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事情,估计那孩子应该是怨恨上擎儿了。”想到之前在康寿宫中,鲜于景琊看儿子的眼神,她的心中便涌起浓烈的不安來。
“他们在姜国也就是呆上一个多月便会回沅国,你也别担心,这段日子便让擎儿住在宫里,我宫中的都是老人,孩子有她们照顾着,绝不会出什么事。”握住古婉婷的手,颜雪温和的安抚道。
古婉婷听颜雪这样说,便应了,同时心中也略微安定许多。
见古婉婷情绪平静下來,颜雪暗自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水灵急神匆匆的來到后花园,见古婉婷也在,她并沒有避讳,只是将手中的秘信递给颜雪道:“娘娘,姚将军传來的秘信,这本是要呈给皇上的,不过鲜于皇帝也在,只好转呈给娘娘。”
颜雪接过秘信对水灵道:“我知道了,这秘信我会给皇上的,你先去吧!”
闻言,水灵便行礼退下了。颜雪则当着古婉婷的面,将秘信收进了荷包中。
等姜灵妤和姚擎午歇起來后,古婉婷便跟姚擎说起留在他在宫中住一段日子的事情。小孩子毕竟单纯,只要你给了合理的理由,他便会很开心的答应,况且能在宫里陪灵儿,这对小姚擎而言,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又是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这天午后,颜雪见天气晴好,便带着姜灵妤和姚擎去了御花园。
水灵和水柔带着姜灵妤和姚擎正在不远处荡秋千,姜灵妤和姚靖同坐在秋千上,而水灵和水柔则是一左一右的轻轻推动着秋千,同时也保护着两个孩子,防止他们跌下秋千。
颜雪远远的望着荡秋千的两个孩子,眸中闪动柔柔的笑意,就在此时,突然有小孩子的器哭声传來,颜雪应声望去,便瞧见不远处,假山石旁,一个跌倒在地的孩子,正哇哇大哭,颜雪认得那个孩子,是鲜于战赫和姜芷玉的小儿子鲜于景泽,那孩子这几日因风寒将养在行宫里,怎的这会儿闯进了御花园來。
不过纳闷归纳闷,已经是母亲的颜雪,不忍心看着孩子哭的那么伤心,便起身往假山那边而去。
“泽儿,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摔伤了,快起來,告诉皇舅母,你那里受伤了。”颜雪扶起地上的鲜于景泽,柔声的问道。
“皇舅母,我要母后,你带我去找母后好不好。”九岁的鲜于景泽五官有八分像姜芷玉,此刻他睁着泪眼汪汪的大眼,企求的开口道。
颜雪见鲜于景泽可怜兮兮的样子,便对身后的宫女道:“你们却告诉水灵和水柔一声,就说本宫送景泽二皇子回行宫了,公主和小世子务必照顾好。”
“是。”跟在颜雪身后的两名宫女,便行礼应是。
见此颜雪稍稍放心,便牵着鲜于景泽往行宫而去。
一路上,颜雪走的极为慢,也不知是在欣赏四周的风景,还是为了迁就鲜于景泽人小步子小,等她到行宫时,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行宫里,空无一人,那些随鲜于战赫而來的宫女太监皆不见人影。
“皇舅母,母后不在宫中,照顾我的嬷嬷和宫女也不在,您能陪我等母后回來吗?”鲜于景泽拉紧颜雪的手,企求的开口道。
“泽儿放心,皇舅母陪你便是。”颜雪微微一笑,拉着鲜于景泽坐下。
在大厅坐了一会儿,鲜于景泽便嚷着肚子饿,颜雪只好让他一人在正殿里等着,自己则去了小厨房,看能不能寻点吃的。
待她从小厨房端着点心回到正殿时,殿中那里还有鲜于景泽的身影。颜雪将点心往桌上一放,便冷冷的开口道:“我知道是你,出來吧!”
颜雪的话音一落,便见鲜于战赫自一人高的盆景后现身,“看來你早猜到泽儿的出现并非巧合,可会却还是來了,这一点令我很高兴。”
“加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利用,你还配为人父吗?”颜雪冷冷的说完这么一句,便提步往大门而去。
见她要走,鲜于战赫一个闪身便到了颜雪身前,并一把抓住了她的纤腕,“若不如此做,现在如何与你单独相处。”
“放手,论身份你还要叫本宫一身皇嫂,希望妹夫你别逾越了自己的身份。”冷冷的看着鲜于战赫,颜雪冷漠的开口道。
“我逾越身份?”鲜于战赫神情一敛,他双眸幽深的看着颜雪道:“跟你和姜珏臣兄妹乱 伦比起來,我这不算什么。”
闻言,颜雪美眸一敛,冷声道:“你说什么?兄妹乱 伦?荒谬!”
鲜于战赫闻言,眸中闪过一抹惊异,其实他也不确定,不过前几日偶然听见颜雪唤姚靖‘小龙’,这个称呼只有以前的兮儿才会唤,所以他才有了这样大胆的推测,同时心中再也平静不下來,他这一生唯一爱的女人,宁愿选择与自己的亲哥哥乱 伦,也不愿做他的女人,他如何能不怨、不恨、不妒。
“本宫叫你放手,听到了沒有。”颜雪见鲜于战赫并沒有松手的意思,她的声音便又冷了几分。
或许见惯了颜雪温和的一面,如今她突然语气冰冷,怒意有一触即发的可能,鲜于战赫不知为何,紧抓她手腕的手,不自觉的便松开了。
手腕一被松开,颜雪便往后退了好几步,与鲜于战赫保持了安全距离,然后她才冷然道:“自我嫁进宫中的那一天,我便知道我与兮儿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一模一样又如何,她是她,我是我。你对兮儿的心思我知道,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别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该忘的人你最好还是忘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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