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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个女孩会纯真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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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春之爱 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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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春之爱  1

    当冯美君和她的母亲带着她的弟弟从几百里外那个林场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回我的身边的时候,已经快农历的清明节了。那天晚上,是她的弟弟陪着她到我的家里来。她的弟弟已经是什么都懂的人了,所以我们也就不能再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只是在我送她们姐弟回家我要离开时,她送出几步,我们才得以于黑暗之中两人拥抱着让双方的脸紧贴着互相释放了一阵蓄积已久的静电。

    她紧紧地拥着我,久久的舍不得松开。

    我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进去吧,你妈在等你呢。”

    “离别久了。我真的好想你!”她对我说,手却舍不得松开。

    “那你为什么不一个人过我家去?”我问。

    她说:“弟弟他要跟我去,我怎么好不让他去?”

    我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就像是胶遇着了漆一样。

    “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她用嘴亲亲我的脸,说。

    我想起温庭筠的两句词,便轻轻在她的耳边背给她听:“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终于松开了手,轻轻说:“你回去吧。”

    也不知什么东西触动了什么人的什么神经,久不发电的大队洪水发电站在天亮前一个小时就发起了电。电杆上的高音喇叭不止十遍的播放着高亢激昂的《大海航行靠舵手》。起床后到外面,看见墙上到处都帖上了狠抓阶级斗争的标语。

    我的心里不免有些愤愤:“阶级斗争,阶级斗争,你们就知道用这来折腾老百姓!什么么时候你们那让老百姓吃饱肚子过上好日子,就看出你们有治国安邦的本事了。”

    新任民兵排长的我的堂弟和一个民兵各背了一条步枪来到我的家,问我:“你们家老头呢?”

    我也没好气:“找他有什么事吗?”

    “不是,是这样的。有人发现他又在自留地上种生姜,这是搞资本主义。大队今天集中学习一天,他也得去。”

    “你们折腾来折腾去,哪时能让老百姓过上个吃穿不愁的日子?”我心里愤愤然。

    我的堂弟走近我:“该忍就忍忍吧!祸从口里出,好汉不吃眼前亏。”

    继而,他压低了声音:“今天大队这个会,我看你和冯美君如果能避开就最好避开。”

    我预感到,该来的还是来了。冯美君和她的妈妈到那个林场去过年,主要是因为这一年轮到她的爸爸春节要值班。我去送的她们,我不想破坏她们的心情,何况冯美君她已经把她的心和一切都已经交给了我。我在叮嘱冯美君到那边抓紧机会多读几本书之后,便问过她的妈;:“婶,你们几时才回来?”她的妈说:“过元宵吧?”

    如果她们元宵回来,也许没什么。清明才回来,那些人不抓你辫子抓谁?

    该怎么让冯美君回避今天的场面呢?

    今天轮到我犁田,今天又是犁的冯美君她们村前的那一片。看见我向她招手,冯美君高高兴兴的便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她问,脸上是春天的花一样美丽的笑容。

    我故作神秘的说:“来,今天我教你一套功夫。”

    她红了脸,说:“你这么坏坏的。能教我什么功夫?”

    我说:“你别没良心,一夜夫妻百年恩。再说,男人不坏,女人谁爱?”

    她一下笑弯了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你也油腔滑调了。”

    我说:“如果这样,我们的作品以后会不会生活气息浓厚一些?我们的夫妻生活以后会不会有乐趣一些?”

    她看看周围,我也条件反射的看看周围,没有人看得见我们。她跑过来。我把她抱在怀里。她便如饥似渴的吻着我,我也如饥似渴的吻着她。

    以前,她要低下头来吻我,现在她发现不用了。她高兴地说:

    “我发现你近来长高一些了!”

    “男长二十二,女长二十。老人们说,婚后男女都有长呢。”我说。

    “我只怕长横胚了呢?”

    “长横胚有什么不好?长了横胚的女人才结实。以后生孩子才健康。”我说。。

    但她还是幽幽的说:“长了横胚,女人就不苗条不漂亮了!”

    这真是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兼得,我只能舍鱼而取熊掌,说’:“我只要你健康结实。其他的如苗条,美丽等等,人不可能一辈子拥有。只要我们到老了的时候你我能记住我们年轻时美好过就够了。”

    “将来你出息了,能不嫌弃我?”

    我说:“我可以指天为誓,哪怕过了五十年,六十年,我只会记住你对我的一频一笑,记住你对我的好。”

    “你真让我太感动了。”她说,瞥见村里有人出来,她挣开了我,问:“你教我什么功夫?”

    我说:“犁田。”

    她笑笑:“犁田?谁不会?去年暑假我就学过了。”

    “学过了,不等于学会了。”我说。

    她扎起裤脚下田,把牛牯牵到木犁前,再把牛轭架到牛牯脖子上,套上了绊颈索。然后她右手抓紧犁把,左手一抖缰绳,口里一声“嗨其”,就吆着牛往前走。看着她的熟练,我便知道她真的学过。

    然而,那牛牯只走了一圈,第二圈便使起坏来。它把头只向左一晃,那牛轭绊颈索便被它甩掉了,然后,它肆无忌惮的走到上面的麦田里大嚼起麦苗来。

    “嗨!嗨!”

    冯美君第二次,第三次把牛犊加上牛轭,拌上绊颈索,还是被牛牯轻而易举的甩掉了 。那牛牯被折腾得气喘吁吁,再看看冯美君,人也被折腾的大汗淋漓。

    我走拢冯美君身边,要接过牛缰绳,说 :“你歇歇,我来吧。”

    她有点不服气,但想一想又没什么办法,只得把牛缰绳交给我。

    我把牛牯牵到木犁前,架好牛轭,上好绊颈索,左手抓定牛缰绳,对冯美君说:“帮我把那根竹竿拿给我。”

    她吓了一跳:“那牛牯不被你打死?”

    我说:“你看着呗。”

    她把那根竹竿递给了我。我吆喝牛犊开始往前走,然而,没走几步,那牛犊又开始使坏。我眼疾手快,“啪”的 一声,一竹鞭甩在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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