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说完,便转身步出行宫,她的步伐不急不徐,始终保持着自身的优雅。
鲜于战赫怔怔的看着颜雪的背影,眸光一片复杂。这一刻他真的迷茫了,因为刚才颜雪的表现,沒有一丝破绽可询,所以他迷茫了。
颜雪走出行宫后,便见水灵带着两名宫女匆匆赶來,“皇后娘娘,您沒事吧!”水灵担忧的看着颜雪道。
颜雪摇了摇头,轻声道:“灵儿和擎儿还在御花园里吗?”
“小公主和小世子还有御花园里,水柔照看着他们呢!”水灵忙回话道。
“走吧,去御花园。”点了点头,颜雪便率先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而水灵及两宫女则快步的跟上了。
在去御花园的路上,颜雪已经平复了心情,做了这么多年的自己,今天猛然被鲜于战赫提及曾经的过往,颜雪并未露出惊慌,其实她确实用不着惊慌,鲜于战赫是拿兄妹乱 伦來责问她,而她与姜珏臣根本不是兄妹,所以这个事情根本吓唬不了她。
只是鲜于战赫不会信口胡话,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有之前的那一责问,会是什么原因令他有了怀疑呢?
揣着疑问,颜雪不动声色的回到了御花园,两个孩子看见她,欢快的扑进她的怀里。
“灵儿、擎儿,瞧你们,玩的满头是汗。”颜雪蹲下身子,拿了手帕,轻柔的给他们拭汗,然后一手拉着一个,进了凉亭。
远处,鲜于战赫的心腹远远的瞧着凉亭的一幕,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姜灵妤和姚擎在凉亭里喝了些茶,用了些点心后,便又拉着水灵和水柔玩去了。
颜雪远远的看着两个孩子,面上的神情越发的柔和起來。
又是过了几日,姚靖、古婉婷夫妇进宫看儿子。雪仪殿中,水灵和水柔亲自上了茶,然后便将姜灵妤和姚擎带去了花园。殿中只剩颜雪、姚靖、古婉婷三人,颜雪端起茶杯轻抿了口茶水,然后才轻声道:“小龙,前几日,鲜于战赫将我骗去了行宫。”
姚靖刚端起茶杯,听了颜雪的话,他神色一紧,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几上道:“皇嫂,鲜于战赫他做什么了,或者是说了什么?”
“他怀疑我就是几年前的兮儿,不过他的疑心已经暂时被我打消了,但有一点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事隔这么多年,他突然会有这样的疑问?”叹了口气,颜雪回了姚靖的话,同时也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來。
“一定是有什么是值得他怀疑的地方,只是我们还沒有发现。鲜于战赫这个人生性多疑,心机又极为深沉,在他离开姜国前,咱们恐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來应对。”沉默了片刻,姚靖才缓缓的开口道。
“雪姐姐,平日里,你人前总是叫相公王爷,但是人后,你依然习惯叫他小龙,我记得相公曾经说过,以前的你便喜欢叫相公的小名,引起鲜于战赫怀疑的,会不会是这个原因?”一直沉默的古婉婷突然似想到什么,她若有所思的问道。
颜雪闻言,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些什么,她震惊的看着古婉婷道:“多亏有婉婷提醒,我知道原因了。”
姚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片刻后也似想到什么,他略显吃惊的开口道:“难道是上次,原來他听到了,不过是故意装作沒听见。”
“不过好在那天聊的不过是家常,说的最多的是孩子们,所以他只是怀疑,而非有确切的证据,也因如此,才将雪姐姐骗去了行宫,本是想设计套出雪姐姐的话,却又被雪姐姐三言两语打消了怀疑。”一旁的古婉婷径自猜测道,事情发了好几天,现在风平浪静的,想來便是如此了。
颜雪闻言,秀眉不自觉的拧了起來,她总觉得这事沒那么简单,只是问題出在那里,她一时又说不清楚。
“皇嫂,这事皇兄可知道。”沉默了片刻后,姚靖似想到什么,忙开口问道。
“不过是一件小事,我不想他为此心烦,所以并未告诉他,你们也别在他面前说漏了嘴。”颜雪微微一怔,便担忧的开口道。
姚靖和古婉婷闻言,两人对视了一眼,便点头应了话。
几人才说完鲜于战赫的事情,殿外传响起通传声,是姜珏臣來了,三人默契的对望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起身迎至殿外。花园里,姜珏臣正搂着宝贝爱女说笑。
见姚靖他们都在,姜珏臣这才放了姜灵妤与姚靖去玩,自己起身大步向颜雪而去。
“臣弟,臣妇参见皇上。”姚靖和古婉婷屈身向姜珏臣行礼道。
“快免礼。”姜珏臣伸手屈扶了姚靖一把,然后扭头跟颜雪笑道:“都跟他们说了多少次,沒有外人在,不用如此多礼,可他们就是不听,你这个当嫂子的,可要多说教说教他们。”
颜雪闻言笑了笑,可眼角的余光却发现,随姜珏臣而來的一众太监中,有一个极为面生,而且那双眸子很是不安份,总是悄悄的打量着周围。
颜雪不动声色的与姜珏臣他们进了殿内,留姚靖和古婉婷在宫中用了晚膳,夫妻二人便告退了,看着两个孩子皆露出疲惫之色,颜雪便让水灵和水柔带着姜灵妤和姚擎回寝房休息去了。
深夜,雪仪殿的主内寝里,紧禁的房间,将一室的春光及声音与外界完全的阻隔起來。
偌大的床榻上,姜珏臣正疯狂的怜爱着他的宝贝女人,强劲而持久的欢 爱终于停歇,颜雪整个人便瘫软在姜珏臣的怀里,脸色潮红的她,此刻媚 眼如丝,因着喘气的原因,她丰润的水蜜桃一挺一收摩擦着姜珏臣结实光 裸的胸膛。
“雪儿,你真是个妖精,我还想要。”被颜雪无意识动作撩拨的又欲 火高潮的姜珏臣,铁臂圈紧颜雪的纤腰,另一大手,已经欺上颜雪水嫩的水蜜桃上。
“三、三郎,你真是坏死了,咱们说好每晚只一次的,你怎、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颜雪邮某人又动作起來,便吓的顾不得全身无力,又急又羞的推拒着。
“宝贝,在这方面,我愿意做无赖,只有越无赖,越能得偿所愿。”姜珏臣坏坏的笑道,语毕便封住她红嘟嘟的小嘴,大手也不客气的在她身上点起火來。
在姜珏臣强势的攻势下,颜雪最终让他如愿以偿,她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自己是在即愉悦又难受的哀求声中睡着的。
次日,颜雪是在某人温湿的吮吻醒过來的,想到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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