者,古奇其实一直钟情于左代,只是无人知晓而已,不然她为何对左家如此忠诚。这使我不由得又想起她的使命来。如果,这种使命其实根本没有存在过,那么,古奇守护左家的唯一理由便是左代!
“在想什么呢?”左代发觉一旁的我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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